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基看見自己的母親來了,忙從座上站起來,急急地迎上去,恭恭敬敬地喊了聲道「母后」。
「行了,皇上,哀家只是在宮裏待得乏味了,所以便出來瞧瞧,皇上不必太過在意哀家。」
余蒙蒙不成想,太后這一開口,語氣便是萬分疏離。尤其,還是對着對她孝順非常的兒子。
實在是一點兒都不給老皇帝面子!
余蒙蒙不禁再次問白慕,道:「白慕,你皇祖母可是看不上你父親?為何說話時是這般口氣?」
問這話的時候,余蒙蒙是看着自己面前擺放的一盤兒葡萄,其專注的目光,簡直就像是和這盤水果有仇一樣。
「皇祖母為人處世嚴厲,一向如此。」白慕聽到她的問話,立即如此答到。
余蒙蒙聽了這話,頗有些促狹地道:「也不盡然,方才我看着真真兒的,你皇祖母跟你在一起,就說說笑笑的。怎麼會一向如此呢?」
知余蒙蒙是在打趣自己,白慕便也不再回話。余蒙蒙毫不介意,知笑了一下。
度月在感知到余蒙蒙身上的靈氣肆意的時候,馬上便轉頭看向余蒙蒙。
只見有凡人看不到的,紅的像血一樣的靈氣在聚精會神的余蒙蒙周身環繞着。
「呵呵。」這個女子的靈氣,真是妖類當中難得一見的純粹。
度月饒有興致地看着,沒注意到自己發出了笑聲。
白鶴聽到這聲音,便立即目光奇怪地朝他看過去,出聲問道:「師兄,你為何發笑?」
說着,白慕順着度月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吸引他目光的是余蒙蒙。於是便對度月道:「師兄,你在看的,可是那位喜樂郡主?」
度月被人發現自己死定着余蒙面上也沒有尷尬的情緒,而是淡然地收回了目光,向白鶴道:「我確實是在看那個女人。」
她很不普通。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妖類。
白鶴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兄在道門上有大造化,更不是那貪圖美色的宵小之輩。所以,他看一個女人,必然也和一般男人看女人的出發點不一樣。想了想,他便將昨日余蒙蒙同他談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有些落寞地笑道:「師兄,我是個不成氣候的,便是連她這樣的弱女子也看出來了。」
這話聲音縱然說得低,可余蒙蒙還是不小心聽到了。
對於當事人還在場,卻被旁人談論的尷尬,余蒙蒙現在深有體會。一個沒控制住,她便向白鶴和度月他們看過去了。
度月見她看過來,一反常態地笑了一下。大大方方的舉動,只放寬了心,讓她想怎麼看。便怎麼看。
兩人的目光一接觸,余蒙蒙就趕緊扭回頭去,只覺得森然。
這個人是個有本事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看出了什麼呢?
今日在小亭子裏聽到他和白蘊真的對話以後,余蒙蒙便明白,白蘊真從一開始就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顯然,這個度月會出現在那個臨湖的小亭子裏,是有備而來;聽他和白蘊真的對話,似乎還是白蘊真有意邀請他來試探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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