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看那蟒不過是一尺粗細,長不過三四丈的模樣,只是長得古怪,鱗片微黑髮亮,頭成三角狀,如此大蛇竟是一隻劇毒蛇,前世鄭言從沒見過如此大的毒蛇,鄭言並不驚慌,一手護住蓮兒心脈,一隻手屈指一彈,一道指風直擊那蟒蛇頭部,區區小蛇殺了便是。何蓮兒伴以在鄭言身前,猶自問道「娶得是誰?」鄭言隨口答道「一個叫裘千尺的女人!」
「蓬」一聲擊在那蛇頭部!那蟒蛇頭部一晃,嘶的一聲,仿佛甚是痛疼,猛地向前一竄,直奔二人撲來,鄭言一指竟是無功!驚異之間並不在意,懷中的蓮兒聽得他說「裘千尺!」三字時不由的氣血翻湧,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何蓮兒心中反覆回味鄭言所言,『蓮兒,我不敢!你知道我是誰,我不過是個對不起自己情人,害了自己妻子,殺了自己女兒,毀了自己家的壞人,我不能,也不敢,你是那麼好的女子,我這麼忍心禍害你!我這一世不過來給人家做配角的。』何蓮兒不知道配角是什麼意思,也聽不懂鄭言所說什麼情人,什么女兒,她不相信什麼宿慧的,可是她知道她自己就是那個裘千尺!
鄭言口中所說將來要娶的女子,如若這世上還有一個叫裘千尺的女子話,若是沒有,那麼一定是她了!
那蟒蛇一下來到二人身邊,鄭言用力一掌拍在蛇的身上,那蛇一下將他二人盤了起來,鄭言只覺一股腥臭撲面而來,凡屬蛇類絞殺獵物先將獵物用身體絞死,然後在吞掉。大蛇用力收緊身體,鄭言這時方才明白,自己為何連擊這蛇兩下,均是無功,不是這蛇多麼厲害,而是自己內力耗盡,雖是擊中蛇身,奈何破不了蛇皮,更不要將這蛇擊死了,想一想,鄭言這幾個時辰,先將那女嬰治好,又用盡全力保住蓮兒性命,內力損耗嚴重,幾乎十不存一。
鄭言在那蛇盤住二人的瞬間,便將蓮兒攬在胸前手臂用力向外發力,不教那蛇勒住蓮兒的呼吸。
那蛇一盤住二人,巨口一張,便向何蓮兒咬去,那蛇口盡張,若是咬上,估計蓮兒的半身便盡被吞了,鄭言那是萬萬不肯讓蓮兒死在自己之前的!右手一下擒住那蛇的頸部,那蛇頭不住亂擺,鄭言如何會放手。
那蓮兒在蛇的絞殺之下,感覺之上胸口感覺不到勒力,其它地方隱隱感覺那種令人窒息的勒力,只是,縱然何蓮兒生命垂危,也不是如普通人那般被輕易絞殺!
鄭言奮力與那蛇抗爭,一邊快速運轉九陽神功,以期恢復一點內力,方能脫困。突聽懷中的蓮兒問道「那裘千尺是哪裏人?家中可有什麼人?」 「蓮兒,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問這種問題!」
「可是,我快要死了,我只想問一下,有什麼?」
鄭言心想,是啊,自己或許不死,蓮兒卻是非死不可。反正今日大不了自己也死在此處罷了,於是,鄭言便將這事前因後果簡單說了一下,不過是將自己,當然是,那個倒霉蛋娶了個妒婦,妻子逼自己殺了自己情人,自己心內愧疚忍不住害了妻子,鄭言簡單至極說了一下。自是不提小龍女的故事,難不成和在座開一個故事會不成,蓮兒愛聽,那蛇可不愛聽,人家還要開飯呢!
「不對,情人是什麼?」「情人,就是侍妾吧,就是不讓他妻子知道的!」鄭言一邊用力,一邊答道。
「更加不對,不過是個侍妾,那裘千尺有病啊,順手替丈夫收房便是,何況你這般人物,就是普通人家的有點財力男人那個不是有幾個侍妾。怎麼可能如此善妒!定是你編排人家!」
「你又不是那裘千尺,如何知道,」
「那以後,你若見那裘千尺會怎樣!」
「他媽的,那個賤女人!老子見一次打一次,這輩子老子在也不想見到她!」鄭言提起她忍不住大爆粗口,恨意十足!
