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剛好收拾完,準備出門遛狗,彎腰換鞋時,蘇穆從後面撲了上來,把他整個人懟得貼在了牆上。
「你幹嘛?犯什麼病?」
他真心覺得蘇穆這一趟出差結束,人回來了,但是腦子落在了外面。
他身後的人也不說話,就一直抱着他。
等了良久,才出聲問道:「這幾天你一直都跟我母親一起住?」
「差不多。」
大部分時間蘇母都在這裏,他們兩人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有些時候還一起鏟鏟土,種種花,相處默契。
赤霄說完,回頭時發現這人望着自己笑容十分曖昧。
「幹嘛?」
靠!
這人突然彎腰把他從地板上抱了起來,用的還是最過分的公主抱!
阿汪咬着蘇穆的褲腿,使勁兒拽,奈何他就是一隻營養不良的小土狗,不是警局裏一個口半斤肉的德牧警犬,蘇穆完全不受影響地拖着狗、抱着他回了臥室。
他把人放在床上,像是揣了個毛絨玩具在懷裏一般,愛不釋手的瘋狂揉捏。
赤霄被搞得很煩,拳打腳踢都擺脫不了他的糾纏,最後只能氣喘吁吁地大喊投降:「你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冷靜一點行不行?」
他是真的在思考要不要撥個精神病院的電話,讓醫生來看看這傢伙是不是真的瘋了。
就在這時候,蘇穆終於安靜了撐着雙臂停在她身體上方看着他。
那一雙漆黑的眼眸深處,是赤霄可以清楚看見的深情。
「你可真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
赤霄內心很驕傲的想:那是當然,小爺可是上天入地天下第一神劍。
可是他又知道蘇穆不是這個意思。
他面頰不受控制的升溫,抬起了雙臂擋住了眼前的視線,抬了抬腿,哄身上的人。
「下去!」
蘇穆沒動,視線卻瞥向一旁。
只見到他臥室的陽台上,多了一個小魚缸,幾盆翠綠色的多肉。
就這麼幾樣活物,瞬間讓他覺得自己的臥室大變模樣,變得好像成了一個真正的家,而不是什麼臨時歇腳的旅店。
很長時間,他一直都這麼看待自己的家,跟他出差在外住的酒店賓館招待所沒什麼區別,可是如今,他總算是真正的有了一個家。
一盆綠油油的植物,一盞為他亮起的燈,一個為他守候的人,滿足了這些所有條件的地方才叫真正的家啊。
許久後,他揉了揉赤霄的碎發。
「真是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
赤霄說:「什麼本事?」
蘇穆沒說話,但心裏明白這事兒算是成了。
他親娘那關過了,他爹那關就毫無難度,他最擔心的問題就這麼迎刃而解,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比得知自己的小作文能賺錢還要開心。
這一夜他也是累了,沒有折騰赤霄,兩人看了會兒電視,就窩在沙發上睡着了。
第二天,蘇穆有一天假期。
「你今天能請假嗎?咱們出去玩玩。」
赤霄這個時候才跟他提炒魷魚的事。
「沒地兒上班了,我暫時也不着急出去找工作,先把你剩下的稿子改完再說。」
蘇穆多聰明的人,一聽這句話就想到了他突然出現在自己單位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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