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江此時腳踩九幽霜寒劍,將掌教賜給他的玉牌重新帶了起來,之前在書山學海他將此玉牌收了起來,這才讓莊生未他們看破他的境界修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正在向玄都方向御劍飛行。由於他現在傷勢未愈,所以御劍速度並不是很快。
「也不知道雲起能不能照顧的了玄心和茶館。」雪寒江想到此處,心裏也是頗為擔心。
而此時柳思思放出了傳訊飛劍,自己駕馭着天心劍蓮跟着傳訊飛劍往雪寒江的方向飛速而去。
雪寒江想了一圈玄都的事情,沒有來的又想起了柳思思,心裏不由的有些喪氣道:「傳訊飛劍不回,去找她還閉關。早知道當時我就繼續裝昏迷,就不會這樣了。」
就這麼胡思亂想了半個時辰,雪寒江只覺身後有飛劍追來,他心裏一緊,連忙控制九幽霜寒劍加速欲甩開,但是那飛劍似乎是牢牢鎖定了他的位置窮追不捨。他不由回頭望去,只見那飛劍竟然是自己的傳訊飛劍。可他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便看到了飛劍不遠處那一襲青衣。
「寒江!」柳思思也見到了雪寒江,此時的他腳踩九幽霜寒劍,身穿銀月甲化成了白色銀邊長袍,頭戴養劍簪,一副翩翩少年劍仙模樣。她臉上一紅,心裏不由暗道:「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好看了。」
雪寒江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控制九幽霜寒劍停了下來,將傳訊飛劍收了起來。柳思思的天心劍蓮一靠近,他便從劍上躍了過去,而九幽霜寒劍則是重新變小,插入了養劍簪之中。
「思思,你不是在閉關嗎?」雪寒江奇怪道。
柳思思此時想到眼前這人,在沒有回覆的情況下等了一天一夜,眼中不由淚光閃閃,一下子抱住了雪寒江,大喊道:「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好騙!」
「怎…怎麼了?」軟玉溫香入懷,雪寒江只覺身子一僵,身子發燙,有些手足無措起來,雙手僵在原地,不敢有一絲動彈。
柳思思抱了一會兒,緩了緩情緒,這才發現自己和雪寒江姿勢實在是太過親密了,紅着臉從雪寒江懷裏退了出來。
「思思到底怎麼回事呀?」雪寒江望着紅着臉的柳思思出聲問道。
柳思思抬起頭看着雪寒江,對他小聲解釋道:「你的傳訊飛劍我其實並沒有收到,被我爹給攔下,禁錮住了。」
「若是我收到了傳訊飛劍,一定回去花海找你的。」柳思思有些愧疚道:「不會讓你等那麼久的。」
雪寒江一愣,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臉上突然出現了笑容,開心道:「原來是這樣呀!難怪我去你家找你,柳師伯說你閉關了。我還以為你不願意見我呢!」
「你不生氣嘛?」柳思思見雪寒江笑的如此高興,不解的問道。
雪寒江搖了搖頭,笑道:「我不生氣呀!」
「哼!我爹他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麼大人了,居然看你一個小輩不順眼,好歹你也是他師侄呀!」柳思思想到柳無厭的行徑,有些氣呼呼道。
雪寒江勸道:「柳師伯畢竟是長輩,他作為你的父親自有他的考量。每個人的好惡不同,我也不能強求他一定喜歡我。」
「先不提他了,反正有我娘在,我爹他也翻不起什麼浪來。」柳思思有些擔心的問道:「寒江,你傷勢都未痊癒,幹嘛那麼着急趕回玄都呀?」
「你也是去過我那裏的,店裏只靠雲起一個小孩子,也不知道照不照顧的來,而且還有玄心這麼一個得了是失心瘋的人要他照顧。」雪寒江面露擔憂之色道。
柳思思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倒也是,那么小又要照顧店裏生意,還得照顧病人,是很不容易。」
「反正在玄都和在書山學海都是療傷,我還不如早點回玄都呢!」雪寒江自己調侃道:「我可不是那種壓榨夥計的壞老闆。」
雪寒江看着柳思思,想起了什麼,然後問道:「思思,你呢?你有什麼打算呀?」
「反正我歷練已經完成了,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既然出來了,那肯定要好好玩玩呀!」柳思思笑道。
雪寒江點了點頭,說道:「也對,上次你來玄都,都沒帶你去玩一下。現在有空正好帶你去玄都幾個遊玩勝地看看。」
二人邊飛邊聊,不知不覺便來到了玄都。
「這麼快就到了呀!」柳思思控制着天心劍蓮小心落在西城門外一處無人的角落,雪寒江則是施展隱匿術法,隱去行跡。
「我們走吧!」雪寒江和柳思思簡單的應付了一下守門的士卒,便穿過西城門,很快便來到了茶館的門口。此時茶館之內傳來琴聲,想必是玄心在彈箏。