何蓮兒看着他面目猙獰,不似作偽,不由得有幾分相信,難道自己日後真的是這般善妒,看着情郎的臉,想着若是於別的女子分享,真的很難,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自己若是......想到這裏,不由慘然一笑,自己今日便死了,那能嫁給他,看來這世上一定有一個裘千尺,她也向像己有兩個哥哥,只是太巧了自己終究是何蓮兒罷了!看着眼前的黑色蛇身,蓮兒暗道,你若吃我,不如我先吃你!一念至此,櫻唇咬在蛇身上,入口微腥,這蛇血有毒!反正是死,早死是死,晚死是死,若是自己死了,情郎還可能活下去,她知道,其實鄭言在一指無功後,還是可以逃走的。
何蓮兒知道他深恨裘千尺,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就是,那麼,自己就是死了,鄭言也不會記得,還不如,就讓他記住蓮兒吧!她用力吸吮,大口吞咽,只求速死。
那大蛇數百年來,那裏吃過這般虧,山中無論走獸,見它則避,今日不過吃這二人,怎的被人反咬一口,頸部被人抓住,吃不得美食,當下用力絞殺!鄭言護住何蓮兒,抓住蛇頸,體內內力空空蕩蕩,勉強提一絲內力,看着那蛇首正中隆起的肉角,心道,老子拼死也要干你一傢伙。反正自己打旁的地方,也傷不得這蛇。
鄭言鬆手一指正中那肉角,果然,一指便破開那角,「蓬」的一聲,一團血霧爆開!鄭言一手復又抓住蛇頸,猛地一口咬在七寸上,他鳥鳥的,你吃老子,老子先咬你一口,死了便死了吧!剛吸了幾口,便暈了過去。
這對狗男女,竟一起來咬我,有天理嗎!用力收縮軀體,勒死你們。這蛇數百年由一條普通的烏春蛇長成這荒山的一條大蛇,平生所蘊精華俱在蛇首肉角之上,今日被鄭言毀去,不亞於去了半條命,又被這男女一陣猛吸,在也抵敵不住,終是死了。
何蓮兒自忿必死,一陣猛吸,只覺腹中發脹,身上勒力漸松,身上有了許力氣,用力一掙,那蛇便軟倒,竟是死了。隨之而倒便是鄭言,何蓮兒便覺胸前一輕,回首見到鄭言躺在死蛇之上不動,何蓮兒顧不得自己,連忙扶起鄭言查看,方知是脫力昏厥罷了。
何蓮兒運動內力查看自己傷勢,發現自己竟好了大半,體內所中的斷腸紅毒竟是解了,就是有點餘毒,也不妨事。
何蓮兒看了身上的污衣,生**潔的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就着月光,她看見那成衣的包裹,她緩緩退下身上的衣服,她不怕鄭言突然醒來,看了怎樣,她不死,想必鄭言所說的便是真的,他是有宿慧的,自己便是他的妻子,裸身相待又有什麼呢。
何蓮兒看着自己在月光下,皎潔的若美玉的身體,不由想起鄭言的話,苦笑一聲,那麼討厭我,我怎麼了,見我一次打我一次,我真是個賤女人嗎?將來的事誰能說得清。
何蓮兒一身紅衣似火,看着仍在沉睡的鄭言,不由暗道,自今日起,永不相見吧,無論何蓮兒,還是裘千尺,都與你無關。看着那蒼白的面孔,不由的想到他為了自己,耗盡體力,不免心痛。
何蓮兒蹲在鄭言身邊,那死蛇早已被她拽到一邊,將鄭言平放在一條新毯上睡好,點了他的黑甜穴,讓他好好睡一會。
她不覺情愫如潮,面紅頰熱,她本是一熟透的女人,雖是處子之身,但死去的老娘早已在十四五歲時,便告知她男女之事,畢竟十六歲時便可以嫁人了。可她生性好武,父母死後,兩個兄長,又由着她的性子來,是以蹉跎至今,仍是雲英未嫁。
她起了心思,不覺多看鄭言幾眼,更加覺得這人真是可心,不覺媚眼如絲,看向姑娘家不應該看到的地方,只見那地方已是一團蓬起。
何蓮兒忍不住暗道,冤家,今世夫妻,早晚都是你的,周公之禮早行晚行,那又如何。隨手寬衣解帶,又將良人衣衫盡去,那蓮兒俯身相就,行那移船就位之事,一時間滿室皆春。
那何蓮兒不知這烏春蛇,此地山民多逮,拿來浸酒,有解毒,活血之功效,兼之有增加夫妻魚水之妙。今日,何蓮兒喝了那麼多蛇血,是把體內之毒解了,可是那情火便是一發不可收。鄭言雖是昏睡之間,但那之事,豈是人力可能控制的,何況那數口蛇血,早已是猶如過量的藥酒,更拂論山民如何能抓住這般大蛇,不過是數尺的小蛇罷了。
鄭言做了個旖夢,夢中和一美女顛鸞倒鳳,極盡男女之情事,那個真是身心俱爽,不知過了多久,做了幾次,鄭言都不記得了,鄭言想着夢中旖旎,不覺睜開眼睛,在他眼前是一張粉面含羞的臉,鄭言一見是蓮兒,眼睛向下以瞄,呵,少兒不宜!鄭言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了。
鄭言看着蓮兒道「蓮兒,我會娶你的!」不說娶人家,難道睡了便拉倒了。
他不知,這時,何蓮兒心中所想,我不會讓你說中,我會改變你我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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