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瑜臉色陰冷,一臉不善,他上前兩步一把掐住沈枝欽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沈枝欽心生不悅,但表面上依舊假裝什麼都不在意,笑吟吟的注視着面前的男人。
他冷漠的譏諷:「還是有幾分姿色,怪不得能迷惑得了史家上下老小。嘴巴也很伶俐,怪不得吟落說不過你。」
沈枝欽甩開他的手微微後退兩步和唐澤瑜保持一定的距離,她譏誚回應:「那可不?唐小姐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我還是很驕傲的!」
眼前的男人無非就只是想替他妹妹打抱不平,但是礙於史家的身份和面子,暫時不敢對她動手罷了。
沈枝欽盈盈一笑,她柔軟的手推在唐澤瑜的後背上,催促他趕緊離開:「不如有時間你回家好好教一下你妹妹,怎麼勾搭住男人的心才是最正經的吧?我這邊還有事,就先不送了,唐靜,來將唐總送出去!」
沈枝欽看着唐澤瑜越發難看的臉色,「在勾搭男人這方面上,我還沒什麼經驗可以傳授給你妹妹的,所以,還不如你這個親哥哥去教。」
「慢走不送。」
唐澤瑜面色陰沉站在原地沒有離開,唐靜站在旁邊尷尬的看着,插手也不是,不插手也不是。
「你不走我走,行了吧?反正你們唐家是投資人,我就只是個小演員而已。」沈枝欽轉身就走,路過門口的時候被唐澤瑜的手狠狠的抓住,「你很有意思,怪不得能讓史家看上你。」
沈枝欽嫣然一笑:「難不成唐大少爺也看上我了?那麻煩您去後面排隊去,看上我的人啊,可多了去了。」
沈枝欽伸手推開他的手臂,大踏步朝這門外走去。她拿起放在背包里的老舊手機,打開屏幕,摸索着看着上面的屏幕壁紙,看着上面自己的弟弟傻笑的樣子,她忍不住苦笑一聲。
她從小就和弟弟相依為命長大,如果不是弟弟救了她,現在早就沒有沈枝欽這個人了。
當年在岸邊,本來該送出去做奴隸的人是她,但是她弟弟執拗的要代替她離開。誰會想到,那艘輪船會突然失事,船上無人生還,甚至就連救生艇上的人,也在回到大陸後奇妙死亡。
沒人知道船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裏面究竟有什麼內幕。
十年前的事,早就煙隨風散,沒人會去關注了。
本來就是,對於那些有錢人來說一艘奴隸,有什麼好關心的,人死了可以再買,在他們的眼裏,他們這種低賤的人的性命根本就不值錢。
索性現在,自己成長起來,不是以前那副可以任人欺負打壓的樣子,她也有足夠的能力去做些什麼了。但她堅信,船上的人沒有死,她弟弟一定還活着!
沈枝欽深吸一口氣,忍住眼底的淚光,慢吞吞的從台階上站起來朝着室內走去,她看到唐澤瑜站在史司天身邊說着什麼,她心中一沉,大概能猜到他要做什麼。
無非就是說自己的壞話。
沈枝欽拿出粉餅補妝,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準備開始拍戲。
她今天要拍攝的是一個玄幻劇,她扮演女俠客,恩怨情仇,愛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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