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還是老樣子,包的繃帶上的蝴蝶結都一樣。
自己以前受傷了,她也是這麼包的。
「好了,你運功療傷吧。」
離瀟瀟說:「不了,就這樣吧,我們得趕緊離開楓葉林。」
「哦,也是,要是等金不破回來就糟糕了。」
身後的君墨塵吐出一口黑血,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不再發黑。
他隨手塗了些藥粉道:「走吧!」
蕭雨霖有些杵,看了看君墨塵說:「我就不和你們一起走了。」
「你還要回去?」離瀟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這一激動,倒顯得刻意。
她忙解釋道:「那地方凶煞得很,蕭姑娘您看起來不像陰邪之人,怎麼會在那種地方?」
蕭雨霖又瞄了一眼君墨塵,無奈嘆道:「為了躲他。」
「躲……躲他?」
她這番解釋,明着是說給離瀟瀟聽的,其實是說給君墨塵聽的。
「唉!說來話長,是我蕭家與他們家一些陳年往事。可他要問我的東西,我確實無可奉告。」
離瀟瀟心中一動,向君墨塵看過去。
那些陳年往事,是指君家與蕭家的宿仇還是與三年前的蕭瀟有關呢?
怕是加上自己這一筆賬,蕭家與君家更是水火不容了。
就在離瀟瀟看去的一瞬,正巧君墨塵也在此時看向她,不經意間兩人四目相對。
離瀟瀟急忙轉回了目光,又看到白青樺。
白青樺似笑非笑,離瀟瀟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只要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立刻就走。」君墨塵依舊聲音清冷,就像他長年裝束。
白衣長袍,嵌着淡墨色刺繡花邊,配着同色的襟帶。
他往哪兒一站,就如一幅水墨山水畫一般靜宜清冷。
她初遇他時,他便是這般模樣。倒是與自己單獨相處時,生出些情趣,可如今他又變成了這樣。
不,他現在比她初遇他是更冷。
現在看來好笑,也不知那時,她看上他哪裏了?
蕭雨霖大概是真怕了他,輕嘆道:「你跟我來!」
君墨塵跟在蕭雨霖身後越走越遠。
離瀟瀟看了一眼,將張大哥的包裹拿了出來,塞入一些銀子。
他們這一批貨丟了,要是沒有銀子,回去也沒法過了。
遠處,蕭雨霖停了下來:「思斷崖的三天,她等了你三天,後來蕭陽來了,再後來……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我說了,你又不信。」
君墨塵踩着枯枝向她走來,涼淡的話語微顫,「你們都說她死了,我確實不信。她從前與你最交好,你一定知道她去了哪兒對不對?你告訴我……」
說到最後,一向靜如止水的他竟是抓着蕭雨霖的胳膊吼出了最後一句。
「放開,你瘋了。」蕭雨霖凜聲呵道:「你憑什麼不信?那麼多人親眼看到她燒成灰燼,你為什麼不信?三年了,你像瘋子一樣滿世界找,可有找到她半分消息?」
君墨塵的身子微顫,骨節分明的長指,緊緊握着十二墨梅君子劍。
蕭雨霖輕輕嘆道:「你不來,找人稍個信也好啊。她那個人執拗得很,我不是沒勸過她,可她說了,她答應了要在思斷崖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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