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綿綿小同學表示雙腳雙手抗議,「趴」的一聲直接把筆丟下,縮着脖子,還想氣呼呼的反駁:
「我才沒有那麼笨呢,最多也就一個月,我的成績就能上去了!哥哥,你就大發慈悲吧…」
她沖他雙手合併舉頭。
戰少初乾脆也扔下筆,撐着腦門側着身子覷着她,目光散漫帶着漫不經心,
嗓音低沉夾着絲絲慵懶:「想去瑤家,你就直說吧,拐那麼多彎彎道道,小心腦袋營養不足。」
這話直接就把她給噎住了,她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只能繼續埋頭計算。
她感覺腦子只有方程式,加減乘除這些了,數學就是她的克星,很討厭。
在本子上塗塗畫畫莫約幾分鐘,戰綿綿突然就畫到了戰少初的手上了,她在他的右手每根手指指腹上都幼稚的印上了一朵小花。
看着自己的傑作,她時不時會發出愉悅的笑聲,小聲嘀咕道:「比我還漂亮。」
聞言,戰少初才分神看了一眼她,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指腹上的玩意,一愣,緊接着臉色沉如鍋底:「戰綿綿,你是不是無聊?」
「是啊,你又不給我出去,所以只能哥哥你做我的玩伴了。」戰綿綿沖他無辜的眨了眨眼,
仿佛在說:是你不讓我出去玩的,你就算再不願意也要跟我玩,打掉你的牙齒,你也只能往肚子裏吞。
戰少初:「………」
他扯了扯嘴角,最終還是無奈的嘆了一聲氣,大掌揉亂了她的髮型,沉聲說道:「那我讓你出去行了吧?」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但是,你見過瑤玲後,敢紅着眼睛回來,我就把你困在房間裏,這一次是兩個月再給你出來!」
「可是這一次你也沒有困我…」她心虛的別開小臉嘀咕着,好似生怕他不知道,這一次她是知錯了才得到解放的。
戰少初眯了眯眼,咬牙說了一句:「要是我有老婆,我保證會好好寵幸一頓她!」
聞言,戰綿綿身體狠狠的一僵,不知為何,從哥哥口中聽到「老婆」這兩字,她就會聯想到自己以後還會有個嫂嫂,
然後,她的心情就忍不住鬱悶,原本明亮的眼睛,若有若無的閃一絲暗淡,
她垂着頭心不在焉的計算着作業,敷衍的吐出了一句:「那就去找一個咯,反正又不關我的事兒。」
戰少初並沒有捕捉到她的那絲暗淡,要是被他看到了,心情應該會很好吧?
他抿了抿唇,並沒有發覺小丫頭的不高興,但是他聽到她隨意的語氣,莫名很不爽,繞到了齒間的話,還是默默的咽回到了肚子,只發出了一個淡的無味的鼻音。
上午過後,戰綿綿沒有再被限制自由,她匆匆的用了一個午飯,然後去換衣服直往瑤家了。
見到了瑤爺爺後,瑤爺爺被她的話弄得一臉懵逼,這什麼跟什麼呢?他很是疑惑的輕咳了兩聲:
「綿丫頭,鈴鈴這段時間都沒有回來,我怎麼罰她跪祠堂?我還想着問問你,那丫頭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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