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炎息火室裏面之後,蘇牧再一次被這其中的手筆深深的震撼到了。
石門的背後是一個巨大的空洞,裏面的火元力比之外面濃郁了數倍不止。
在炎息火室裏面沒有任何照明的設備,但整個巨大的空間內卻泛着一層紅光,讓黑暗無處藏身。
而整個空間又被一間又一間石室鋪滿,濃濃的火元力從火室里散逸出來。
蘇牧和雷嘯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敢置信。
蘇牧察覺到這種火元力和幾天前他們在那個神秘火洞中的火元力竟然是一樣的。
這讓他懷疑二者間是不是有着什麼聯繫?
但是蘇牧在挖天火石時也有注意過,之前那地方就是一個獨立的火洞,並沒有什麼與外界連接的點。
那是不是這個地方也存在着天火石?蘇牧決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查探一番。
其他三代弟子一臉震驚的看着這個地方,久久不能言語。
姬輕雲看到這一幕笑了笑之後一臉鄭重的看向孔植:「交給你了。」
孔植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隨後姬輕雲帶着那些弟子往前走去,在火室的另一頭,竟然還有一條往下走的通道。
蘇牧直接無語了,這得消耗多少人力物力?
隨即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炎息峰這哪裏沒落哪裏窮了?看看人家,表面上炎息峰一蹶不振,實際上人家後院有礦呢。
而在宗門裏裝得這麼落魄這麼窮,其實就只是在背後憋大招呢吧?
想到自己封靈空間裏有個元晶壁自己就嘚瑟的不行,連自己能賺到的元晶都不要了,蘇牧就羞愧的低下了頭。
但不管怎麼說,家裏有礦的感覺還是好。
蘇牧樂呵呵的安慰着自己。
孔植正嚴肅的和雷嘯等人說着什麼,蘇牧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他才不會去修煉什麼火屬元力。
跟着大家來到這也只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過顯眼。
正當他肆無忌憚的打量着火室內地場景的時候,孔植戲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很閒啊?」
「啊,一般一般。」蘇牧打着哈哈。
「你來我炎息峰又不肯修煉火屬功法反而劍術出奇的好,你其實是劍鋒派過來的間諜吧?」孔植慢悠悠的說道。
但越是說他就越覺得尼瑪好像還真是這樣。
來炎息峰為了什麼?就是修行火屬功法啊。而蘇牧自身卻又是冰屬,加上劍術絕佳……
不管是在哪一方面都說不過去啊。
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孔植就變得很嚴肅起來。
「說,你混進炎息峰是想幹些什麼?」
蘇牧當時就迷了,他一臉無辜的看着孔植:「天地良心,我特麼什麼也沒做啊。」
「最多就是燒了歸元谷,打了幾個弟子……再說誰是混進來的了?我光明正大的考進來的好吧?獎品都還在我身上呢,要不要給你看看?」
說着蘇牧就真的拿出了青霜劍扔在了孔植的手上。
孔植繼續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畢竟青霜劍代表着什麼他也知道,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而且人家說得也沒有錯啊,燒歸元谷有點過分了,但人家補上了作物啊,打弟子還不是因為那些人過來找死,換他他也打。
算了,上面的人比我更加清楚這小子的來歷。
孔植最後直接放棄。
畢竟新弟子第一的身份宗門不可能連背景都不查就直接收進來,蘇牧能夠出現在這就說明他的跟腳是乾淨的。
孔植還曾聽說過劍峰峰主和器峰峰主曾冒死進到異變的落日嶺救人,如果蘇牧有什麼問題斷然不會出現在這。
扭捏了一會孔植還是禁不住自己的好奇:「所以劍峰讓你過來幹什麼?」
蘇牧臉都黑了:「我和劍峰沒有關係。」
「那你為什麼不去劍峰呢?」
「我不是拿了個雙峰子的身份嗎?沒事就過來溜達溜達,再說我和李譚有仇,不能去不能去。」
溜達溜達……
孔植很想暴揍蘇牧一頓,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把青霜劍重新扔給蘇牧,並走在了蘇牧面前:「跟我來。」
蘇牧看到孔植朝第二層走去,有些疑惑:「我們下去幹嘛?熱的怪難受的。」
孔植嘴角抽了抽:「這第一層只是低級火室,哪裏有下面的好。還有……以後出宗門的時候求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你是炎息峰的人,太丟人了。」
說着孔植直接把蘇牧帶到最第二層中級火室的最裏面,越往裏溫度越高。
他在一座開着門的火室門前站定,然後把兩本書甩給蘇牧:「這是炎息峰的功法火決和焚天錄,你小子就算不練最好也看看。」
說着孔植直接把門帶上就走,如果不是姬師兄的要求,孔植說什麼也不會把蘇牧這種人帶進炎息重地。
孔植走了以後,蘇牧隨意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這間火室。
火室只有五平米大小,在火室中央擺放着一個蒲團,除了這些就空無一物。
蘇牧覺得在這裏呆的時間長了,是個人都會變壓抑。
他盤坐下來,無所事事的翻閱着手中的焚天錄。
這東西他之前就有,但是因為他痴迷於劍典中獲得的劍術,師傅留下的東西里他就只隨意的看了看,焚天錄長什麼樣子他都不知道,之後就全部都丟給了雷嘯。
知道現在他才知道這焚天錄寫的什麼東西,但他還是提不起絲毫興趣,這焚天錄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本殘卷。
就在蘇牧打算把焚天錄丟在一旁時,蘇牧的腦海中卻忽然傳出玄靈輕咦的聲音。
「蘇小牧,把你那本功法我看看。」
蘇牧的臉頓時就黑了:「蘇小牧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接着蘇牧不由分說的切斷了和玄靈的聯繫,想了想又把身邊的焚天錄丟進了封靈空間。
一個寂寞多年的老男人有本書消遣一下也是好的。
塔不是什么正經塔,劍典也不是什么正經書,就連自己抓來的裂空魔鷹也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只麻雀……
蘇牧無奈的拍了拍頭,和自己有關的東西怎麼都這麼扯呢?
