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麗驚呆了。
這是哪裏?
這是警局啊!
沒想到,吳閒竟敢在這裏動手!
這個衝擊力,甚至讓她們忘記了吳閒把警棍和手銬弄變形的事。
「吳閒,你特麼找死!」趙家輝怒捂着臉,在妹妹和手下面前被打,他徹底怒了,怒氣抵消了他的理智。
一拳向吳閒的臉打過去。
「不知好歹!」
眼中,冷芒閃過,吳閒身上突兀的,爆發出一股煞氣。
一瞬間。
空氣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很多。
趙家輝兩個手下,不由自主的打個冷顫。
趙美麗,更是臉色煞白,有些失魂。
「唰!」
吳閒很輕鬆的,抓住趙家輝的拳頭。
同時。
掌心用力。
「咔咔!」
他五根手指,被吳閒捏斷。
直接變了形。
「啊!」
趙家輝慘叫,冷汗直冒:「鬆開我,鬆開我!」
「感覺怎麼樣?」吳閒笑盈盈的,盯着趙家輝,饒有興致的問道。
「鬆開我,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趙家輝慘叫,威脅,他話音未落,吳閒手中愈發用力。
頓時。
十指連心。
一股劇烈的痛,順着他的手指,鑽進他的心,他的心臟跟着猛的抽搐,臉色死白死白。
「你這是在無視我麼?我很不喜歡,甚至是討厭別人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吳閒輕輕的說道,「我再問你一次感覺如何?」
「感覺很不好,很痛,鑽心的痛!」趙家輝驚恐的大叫,面部痛到扭曲,非常非常的難看。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沒感覺呢。」
吳閒鬆開他。
坐到審訊室的椅子上。
淡淡的說道:「既然痛,我想,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怎麼做吧?」
趙家輝捂着手,冷汗噌噌直冒:「吳先生,你現在就可以走,馬上,立刻就能離開這裏。」
「就這麼走?」
吳閒看了眼趙美麗,又看向趙家輝:「看來,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啊……是不是還想享受一下剛才那種感覺?」
此刻的吳閒,嘴角雖然有一絲弧度,但卻不那麼和煦,也不陽光,僅僅是看一眼,趙家輝便膽顫心驚。
他甚至,見到吳閒眼底深處,有殺意!
這種殺意,他只在一次執行緝毒案時,在那個團伙首領眼中看過。
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小警員。
整個隊,八個人無謂生死的衝上去,用性命幹掉了團伙首領,但那八人,同樣死亡。
當時,只剩下他一個!
也是那次撿漏立功,才讓他坐上今天的位置。
那雙眼神,即便過去這麼多年,他也未曾忘記,時長因為它,從噩夢中驚醒。
而今天,他再次見到了。
他毫不懷疑,如果不按照吳閒的意思做,他會死。
如果死在這裏,也許吳閒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但,那個時候他已經死亡,吳閒有什麼下場,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他不想死,想活!
身為人精,他當然讀懂了吳閒的意思。
思維回潮,他目光變得兇狠,轉頭,看向趙美麗,一隻手,撿起地上的電棍。
吳閒,是要他教訓趙美麗。
「哥,你……你想幹什麼。」
趙美麗下意識的退兩步,眼神充滿畏懼,「哥,我是你妹,你不能亂來啊……」
「我想幹什麼?」趙家輝面目陰森,把兩個手下推開,惡狠狠的道,「落到現在的下場,全是因為你這個臭婊子!」
「你問我想幹什麼?」
「要不是你,我的手,不會斷!」
「要不是你,怎麼會成這樣!」
趙家輝說的是心裏話,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恨趙美麗,恨趙美麗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不。
不是人,
是神!
普通人,誰能扛住電棍,誰能把手銬捏變形?怎麼可能輕鬆的捏斷他的手指?!
趙美麗該死!
他心中發狠,一耳光,抽在趙美麗身上,趙美麗直接被抽到牆角,然後,他的電棍毫不猶豫的,落到趙美麗身上。
「滋滋……」
趙美麗渾身直顫,眼神翻白,求饒的看着趙家輝:「哥,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她苦苦哀求。
可趙家輝,卻像是沒聽見,沒有停,更不能停。
因為吳閒此刻,正在後面看着。
他如果停了,受苦的就是他!
趙美麗奮力掙扎,抓住趙家輝,趙家輝一腳把他踹開,對趙美麗拳打腳踢,哪怕是他妹妹,哪怕和他發生過一些關係,但,他同樣不留情。
因為他想活!
趙美麗被打得睡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眼淚嘩嘩的流。
吳閒並沒有憐憫,就那麼靜靜的看着。
已經放過她一次
要怪,就怪趙美麗這潑婦不識好歹。
屢次三番,觸動了吳閒的神經。
這種螻蟻,吳閒不把她放在心上,但螻蟻如果接二連三的來騷擾他,他不介意永絕後患。
與此同時,審訊室外。
局長辦公室。
來了一位貴客。
是孫婉霜。
「江局,這是我的辭職信和證件,以及槍支。」孫婉霜從她定製款的lv包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資料。
她上次辭職,只是口頭辭職,由於姜海山並不在漢江,所以她的東西,並沒有交接出去,今天江海山歸來,她直接就來了這裏。
因此,本來想見吳閒的計劃,也臨時取消了。
江海山看上去大概五十歲,身材魁梧,穿着軍裝,精氣神十足,標準的國字臉,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他點燃根煙,本想抽,看了眼孫婉霜,又把煙頭掐滅:「婉霜,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就不勸你了。」
收起辦公桌上的證件,江海山說道:「以後你自己注意安全,明天上面派的兵王就會過來,到時候安保方面的事,你多聽聽他的。」
「多謝,江隊,那我就走了。」
「我送你。」
江海山起身,給孫婉霜開門。
剛出門,就聽到審訊室內有動靜。
他耳朵比一般人靈敏,甚至隱約間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求饒。
「怎麼回事?」江海山問身旁的一個小警員。
「江局,是趙家輝,他抓來了一個小子,在裏面審訊。」這名小警員說道。
「不對。」
憑藉多年的審訊經驗,江海山覺得不對,一個小子,說明是個男的,求饒的怎麼會是個女人?
「監控打開,我看看。」為了安全起見,他對手下命令道。
「江局……」這位警員面色有點苦,害怕的道,「畫面被趙隊斷開了,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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