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坡古墓的主墓室之中,野草等人正每兩人一組,不斷的在復活的兵俑面前晃悠着。
哈……
兵俑感應到有生氣,連忙哈出一口氣,隨着其僵硬的頭開始隨着晃動的人扭動。
而野草與木天,他們二人相互嘀咕了幾句,也朝離他們最近的一兵俑走了過去。
他們一來到兵俑跟前,木天便開始一起對方的注意,而野草卻在一旁仔細的觀察,二人分工明確。
可不管木天這麼晃,那兵俑就是不上套,它只是傻傻的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野草,這兵俑不會動啊?是不是不是活的啊?」
「不知道,我們還是小心一點!」
「好的!」
木天應了一聲,他便再朝兵俑前進了幾步,可就在這時,兵俑突然動了,而且其速度極快。
等木天反應過來之時,兵俑已經將木天摟入懷中,同時還用其冰冷的嘴,開始朝木天吻去。
「野草,救我!唔唔……」
木天剛張口呼救,便被兵俑的嘴給堵住了。
「唔唔唔唔……」
片刻,只見木天有語難言,雙手不斷的拍打在兵俑的身上。
木天的反抗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只好讓兵俑盡興的吻着自己的嘴。
見狀,野草連忙握劍沖了過去,然後在兵俑身上拼命的砍着。
叮叮叮……
兵俑根本就不知道疼痛,它對野草的攻擊根本就不當回事。
野草砍了好一會,見兵俑依舊死死的抱住木天不放,於是野草拿出幾張道符就朝兵俑的身上貼去。
可道符剛貼在兵俑的身上就自燃了起來。
野草無奈,最後只好抱住兵俑的頸脖,然後朝後倒去。
砰!
突然,木天,兵俑和野草摔在了一堆,而且兵俑的身子還將野草死死的壓下身下。
雖然兵俑已經倒地,但它的手依舊抱着木天不放,它的嘴依然死死的吸着木天的嘴。
不久,木天的雙手不再擊打,只見他的身軀開始慢慢的乾癟了下去,他的生氣和精元,徹底的被兵俑給吸光了!
「木天!木天!」
見狀,野草不斷呼喊這木天,可木天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野草現在又被兵俑壓下身下,根本就無法動彈,他只好眼睜睜的看着木天被兵俑吸成了一具乾屍。
「呀……」
突然,野草大吼,上手既然將這兵俑撐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嘭!
隨着悶響傳出,只見這兵俑被野草摔得稀巴爛。
見狀,野草連忙快步朝一旁靜靜躺在地上的木天奔去。
「木天!木天!」
野草的大喊,木天已經根本聽不見。
野草將木天乾癟的屍體摟緊,然後靜靜的望着。
「什麼情況?」
其餘四人聽到野草的大喊聲,也紛紛的趕了過來。
「木天怎麼了?」
銀花緩緩蹲下身子,輕聲訓問道。
「他被兵俑吸成了一具乾屍!」
「怎麼會這樣?你去幹嘛了?」
「我沒有救出木天,是我害了他!」
野草這時雙眼開始流出看眼淚,可他並沒有哭。雖然野草只是一鄉巴佬,但其堅強,是很多人都無法相比的。
「野草,古墓之中,什麼事情都會發生,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這兵俑太邪門了!」
胡終的話剛說出,只見之前被野草摔的支離破碎的兵俑,此時有再次的站了起來。
「野草你看!」
突然,一陰陽師指着正緩緩站起的兵俑大喊到。
「什麼?這樣都不死!」
野草見到這一幕,一時驚呼了出來。
「銀花,這該怎麼辦,這兵俑根本就殺不死啊!」
「不可能,天下沒有殺不死的東西,就是兵俑也不例外,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東西在作祟!」
被銀花這麼一提醒,野草第一個便想到了陰陽黑客。
頓時,野草眼珠一轉,連忙將自己的一手指劃破,然後將血液甩在那兵俑的身上。
血液剛落在兵俑的身上,只見整個兵俑開始邁出白煙,最後化為粉末,灑落在墓室的地面之上。
「呵!原來你怕這個!」說完,野草連忙回頭對其餘四人說道:「都看見了?你們也跟我一樣,將自己的血灑在兵俑的身上吧!」
聞言,四人挺屍一點頭,接着一個個將自己的手指劃破,然後極速的朝鎖定的兵俑沖了過去。
只見銀花的血液撒在兵俑的身上,那兵俑瞬間便化為了粉末。
可胡終與另外兩陰陽師的血灑在兵俑身上,兵俑不但沒有化為粉末,反而更加充滿了活力。
而且它的雙眼還散發這紅色光芒,然後便朝三人撲了過去。
啊……
頓時,三人同時慘叫了一聲,接着便被兵俑緊緊抱住。
「不好!銀花,救人!」
聞聲,野草大吼,緊接着便沖了過去。
野草一衝過去便將自己的血液灑在兵俑身上,可這三個兵俑此時卻沒有化為粉末。
「怎麼回事?難道這幾個更厲害一點?」
一時野草疑惑不解。
而銀花一過來也是將其血液灑在兵俑身上,可結果依舊。
「野草,我的血液怎麼不管用了?」
「鬼知道!我的也沒有用了!」
「那這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好救一個算一個了!」
「好!我們一起上!」
「走!我們一人掰一個手,先將胡終救出!」
很快,野草與銀花來到抱着胡終的兵俑跟前,然後一人抱着兵俑的一手便朝後來去。
二人的同心協力,最後終於將胡終救了出來,只是救出的胡終已經是昏迷不醒。
二人雖然將胡終救出,但另外兩陰陽師卻跟木天一樣,已經被兵俑吸成了一具乾屍。
「野草,接下來怎麼辦?」
「我們必須找到出口,先離開這裏再說,不然,我們都要死在這裏!」
「可出口在哪裏我們還不知道啊?」
「走!找出口!」
野草大吼,用力抱起胡終便朝一旁奔去。
可此時這大墓室之中,處處都站着兵俑,不管野草怎麼跑,都在兵俑的視線範圍之內。
只要野草一停下,離他最近的兵俑便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
野草只好抱着昏迷不醒的胡終跑一陣,休息一會,見到兵俑走了過來又繼續跑,如此不斷循環。
一刻鐘不到,野草便累的粗氣直喘,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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