不再去想這些事情,蘇牧被火室中不斷湧出的火元力烤的不行,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之後,蘇牧一把站了起來。
霜起!
蘇牧祭出自己的離霜劍意,洶湧的劍元不斷地湧入蘇牧手中的冰藍長劍,陣陣寒氣不斷湧出,整個火室瞬間水汽瀰漫。
但蘇牧發現這樣做元力的消耗速度特別快,畢竟整個火室的火元力正源源不斷的湧進來,蘇牧這樣做就有如在同這一方小天地在作對。
沒過多久蘇牧身體裏的元力就已經見底了,但蘇牧也徹底發了狠,沒有了了元力之後就死命的往封靈空間裏抽。
火屬元力和冰屬元力在這五平米的小天地里不斷的對峙消融。
蘇牧所在的火洞是整個二層火洞中品質較好的火室了,甚至這個火室還對二層的其他火室供能。
但火室終歸只是死物,蘇牧和火室的對抗中,蘇牧憑藉着蛛落掌握着火室內元力的流動情況,半天后,他終於徹底的把這間火室的火元力全部排斥在外。
而蘇牧所在的火室也結了厚約一米的冰,這些冰全都是封靈空間中的元力所化,就算只是方圓五米,也對封靈空間造成不小的損耗。
但蘇牧不在意這些,看着四周那厚厚的一米冰塊,蘇牧只覺得滿滿的成就感。
在火室里造冰,還有誰?
蘇牧龜縮在他造的小冰屋裏,火元力不斷的對冰室發起衝擊,但都只能讓這些冰重新轉化為元力,蘇牧更是樂得如此。
這樣就不用擔心修煉的問題了。
蘇牧在這爽是爽了,但火室二層的所有人都察覺到不對勁。
為什麼會感覺到一絲絲冷?
別開玩笑了好嗎?這可是炎息峰的火修聖地,冷?不存在的。
普通人要是敢進來分分鐘讓他中暑。
但是習慣了火室溫度的眾人確實感覺到火室的溫度低了幾分,卻又找不到原因,於是紛紛破關而出。
孔植同樣走了出來,原本他以為只有他這見火室出了問題,但出來之後才發現了那一張張同樣懵比的臉。
整麼回事?
眾人不解,大家都還沒來得及開始享受這天地的饋贈就開始出了問題,這到底是個什麼靈異事件?
孔植見到眾人也是一籌莫展,於是便自顧自的在二層火室裏面遊走起來,走了半天之後他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幾乎所有人都出來了,但卻始終不見一個人的蹤影。
他快步的朝着蘇牧所在的火室走去。
當他來到蘇牧所在的火室門口時,卻發現這間火室大門緊閉,而且孔植還能感受到裏面傳來的寒氣。
該死!孔植伸手拉了拉們,不動。
接着孔植直接啟動火室的應急機括,同樣沒有任何動靜。
孔植一下慌了,這東西不可能壞的啊。
他臉色一變,連忙忍受着燥熱的火元力跑到了三層火室,叫醒了剛剛閉門的姬輕雲。
「姬師兄,出事了。」
「怎麼了?」姬輕雲看到孔植緊張的樣子,自己也緊張起來。
「蘇牧……蘇牧師弟在的那間火室可能被凍住了。」
「你說什麼?」姬輕雲的聲音直接提高了八度。
荒唐不荒唐,這裏是哪裏?火室!能把人烤乾的那種。
凍住?如果不是知道孔植的為人,姬輕雲甚至以為孔植在逗他。
當下他也不再打算聽孔植繼續解釋了,直接帶着孔植朝着火室二層奔去。
蘇牧的火室就是他安排的,自然知道是在哪裏。
一上二層,姬輕雲就感覺整個二層的溫度竟然下降了幾分,而當他來到蘇牧的火室附近時,這種感覺更加的明顯了。
他重複了孔植剛剛做的所有動作,但火室的門紋絲不動。
姬輕雲眉頭深深皺起,這小子在裏面搞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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