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欽臉都黑了。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史司天的狡辯能力還真是厲害!
沈枝欽目光平靜的朝着一旁的窗戶看去,她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可沒有包養你,你別亂說。我沒有給你花過一分錢,我也沒有讓你住進我的房子裏,我甚至都沒有和你保持正當的富婆和小白臉之間該有的關係。甚至可以說,我才是被你包養的情婦,是你,強制性要求我住入你的屋子的。」
沈枝欽的眼譏諷一眯,她扯唇說道:「史司天,麻煩你有點常識,好麼?」
史司天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現在的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得到眼前的女人。
他的手肆意的遊蕩在沈枝欽的肌膚上,她的皮膚很軟很嫩,摸上去十分光滑,史司天呼吸加重,伸手摸索着想要將她拉起來。
沈枝欽的後背還沒有結疤,痛得不行,她嗷嗷嗷的慘叫兩聲,「不要碰我!我是病人!」
史司天瞬間清醒,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深邃漆黑的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他剛剛意亂情迷,甚至忘記沈枝欽受傷的事情,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一個躺在床上待宰的小羔羊。而他,就是那個屠夫。
史司天雙手撐在床邊,整個人呈壓迫的姿勢撐在沈枝欽的面前,兩人臉龐的距離不足三厘米。
沈枝欽盯着史司天看了一會兒,發現後者沒有任何下床的意思,她嘴角抽搐了兩下:「從我身上下來。」
史司天不依:「我不要……」
沈枝欽臉色十分難看,她全身猶如被撕裂一般的痛,齜牙咧嘴的開口:「再不下來!我的後脊梁骨就要斷了!」
她現在可是傷員,如果史司天不顧她的傷勢而要霸王硬上弓的話,她不介意讓史司天嘗嘗自己的斷子絕孫腳。
讓他和自己一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體驗一下做病人的感覺。
原來是傷口出現問題了,史司天立即從床上下來,躡手躡腳輕輕的爬下來,生怕觸碰到沈枝欽的傷口讓她疼痛加劇。
他擰眉沉默的望着躺在床上虛弱的女人,眉頭再次一皺。
沈枝欽吃力的起身:「手機給我。」
史司天知道他們今天本該去約會的事情,他不悅的說道:「你現在不能去見史嘉成。」
沈枝欽翻翻白眼,「我知道,我不會去的。我只是想看看他怎麼罵我的,然後我要思考如何反駁!」
她又不是什麼善茬,才不會允許別人隨便罵自己呢!況且自己放他鴿子是有上天的旨意,她能怎麼辦?又不是沈枝欽自願的。
史司天不情不願的將手機送到沈枝欽的手中,沈枝欽拿過去解鎖屏幕打開信息,發現史嘉成只發來了一條信息。
「在哪?我到門口了。」發送短訊的時間,是八點半。
沈枝欽恍然大悟,原來他也遲到了……
他遲到,居然沒有絲毫的愧疚?他就不覺得自己也是個可憐巴巴的女人,不能站在風中等人?
至於那三個電話,史嘉成只打來了一個,其餘的都是唐靜打來的。
她拿起手機將電話回撥給唐靜,史司天看她舉起手機要打電話的動作,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指。
他的眼眸危險的眯成一條縫隙:「你要給誰打電話?史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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