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話落,王烈驚呼出聲。
他目光驚疑看着金七道:「金爺,你手底下還藏了一個明勁初期強者?」
金七臉色微微沉了沉,隨後笑道:「溫姐果然是消息靈通,我隱藏這麼深你都能看出來。」
王烈嘖嘖稱讚,而這個時候金七開口反問:「王老闆你本身的實力就是明勁的境界,你還想要隱藏到什麼時候?」
溫雅也是似笑非笑看着王烈。
王烈嘆息了一聲道:「一年前,我去了一趟國外,幾乎死在了哪裏,受傷很重,雖有明勁的境界,但是卻與普通人無異。」
說着,他把衣服掀開,一道猙獰的傷口,幾乎把他橫切!」
金七溫雅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傷勢肯定傷及內腑了,怪不得,怪不的王烈這一年來低調很多。
溫雅嫵媚一笑道:「與蘭寧市他們每年一次的約定肯定無法作廢,我準備的高手只能自保我天堂,金爺有明勁初期的大高手坐震,不但能自保,還能收回咱們之前丟棄的場子揚眉吐氣,至於王老闆·······」
她看了一眼王烈,話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沒有幫手就只能退出。
王烈頹然,他神色不甘握緊了拳頭,過了片刻,溫雅的木老與金七養着一個光頭壯漢到了包廂。
金七看了一眼王烈道:「王老闆,這裏等下會發生激鬥,為了您的安全,要不您迴避一下?』
他話雖然說的恭敬,但是語氣之中的嘲諷卻怎麼也掩飾不料。
王烈虎目瞪了他一眼,額頭青筋鼓起,兩人雖然交情不深,但是有溫雅這個勁敵在,他們平日合作都各自敬重。
但是如今,當知道他收受傷如同廢人,幫不到他,這個金七就想一腳把他踢開。
虎落平陽,但終究還是虎,他站起身來怒道:「金七,這麼做,不合適吧。」
金七抽了一口雪茄,緩緩吐出煙霧道:「有什麼不合適的?」
話落,他身後的光頭壯漢往前大踏一步,肌肉鼓起,拳頭緊握,充滿暴虐的氣息。
「敢往前一步,我生撕了你!」
王烈的臉色頓時鐵青了起來,他怒道:「沒毛的後生,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我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喝奶呢。」
光頭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來領教一下你這前輩的高招。
」
說着,暴喝一聲,拳頭狠狠砸向了王烈。
溫雅美眸一冷叱道:「住手!」
光頭壯漢不為所動,而這個時候溫雅身後的木老猛然出手。
光頭壯漢一拳擊中了王烈的胸口,而木老一腳則踹在了光頭壯漢的腰上。」
王烈如遭雷擊倒退數步,嘴角溢血,光頭壯漢則僅僅是後退了兩三步便穩住了身子。
他神色大怒想要對木老動手,只聽木老背負着單手陰沉道:「再往前一步,我殺你!」
光頭壯漢聞言停住了身子不屑道:「老頭子,你這把年紀了還敢口出狂言,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他正有所動,卻見金七眯着眼睛道:「阿虎,回來,都是一家人,別傷了和氣。」
光頭盯着木老,冷哼了一聲道:「今天我就放過你這老東西,下次再敢對我不遜,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金七站起身來回抽着雪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對不住啊溫姐,王老闆,是在下管教無方。」
溫雅臉色沉了沉笑道:「是條狗,就得拴好,別到處亂咬人。」
金七還未發話,阿虎瞪着銅鈴大眼道:「女人,你說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木老正要發怒,溫雅卻伸手攔住了他。
溫雅看了阿虎一眼哼道:「你需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以為你一個明勁初期,就敢在此放肆。」
阿虎冷笑,這個我最強,你以為你身旁那老頭能強得過我,他已經上了年紀,真要打起來,我一拳就能把他打死。」
「狂妄!」木老冷喝一聲感覺肺都氣炸了,自從他步入暗勁初期的境界這是第一次被人給貶低。
眼前這個光頭雖然壯碩,但是僅僅只是明勁初期的境界,初窺修煉的門徑,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若是比斗,木老自信,雖然他已年邁,但是一隻手完全可敗對方!
