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好像沒有了那種冷冰冰的感覺,相反的帶着一種暖意。
讓他這個躲在黑暗裏面喝着鮮血的惡魔,感覺到了一點點的溫暖。
司空妄的視線,又落在了她有些腫脹破裂的嘴唇上,他伸出手在她的嘴唇上擦了擦,就有着血絲從乾裂的嘴唇上,滲透出來。
一定很疼吧!
可是她依舊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躺着一動都不動。
沒有由來的,司空妄的心頭,竟然縈繞了一種後悔的異樣感覺。
他後悔,昨晚上的粗魯,昨晚上的不近人情。
她的苦苦求饒,在他的耳朵裏面,就是一聲一聲的催化劑。
一直到了後面,她甚至連喊都喊不出來了,他一直都沒有停止他的索取。
她暈過去幾次,又被痛的醒過來。
還有一次,她冰涼的淚水,滴落在了他的胸上,他都沒有停下來。
他根本停止不下來。
從得了躁鬱症之後,他就覺得,自己好像有着無窮無盡的力量一樣,只要得到了足夠的睡眠之後,他就要發泄掉。
不然,他就不是他自己。
司空妄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疲倦,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路過大床的時候,看了一眼床上整齊的被子,他伸手扯下來,往後面一拋。
被子應聲落在了凌栩栩的身上。
司空妄沒有回頭,邁着步子往前面走去。
開門出去之後,管家王叔靜候在外面。
「先生,地下已經準備好了。」
王叔知道,他若是充沛的睡覺了,都是要發泄出來精力,所以在這棟別墅的地下,有着他的一個發泄場所。
在這場所裏面,許多都是家族的護衛,他們都是身經百戰,出過很多任務的人。
每天早晨,先生都需要進去跟人對打四五個小時,才會舒服。
先生甚至還在森林裏面養了一隻獅子,很多時候,怕把人打傷了,先生都是跟獅子在對峙。
「不用了,我去另外一個房間休息,這個先別進去清理了。」
司空妄冷淡的說着,往前面走去。
王叔聽聞這話,神色微微一變,他往後面緊閉的門一眼,連忙又跟了上去。
這個凌小姐不簡單。
先生因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了。
這些年,多少人給先生送女人,不管是外面的,還是家族裏面,先生正眼都沒有看過。
還有這件睡房,除了打掃的人,從來都沒有人可以進去。
更為重要的一點,先生竟然……跟她睡了之後,都不用去地下了。
王叔不免咋舌,可以想像,凌小姐昨晚上也受苦了。
之前醫生就說了,先生這個病,就是很強烈,其實按着先生的這個身份地位,身邊的女人,那是數不勝數。
就算是為了發泄治病也不為過。
但是先生,在這個上面又偏偏有着一些潔癖。
所以身體裏面的那種暴戾,基本也從拳頭裏面發泄了出來。
之前心理醫生就說了,若是先生願意接受女人了,就說明他的病情慢慢的好轉了,若是他能夠愛上一個女人。
或許他的病情,能夠治癒。
王叔當時聽醫生這麼說,只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先生他會接受女人?他會愛上女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42s 4.02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