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丫的傷心王馨能夠感知,但看上去,二丫也只是沉默,緬懷之後,飄下地面,在許春桃的墳前三跪九叩,然後看王馨如何開工。
王馨存心賣弄,念力御物,將那墳很快弄開,看得二丫目瞪口呆……假如她有的話!
將整具屍骨連同周圍的泥土一起收進了戒指之中,然後看向二丫,點點頭,表示已完成了。
「這就是修士的能力,所以,我希望你也學會!」
她將這個意思表達過去,正是虛無子所講的,佔了人家的身體,再怎麼也要補償一下吧……更何況,她還要……占人家男友!
不過她有她的理由:「當時表白可是我講出來的,要不然啊,在他的眼中,你也只是妹妹!」
王二丫點點頭,王馨能感覺她在給自已發誓什麼的,輕嘆一聲,也不知她能不能成。
因為在她的潛意識裏,王二丫與自已相比,終是差了不少,正是修真界強調的「資質!」
「盡心吧……再怎麼說,有我教她,必然會少走許多的彎路!」她這樣感嘆着。
回到京城,王馨立即就先去了位于吉詳街的那處院子,還好,白齊與曲谷一直在,他們的任務便是關注王馨,這可是王馨走之前強調過的,蕭逸不敢怠慢。
「對對對,他是在京里,不過,現在卻是去了北門那邊……要不,你先回去,他回來了,我告訴他?」
白齊好心,不願她在這裏乾等,另外也是放着這麼一尊大神在這,他不自在!
王馨理都沒理他,看向曲谷道:「他一般什麼時候回來?「
曲谷回答:「這個不一定,像今天還是沒戰事的話,下午應該就回來了,可若是打起來,他會一直在那看下去,幾天不回來都是常事!「
王馨點頭,讓他們打掃出一間屋子,她要在這裏等,兩人連忙照辦。
「喂,老曲,你有沒有覺着,這王二丫這次回來,可是變了太多了啊,我怎麼感覺像是換了個人一般……怎麼讓我有些懼怕呢?「
白齊撓頭小聲問曲谷。
曲谷揺頭,一聲不吭,心道:「這學了本事,能耐大了,自然會有改變的,有什麼好奇怪的,大驚小怪!「
王馨顰眉,只為這一聲王二丫,嘴角抽抽,終是沒有發作!
她最終還是決定,這次見面,不讓王二丫出來!
這個秘密,她不敢現在揭露,她甚至有些後悔跟王二丫講那麼多,但現在也只能揺揺頭了。
當王馨睜開眼的時候,蕭逸正大步向這裏走來,後面跟着五個人,但她只認識劉延壽,她將盤坐的腿散開,規規矩矩的坐在床邊,默默的等着。
「什麼……」
蕭逸大驚,這一算,竟是已過去了快三個月了,而自已竟感覺上次分別還像是昨天的事情!
由走為跑,蕭逸失了穩重。
「你……回來啦……」
扶住門框,驚喜的蕭逸楞住了,如同白齊感受到的一樣,眼前這位美人兒竟讓他有種很陌生的感覺,這讓他感到有些困惑,也有些害怕!
「嗯,坐呀!」
王馨忍住激動,除了眼中那複雜無比的、由審視,思念,欣賞,委屈,抱怨,怨恨,生疏,渴望等萬般情緒組合而成的光彩還有些靈動外,她整個人便如一片大海,深邃寧靜。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古人誠不我欺!」
蕭逸念頭一轉,便視為正常,進屋扯過一把椅子,撩開衣袍,一屁股坐了下去。
外面,劉延壽,李四,顧遠行,龍千山,北殺幾人正聽白齊在小聲的說着此事,王馨神念掃去,見這些人面現驚容,神色猶豫。
只有一個青年,相貌頗為秀氣,卻是揺頭一笑,自去找水喝了。
劉延壽等人驚奇王馨這麼快就回來,難道說,就這點兒時間,已學了那高來高去、凌空御劍,雙臂最少都有萬斤之力的仙家本事?
他們在討論,顧遠行卻暗道:「怎麼可能,三個月,便是三年,她能修到凝氣五層我都一頭去撞死……」卻也沒去再想,他更多的,還是認為王馨這次是隨宗門而來,定是回來順道看看的。
「你這次回來,還去嗎?」蕭逸見她只是看自已,跟那小迎香經常表現的一樣,知道這是女兒家的毛病,便主動開口。
鎮海宗來到京城,已是天下皆知。
王馨小嘴動動,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怎麼啦,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蕭逸有些着急了。
「我沒事!」王馨揺揺頭,終於壓下了心亂如麻的複雜情緒,看向蕭逸,問道;
「將你這些日子以來的情況跟我講講吧,聽說,你們被官兵給打散了?」
蕭逸點點頭,知道是她關心自已,心頭一暖,便吁口氣,慢慢說了起來。
「我回到晉州後,便將這周圍的兄弟們全攏了過來,人多,事情也多!」
他看了王馨一眼,見沒什麼反應,她只是認真的聽着,便接着又說;
「你離開的時候,我們在朝陽山里也尋了一塊地方,所以也沒能趕來送送你,但跟着那玉蠍衛便來了,我們完全不是對手,兄弟們損失慘重,我們一直逃到了朝陽山脈的深處,這才逃出了一些……但也十不存一!」
王馨插話:「山寨中還剩下的那些人,也是你的兄弟?」
蕭逸點頭:「不弄清楚這仙師的能耐,找不到對付他們的方法,擠在山寨中沒什麼好處,所以我就來京里了,想從戰場上得到一些機會,那些人,就先呆在那裏!」
王馨問:「那個眼睛不對的,叫個什麼,是你的什麼人?」
蕭逸點頭:「他叫薜濤,是個有本事的,能預測吉凶,我也是多虧了他,才免去了許多更大的損失,現在是我的軍師!」
王馨暗哼一聲,但聽得蕭逸這般重視薜濤,便揭過此事,否則,她定會要薜濤吃些苦頭。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薜濤那些話里關於在哪裏找蕭逸的確是有講的,只是,竟害得她想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想明白,要知道,她找了蕭逸多久,這些話便煩了她好久,自然心中很是不滿。
「簡簡單單一句話的事,非得搞那麼複雜,真是氣人!」她就是這樣想的。
「後來呢?」她接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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