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芝的反應,足以說明『甘露咒』對人體有奇效。
本來,杜蘭芝的背很疼,根本無法起身行動。但是,得到『甘露咒』的滋養,卻可以很快站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懷着好奇的心情,林天立刻對着自己施展『甘露咒』,想體會一下這到底一種什麼感覺的神術。
然而,此術竟然對他無用。
對着自己施展出來,自動朝着三畝地的範圍灌溉而去。
林天想用利用『甘露咒』給自己恢復精神,恢復力量,然後無窮施展『甘露咒』灌溉的打算,算是徹底告破了。
半餉後,杜蘭芝的精神越來越好,背上的傷好像一點也不疼了。
突然轉身,目光炙熱的看着林天。
「呃,蘭芝姐!」
這一刻,林天突然覺得自己被一個老流氓盯上一般,心裏不禁的打鼓:「你,你這麼瞅着我幹嘛?」
「瞅你咋地,還不准姐看了?」
杜蘭芝可不是沈瑤,肖雲詩這種純情少女,而是一個風情少婦,心裏既然有想法,在這種情況下可不會隱藏。
「咳咳,能,能看!」
看着杜蘭芝一步步走過來,林天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好想從了她,可又感覺不太好。
越來越近,杜蘭芝的想法也越來越明顯,林天不禁的退後了幾步:「那個,蘭芝姐,我們還是下山回家吧!」
「小混球,你真捨得?」
杜蘭芝似乎有些不甘心,心痒痒的立刻湊了過去,低聲道:「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喲!」
「啊,咳咳,咳咳!」
杜雲芝這麼大膽,都嚇到林天了。
當然也很糾結,好想撲過去,可理智告訴他,不能,絕對不能:「那個,我們還是下山吧!」
真正拒絕後,林天好佩服自己。
這特麼的都抵擋得住,不愧是好男人!
然而,杜蘭芝卻很鬱悶,暗暗道:「你個小混蛋,今天居然給姐裝正經,姐早晚推你了,哼哼!」
林天可不知道杜蘭芝的想法,立刻走了,走了一會兒,見杜蘭芝居然沒有動靜,鬱悶的道:「蘭芝姐,走吧!山上可有狼喲!」
「哼,我不走,我要你背!」
杜蘭芝撒嬌的似的一跺腳,等着林天乖乖的走回來。
「得,又招惹了一個。」
林天心裏一陣苦笑,加上杜蘭芝,林天招惹的女人,已經三個人了。
肖雲詩,馮君跟他,都有非一般的關係,也有過非一般的接觸。
看杜蘭芝的樣子,不背她下山,讓她滿足一番,還真不行了,只得走了過去,蹲在了她的面前。
「哼,算你小子識相。」
爬在林天背上,杜蘭芝很得意,心情也很好。
這一次,跟上一次的情況完全不同了。
這一次,杜蘭芝沒有在乎任何的男女有別,緊緊的抱着林天的脖子,依偎着。
似乎,在林天的身上,她感覺到了久違的快樂與甜蜜。這個小男人,讓她幾乎枯竭的心,都悄然而動。
她這次回來,一來是放心不下照顧多年的婆婆,二來是有些想念,捨不得這個小男人林天。
一步步下山,林天被杜蘭芝整得很鬱悶。
每一步,沒一個都抖動,都是滿滿的誘惑。林天只能暗暗在心裏告訴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他很清楚,只要一個不堅持,立刻就會犯錯。
走着走着,杜蘭芝突然道:「小天,如果姐走了,你會想我嗎?」
「啊,我.....?」
林天一驚,她跟林生鐵定要離婚,走是早晚的事情。
一時間,林天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像怎麼回答,都不太對。
但是,想肯定是會想的。
「你個小混球,都不知道說句安慰姐的話麼?」見林天不說話,杜蘭芝鬱悶的拍了他一下。
「想,肯定會想了!」
無奈,林天只有回答了。
「哼,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
杜蘭芝愣了愣,又突然道:「小混球,姐問你,姐要是重新嫁人,你捨不得嗎?」
臥槽!
這個問題,林天真心不敢回答了。
要說捨不得,算什麼?剛剛,他還在勸說杜蘭芝呢!
要說捨得,肯定被一頓狂揍。而且,明顯是違心的話!
