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蓁臉上一個巴掌印,身上還有十幾道鞭痕,看得出,每一道都用足了勁兒。
「小姐,那君墨塵怎麼能這麼對你?」葉雯氣憤不已,當下就決定將這事告訴葉家的老太爺。
……
離瀟瀟逃出了龍歸城,決定先找個地方避避風頭再說。
而此時,君家與葉家已經吵翻了天。
君墨塵打傷了葉蘭蓁不說,還將她丟在湖上飄了一夜,至今未醒。
這不光是對葉蘭蓁的侮辱,也是對整個葉家的侮辱。
「哼,我就想問問,這是你們君家的意思,還是君墨塵的意思?」
「兩家的親事是蓁蓁父母健在時定下,雙方你情我願,你們君家是不是打算悔婚?」
「君家背信棄義,就不怕被天下人嗤笑嗎?」
葉震山語炮連珠的吼了半晌,每一問,都堵得君長庭啞口無言。
誰都不知道,就在此時,那一直昏迷的葉蘭蓁已經醒了。
不過她沒有急着睜眼,而是想聽聽,她遭了這麼大的罪,君家到底要怎麼給她交待。
君長庭十分無奈,陪笑道:「葉師兄莫要生氣,傷了兩家和氣嘛!事到如今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你們想要如何?」
「什麼叫我們想要如何?」葉震山怒道。
「您別誤會,消消氣。」君長庭親自給他斟了茶說:「我的意思是您說怎麼辦?若是我們君家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
「必須要給我們家蓁蓁補償!」
「沒問題,您看這個如何?」君長庭爽快的拿出了一個藥瓶,不知道裏邊裝着什麼。
不過葉震山打開蓋子聞了一下後,看那一臉吃驚的表情,就知道是好東西。
他的神色好了一些,大方的收下了瓶子,這才緩和了語氣道:「咱們兩家定親都二十年了,整個龍歸城的人都知道。如今,他們都不年輕了,可這親事一直沒辦,你說人家怎麼看我們家蓁蓁?她一個姑娘家還能等嗎?」
君長庭眉頭一跳道:「那您的意思……?」
「我是想儘快結了兩家的秦晉之好,也了卻一樁心事,您看如何?」
君長庭自然知道這親事拖着不妥,可他有什麼辦法?
如今的君墨塵早就不再受君家控制。
當年翅膀沒硬就不聽他們的,現在翅膀硬了還當如何?
「可……」君長庭為難道:「可墨塵很久沒回家了,如今又不知道去了哪兒,這親如何結啊?」
葉震山心下一狠,又頗有些無奈道:「讓君墨羽替兄迎親,哼,我就不信了,他還能不認這門親事。」
君長庭一臉震驚,不知道說什麼好。
想着勸勸吧,這種事該如何勸?勸得不好就成了君家背信棄義。
在他們的親事上,君家人本就有愧疚。
「那……也太委屈了蓁蓁,她要是不願意呢?」
「哼,這就不是你們君家操心的事了。」
「爺爺!」葉蘭蓁終於忍不住出聲。
兩人聽罷,急忙繞過屏風,看到葉蘭蓁已經掙扎着坐了起來。
「蓁蓁,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身子還好些了?」葉震山老淚縱橫,看着面色蒼白的大孫女心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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