從大門往內看,茶館今日人似乎也不算太多,還未等二人走進去,一道白影便帶着一串清脆的鈴鐺聲從茶館內竄了出來。
「小白!」柳思思彎下腰一把將小白抱在了懷中,笑着逗弄起來。小白見到是柳思思,有些哀怨的望着雪寒江。雪寒江沒有理會和柳思思一起走進了茶館。
「寒江哥哥!思思姐姐!」趙雲起正給客人沏茶,見到雪寒江和柳思思進來,一臉驚喜道。
雪寒江對他露出了愧疚之色,說道:「這些天真是難為你了!」
「還好啦!咱們茶館想來也不忙的。」趙雲起熟練的沏好茶,將水壺放回伙房,對雪寒江笑道。
而此刻角落的琴聲驟停,玄心從角落站了起來,直勾勾的望着雪寒江,然後慢慢的走了過來。
「玄心。」雪寒江看玄心還是老樣子,並沒有因為他突然離去而有什麼異樣,心裏也放心了一些。
「也不知道侯爺有沒有找到他的家人朋友。」雪寒江暗道:「遲點去他府上道謝才是,若不是他只怕是到現在都未必知道青雲師兄他們被西海皇族關押之事。」
雪寒江和柳思思的歸來讓趙雲起很是高興,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他奶奶來茶館看過他好幾次,要不是她答應給人做活,只怕是恨不得一起住到茶館來了。
「今天時候尚早,不如咱們出去逛逛?」雪寒江對柳思思提議道。
柳思思看了看去招呼客人的趙雲起,對雪寒江調侃道:「還說自己不是欺壓夥計的老闆,你看剛回來,就想撂擔子。」
「額。」雪寒江有些無言以對,將玄心領到角落繼續彈箏,自己只得在茶館裏幫起忙來。而柳思思則是坐在一旁,一邊逗弄着小白,一邊欣賞琴聲,好不愜意。
此時一位青衣中年文士和另外一位白衣文士,路過了茶館,聽到了茶館內的箏聲,不由心生好奇。青衣文士對身旁的白衣文士說道:「此琴聲婉轉悠揚,如清泉流響,又有百轉迴腸,如此技藝,如此曲調,想必是位女子彈奏的。」
「雲竹兄,此言差矣!此人彈奏有力,雖然琴聲曲調似女子之意,但是手法來看,應該是一位男子模仿女子技藝所奏。」白衣文士搖頭道。
青衣文士哈哈笑道:「既然你我意見不同,何不進這茶館一看便知。」
「雲竹兄,請!」白衣文士伸出手,說道。
「山賢兄,不必客氣,一起,一起!」二人並肩走進了茶館。
青衣文士見到角落彈奏的玄心,不由佩服道:「果然還是山賢兄技高一籌!齊某實在是自愧不如。」
「哪裏哪裏,雲竹兄太過自謙了。」白衣文士雖然臉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的一神色,但是還是客氣道。
「二位客人,可是要喝茶?」趙雲起招呼道。二位文士見趙雲起如此之小,對視一眼,還是點了點頭。
「那二位客官請上座。」趙雲起領着二人來到了離玄心演奏較近的地方,然後問道:「二位客官,可要喝什麼茶?」
白衣文士打量了一下茶館四周,皺着眉頭,有些輕蔑道:「你這茶館如此之小,想必也沒什麼好茶葉,你們店裏最好的茶來一壺吧。」
「客官,我們店裏最好的茶葉有數種,不知您想要哪一種呢?」趙雲起繼續問道。
「哦?」青衣文士來了興趣,好奇道:「你們最好的茶葉有哪幾種?」
「我們店裏年前進了炎朝的三種名茶,分別是翡翠茶、紅楓茶還有雲霧茶,其他還有我們玄朝有名的千針松霧茶。」趙雲起介紹道。
白衣文士聞言也是一驚,狐疑道:「你這茶館如此之小,你所說的茶葉如此名貴,你們不會是在騙我門吧?」
「客官,我們這店開了這麼久,怎麼騙人呢?」趙雲起有些無奈道。
雪寒江此時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走了過來,對二人說道:「這些茶都是從千茶坊採買的,二位若是不信,在下可以帶二位去見那邊的葉掌柜。」
「你難道就是茶館的老闆?」青衣文士見雪寒江穿着儒雅談吐不俗,出言問道。
雪寒江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便是這家茶館的老闆。」
「沒想到老闆如此年輕,看你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怎麼在此開茶館呢?」青衣文士好奇道。
雪寒江回答道:「此事不便相告,還請見諒。」
「既然如此,那便來一壺翡翠茶吧!」白衣文士對青衣文士說道:「雲竹兄,早就聽聞此茶不凡,今日碰巧,我們便試上一試吧。」
「客官,這翡翠茶一壺二兩。」趙雲起提醒道。
白衣文士從袖袋中掏出一塊銀元寶,放在桌上,說道:「先給我來一壺翡翠茶。」
「好嘞!」趙雲起麻利的跑向了伙房。
雪寒江見趙雲起熟練的樣子,自己也是有些慚愧,便來到了櫃枱那邊,幫趙雲起先拿了那盒翡翠茶。
「以後這個茶館交給雲起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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