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搬家公司的人忙忙碌碌,將沈枝欽屋子裏一大半的東西已經搬到樓下去,沈枝欽想要伸手攔着,但是她的面前現在有一堵厚實的牆壁,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沈枝欽伸出的手僵硬的停頓在原地,猶豫半響之後,還是將手放下了。
她沒辦法,只能被迫接受現在的困境。
沈枝欽看着搬家公司的人居然還準備將梳妝枱也一起搬走,眼皮狠狠一跳,「那個東西別搬,那是房東的東西!」
女人願意跟着自己走了,史司天的心情瞬間好了不少,他摟着沈枝欽的肩膀帶着她下樓,沈枝欽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生怕別人看清楚自己的樣子,乾脆帶上帽子,將頭壓到最低,她跟着上了車,這才鬆了口氣找到了一個重新活過來的機會。
沈枝欽抬頭:「史先生!」
史司天垂眸,他一邊給人發信息一邊開口說道:「叫我司天,或者,如果你願意的話,叫我親愛的也行,隨你喜歡。」
沈枝欽有些生氣了,她再次開口:「史先生!」
「說。」
她氣結,將自己心中的憤怒發泄出來:「你以後做什麼事情,能不能提前跟我說着商量一下,你這樣突然闖門而入,真的讓人很尷尬,你知道嗎?萬一我當時沒穿衣服呢?」
史司天就像是個直男一樣,做的事情讓沈枝欽沒脾氣,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尤其是這種她本身還不太願意,他卻非要強制要求她做的事情。
但是這句話,卻讓史司天有了別的感覺,他抿唇抬頭,將手機放入口袋裏,很是認真的詢問:「沒衣服不是剛剛好可以幹了嗎?」
沈枝欽咬牙,將字從牙縫裏蹦了出來:「你在說什麼鬼話!」
精蟲上腦的傢伙!
史司天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繼續說道:「難道不是嗎?你剛剛說萬一你沒穿衣服怎麼辦。那不就是在暗示我可以隨時做麼?」
這……
沈枝欽徹底無語了。
如果就連警告的話都能當做在表達曖昧的話,那她以後隨隨便便撩個頭髮,怕不是會被史司天當成示愛啊!她只是單純的想要避免一些事情發生而已,到了史司天的眼裏全部都變成了性暗示。
沈枝欽深吸一口濁氣,艱澀開口:「史先生。」
史司天不悅的回頭反駁:「叫我什麼?」
沈枝欽渾身一顫,想到剛剛史司天說過的話,咬着牙強硬的開口:「司天寶貝~要我這麼喊你麼?」
最後幾個字,她是用惡狠狠的語氣說出口的。
這樣叫出口,就連沈枝欽都受不了自己這樣的聲音,她厭惡的皺眉低頭,拍了拍自己的手臂,想要將上面的雞皮疙瘩全部拍下去。
史司天心滿意足,一把捧過她的臉頰,狠狠的在她唇上一吻:「這才乖,來親一下。」
沈枝欽有一種被狗啃了的感覺,而且還是被一隻哈士奇給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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