「算了,不難為你了,搞得姐好像會賴上你一樣。」
杜蘭芝鬱悶一笑,暗暗喃喃道:「你個小鬼頭,為什麼不能說句話呢?只要你說一句話,姐就會為了你留下來呀!」
良久後,杜蘭芝還是沒有等到想要的話。
不過,林天卻說了別的:「蘭芝姐,你離開後,以後有什麼打算,是回娘家,還是怎麼着?」
「我想,會回去待一段時間吧!」
杜蘭芝緩緩道:「然後,去找個工作,養活自己。這麼多年沒有上班,也不知道姐能幹什麼,哎!」
「咦,有了!」
林天想了一會,突然把杜蘭芝給放了下來:「蘭芝姐,要不,你留下來給我當會計吧?我記得,你是學會計的吧!」
「是,不過姐都沒有畢業,好多都忘記了。」
杜蘭芝頓時喜上眉梢,看了看林天,壞壞的道:「你個混球,是不是後悔了?想把姐留下來,隨時給你偷看,滿足你那小壞心眼?」
「咳咳,那,哪有呀!」
林天尷尬,還真沒想這麼多:「蘭芝姐,你應該知道我不僅承包八面山,還承包幾十畝地種菜。特別需要一個人幫我管賬,統計,支付村民工資,承包費,提成這些。」
這些工作,一直是林子明幫着在做。可他畢竟村長,有很多工作,還有自己家的農活,忙不過來。
除了杜蘭芝外,林天還真找不到一個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出任會計這個職務。
「好,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就答應你了!」
不管怎麼說,林天還是開口挽留了,杜蘭芝欣喜一笑的在林天臉龐親了一口,隨後又跳到林天背上。
在這裏生活了多年,她其實也捨不得離開。
而且,聽說林天工資開得很高,比外面的條件都優厚。留下來,不用去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哎!」
對此,林天都不知道自己這個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無奈嘆息一聲,繼續下山。
······
第二天一早。
杜雲芝就打電話來,讓林天帶她去跟林子明交接,正式開始會計的工作。
林天說明來意後,林子明如釋重負。
立刻將合同,各種數據,土地位置等數據,全部都交給了杜雲芝。
交接完成後,林子明立刻把林天拉到一旁:「小天,聽說你果園中的果樹被人砍了?」
「是呀,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這麼無恥。簡直不是人,是特麼個畜生。」
林天高聲回答,有意無意的看向一旁上班的支書郝鄭宇。
顯然,郝鄭宇也聽到了,立刻站了起來:「林天,你什麼意思,你說話就說話,看我幹什麼?」
「郝支書,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林天淡淡的一擺手:「不管是誰,要讓我查出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砍樹的事情,不是郝鄭宇父子,也跟他們父子脫不了關係。
此刻的郝鄭宇,肯定後悔死了。
可惜,果園轉讓合同,承包費都給了,他想後悔也來不及了,白白給林天做了嫁衣。
「哼,這事你不查,老子也會去查!」郝鄭宇面不該色,心裏素質很好。
似乎,真不是他做的一樣。
「救命呀,快來人呀!」
就這時,辦公室外的廣場上,突然有小孩大叫了起來。
林天顧不得跟郝鄭宇爭辯,立刻跑了出去,看到好幾個小孩兒圍在旗杆下,中間好像還倒着一個小孩。
「怎麼回事?」
林天立刻跑了過去,一看是陶三的兒子,陶小吉倒在地上,呼吸若有若無的,口中不斷咳着,還伴隨着白泡沫。
「不知道,我們玩得好好的,小吉突然就倒了。」一個叫黑娃的孩子,急忙回答,似乎有些嚇到了。
「讓開,讓開!」
林天正給陶小吉把脈的時候,一個牛逼哄哄的人擠了進來,正是村醫務室的郝鄭同,他是郝鄭宇的兄弟。
在村里,郝鄭同比郝鄭宇更屌,因為整個村的人看病,都只能找他。
看了看陶小吉的情況,郝鄭同立刻道:「林天,快讓開,陶小崽子這是羊癲瘋犯了,先抬到我醫務室里去。」
「你放屁!」
林天一聽,眉頭立刻鄒了起來:「郝鄭同,別以為吐點泡泡,就是羊癲瘋。他這是肺水腫,已經有性命危險了.....快,快去拿一副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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