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都是一些丹藥、法器、靈石之類的,也有一些是法衣什麼的,基本上都是修士所用的一些東西。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從玉蠶過來的人,便是布匹,衣物、食料等凡俗所用的東西,也有一些神神秘秘的帶着一些妖獸的材料之類。
總的來說,便是修真界與凡俗界來往的一些低級東西。
陳家把持了玉蠶大陸絕大部分的地域,修真界的物價基本壟斷。
所以,為何這麼多人願意冒着生命危險往來蟹影與玉蠶也就不難理解了。
一邊說着這些,一邊仔細的觀察娘子。
蕭逸這心裏,真不亞於金榜題名之時,而且,還有洞房花燭在等着,正是那爽的不要不要了。
王馨默不作聲的前行,任由蕭逸在她耳邊嘰嘰喳喳的說着,興奮着。
但她的心裏卻不可遏制的又想起之前的那些心思來。
這段路於蕭逸走的是漫長無比,但對她來說,卻是正好。
幾個時辰之後,他們已隨着人流看到了那座龍角城。
在林妙然給蕭逸的地圖中,這是方圓五百里內唯一的一座城池,其它的便是數不清的村鎮。
但這些村鎮裏究竟有哪些還有人、還能讓人感到安全,這就無人可知了。
當然,就像蕭逸說的那樣,若是拿好大明幫的令牌,這危險便至少降低了五成。
城門外便有出售令牌的場所,兩人乖乖的付出靈石購買。
一塊令牌一枚下品靈石。
王馨終於轉換了思路,不由的也好奇起來。
她悄悄的問蕭逸「這些人能賺多少啊,這一枚靈石可是很值錢的呀?「
蕭逸傳音「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之前聽他們說起一些,說是蟹影這邊不缺靈石,就缺這些生活物資。
有時候一件衣服,一雙鞋子便能賣到一枚靈石。「
王馨暗暗吃驚。
有了令牌,便暢通無阻,兩人隨着人流進入龍角城。
王馨神念一掃,便將這城中的修士看了個差不多,又吃了一驚。
別的不說,光元嬰境界的便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
有不少的查覺到她的神念探查,還準備立即反擊,只不過她撤的快,對方根本來不及跟蹤過來,便沒了影子。
蕭逸得意說道「娘子,這探查我來就行了,他們發現不了我這心力的!「
王馨不置可否。
龍角城不小,還基本保留着當年的盛況,只不過那城牆卻十不存一。
照原來的規模看,再怎麼也該有十丈左右的高度,但現在,也就一丈左右了。
就算現在是傍晚時分,燈火併未全部亮起,王馨還是很快便看出了這城池的大致情況,不由的心中一聲哀嘆。
整個龍角城只有四個城門到城中心這一帶比較熱鬧,高樓大院層出不窮,店鋪客棧比比皆是,街道也寬,人流更多。
但由這四條繁華街道劃出的四塊區域之內,便是死氣沉沉,黑燈瞎火。
但也不是沒人,基本上全是修士,便如一隻又一隻的老鼠一般,將這大片的區域當成了自家的地洞。
讓她哀嘆的便是在這些區域中,死屍隨眼可見,無論是已腐成白骨的,還是剛死不久的。
「若是在凡俗,這隻怕早就興起瘟疫了!「她默默的想着。
兩人一路走着,在被十餘道神識掃過之後,就沒人再管他們了。
這便去到一家鴻升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之後,兩人便先安定下來,看看後面該怎麼辦。
這時,蕭逸才知道娘子還帶了兩個人,估什明天會到。
這便先去吃了飯,然後休息。
蕭逸自告奮勇,說是要出去打探情況。
王馨咬唇,再添不快。
卻還是微微點頭,由着他去。
蕭逸也是無奈。
這跟娘子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私人的空間,但娘子卻似乎把個注意力全放在兒子身上,猶如面對個刺蝟一般。
而且倒也是,現在也不好恢復本來的相貌。
真是一腔熱血全被涼水澆透,是以借着這話出去散散心情。
倒也不是瞎轉,這便去買了一個儲物袋兒,不過百枚下品靈石,上品的僅一枚便可,然後便去尋些酒水,被褥,毛氈什麼的一大堆生活用品。
末了一算帳,竟是比在天佑城要貴十倍都不止。
也無所謂了,吃一塹長一智,靈石他不缺,但這些東西有時候沒了還真是不方便。
一趟東西買完,蕭逸看看天色,便立即回來。
王馨知道是他,打開房門,就那樣平靜的看着他。
蕭逸微微楞神,以為她想知道,尷尬一笑「我去買了些東西……「
王馨一笑,便叫他過去。
兩人靠在一起,將蕭峰放在一邊,王馨才跟他商量起這下一步的事情來。
其實也沒什麼好商量的。
兩人來蟹影,便是要替二丫頭弄清祖上的事情,特別是許九宵現在還活着,這件事情必須要弄個明白。
有個親人,二丫想必也會開心不少,關鍵是,王馨便會認為這件事情將告一段落。
同時,為二丫的重塑身軀所需的丹藥、材料等也可藉助凌宵宗的資源來打聽。
這就是王馨心上所想的事情。
當然還有養孩子,等小鳳等事,卻都沒這個重要。
但在蕭逸的心中,那事情可就多了。
但他並不打算跟娘子說明白。
除了二丫的事情,他還要找到那個殺了張霸的人。
然後,便是提升修為,至於提升到個什麼程度,他並沒有想好,但在鍊氣,他認為最好能到元嬰境。
當然,他也是故意的忽略了以他現在這築基後期,要順利的跨過金丹境到元嬰,要多少時間這個問題。
但他有他的心思,就在於這心力的妙用。
換句話說,他對自已的能耐,有着無比的信心,便是娘子,他現在也沒那麼敬畏。
這倒不是因為王馨現在不管怎麼看、都像是又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的溫柔順從,實實在在的是個居家小娘子,絲毫沒有以前的那種讓他一見便要顫悚的感受。
還在於心力,王馨同樣不容易察覺他的心力窺探。
以前為何懼怕?
就因為自已揣摩娘子的伎倆一點兒也沒有,無論是偷眼看,還是以神識查探,還沒動呢人家就已經明白了,還搞個什麼。
就像人家把自已遮的嚴嚴實實的,他一點兒也弄不清人家的心思,而他卻像是里里外外都果露着一樣,沒有一點兒
這滋味,也只有他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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