溫雅沉着臉,此刻大局為重,她讓木老不要與其計較。
木老恨恨站到一邊,而這個時候金七則更加興奮起來,以為溫雅身邊的這個絕世大高手不過如此,不敵自己花重金從外省請來的高手。
金七得意笑了笑道:「溫姐,等下蘭寧要是來人你看是不是我接待比較好?」
溫雅美眸一寒,仰着俏臉:「怎麼?金爺你是想篡位?」
金七呵呵一笑道:「話別說那麼難聽,這叫能者居之!」
王烈重重咳嗽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聲音森寒道:「金七,好,你很好,從此,我王烈與你勢不兩立!」
阿虎再次踏步上前,這個時候金七卻淡笑開口道:「住手,人家王老闆好歹是一代梟雄,趕盡殺絕可不太好。
」
他指了指大門道:「王老闆,這是似乎沒有你什麼事了。」
王烈緊握着雙拳,最後頹然鬆開。
他的傷勢已經廢了他的修為,再待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而已。
王烈落寞走出來大門,回到了王靜宸的生日宴會上。
此刻的生日宴會已經落幕,他的手下趙然看着王烈嘴角溢血臉色蒼白不由上前問道:「老闆,您這是怎麼了。」
王烈擺了擺手,接過趙然的紙巾。
趙然目光含着怒火冰冷問道:「老闆,是不是裏面的人動手了,您等着,我現在就為您報仇!」
說着,抽出腰間兩把手槍就往天堂最大的包廂走去。
王烈喝道:「站住,你根本不知道你將要面對是什麼人,裏面的人若想,你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
趙然神色不甘,但是卻被王烈阻止。
這個時候,王靜宸上前嬌笑拉着他的大手道:「父親,這次我過的生日晚宴很開心。」
王烈笑了笑,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沉默了許久,這才低聲說道:「小靜,江城今天之後或許就變天了,你轉學吧。」
王靜宸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她急了眼道:「父親,為什麼?為什麼要我轉學?我在一中很好啊。」
王烈嘆息一聲沒有說話,只感覺蒼老許多。
從今日起,江城的王烈威名將不在,她他成了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欺辱的對象,再加上蘭寧市的黑暗勢力插手,江城將魚龍混雜,短時間內不會安靜,作為曾經江城大佬,他已經失去了保護身邊的人資格,沒了明勁中期的修為,他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無法震懾別人,曾經的威名只會讓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
趙然知道王烈心中的痛,也開口勸解道:「小姐,您就聽老闆的吧,但凡有一點辦法,他不會做出這麼艱難的選擇。
『
王烈低聲道:「趙然等下你去準備,帶上我們所有的資金,連夜出江城。
趙然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王靜宸倔強哭道:「不,父親,要走你們走,我不走,我想留下來。」
王烈皺眉喝道:「聽話!」
這話一落,由於牽扯到了他體內的傷勢,再次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鮮血,氣息也萎靡了起來,若不是趙然的扶持,幾乎癱坐在了地上。
王靜宸這才看出了自己父親那原本如山嶽一樣高大的身影轟然倒塌,她愣了許久,眼淚不止落下道:「父親你怎麼了?嗚嗚嗚,你不要嚇我啊,你到底怎麼了啊。」
她嬌軀不斷顫抖着,俏臉煞白,眸子儘是恐慌之色。
王烈咳咳兩聲虛弱道:「小靜,聽話,我真的已經無能為力,再留下,我們都會有危險。」
王靜宸不住點頭帶着哭腔:「好好,我答應你,我轉學,我離開江城,父親你不要有事,我全聽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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