「不要。。」嚇得瑟瑟發抖的紅使雙手胡亂揮舞,試圖阻止對方手指。
肖荷一臉奇怪的看向雙手胡亂揮舞的紅使嘆氣道:不想死就跟我來。
肖荷語氣平淡,紅使聞言緩緩抬頭,似乎感覺到什麼,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身體。雙手抬起,激動的看向自己雙手,用手摸了摸全身,自己居然能動了。
哇!居然大聲痛哭起來。身為女人,那怕堅強如她這般的女子,巨大的衝擊讓他喜極而泣,她。。終於又能動了,還以為自己就這樣完了!
肖荷看向不遠處房頂破洞一躍而下。身前銀使昏迷不醒,手中依然緊緊握着那半截殘劍,劍身厚重散發着幽幽寒光。
肖荷拿起半截殘劍,緩緩舉起,手腕下彎,殘劍脫手而出,橫斬而下,銀使頭顱斬落。
緊跟而來的紅使恰巧看到銀使被肖荷斬頭的全過程,瞳孔收縮,渾身顫抖,剛剛恢復行動的雙腿再次一軟,癱坐在地。
呆呆的看向身前一身紅衣的妖艷男子,心中再也生不起一點反抗之心,有的只有恐懼。
肖荷面帶邪笑,轉身離開。。紅使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居然生生的站了起來。因為她知道,若自己不緊跟那道紅色身影,命運很有可能和銀使一樣,為了活命她必須跟上男子。
紅芳書院,傲天雪一頭虛汗,就在剛剛,琴月體內毒素又有蔓延跡象,她不得不耗費體內寒氣鎮壓毒素,在幾次寒氣入體後,毒氣終於被全面壓制在琴月肩部不在擴散。
窗外颳起微風,吹過傲天雪白沙衣衫,白髮飛舞,女子臉上帶着一絲惆悵。
「姐姐。。」棋鳳帶着肖荷而來,一臉激動。「肖公子回來了」
「如何」傲天雪猛然起身,看向一身紅衣的肖荷。
肖荷嘆氣道:我先看看琴月姑娘傷勢如何。說完轉身進屋,傲天雪緊跟其後。
棋鳳想要一同,卻被傲天雪擺手攔下。
紅使咬了咬牙,看向肖荷,想要跟上,卻被肖荷阻止。
「你在這裏侯着就是」
抬起左腿的紅使微微一愣,抬起左腿緩緩放下,乖乖的站在一旁。
棋鳳看向身穿緊身衣物的紅使,只見他渾身泥土,上衣有些散落,胸口處兩個肉團以露出大半,襠下一股異味傳出,分明是尿液,摻雜着泥土,頭髮更是散落而下,同樣沾上不少泥土。
一個女子怎麼會如此狼狽,看向房間內,一把拉住紅使。
「啊。。」紅使驚叫一聲,下意識的躲避,看向拉自己手臂的棋鳳。
真不是她膽子小,只不過剛剛經歷的太過恐怖,完全還沒有從肖荷帶給她的陰影中走出來。
「妹妹這是怎麼了」棋鳳抬頭,眼神不解的看向紅使。
「放。。放開我」紅使弱弱道。若是以前,有人如此對她,早就將對方手臂斬落,今日她卻不敢,因為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抓住自己手臂的女子是肖荷什麼人?
「你看看自己,這麼髒,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邋遢。」棋鳳一邊說着,一邊拉着紅使向廂房走去。
紅使慌亂,扭頭看向房間內的肖荷,不斷掙扎道:我不去。。我不能去,肖公子未曾下令,我不能跟你走。。。
「哎呦,他肖荷不男不女的傢伙,居然有你這麼個聽話奴才,還真是有福氣」棋鳳大大咧咧道。隨即對着屋內喊道。
「姓肖的,你帶來的丫頭太髒,我去給她梳洗下,你個臭不要臉的,把人家怎麼了,搞得這麼狼狽」
棋鳳說的隨意異常,可紅使聞言,嘴角抽搐,看向一臉怒色的棋鳳。
「她居然敢這樣和肖大魔頭說話,不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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