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鐵門外,蕭雨蝶直接對着門一腳猛踹,冷眼看着肥膘說道:「肥膘,你要是敢動手,我明天絕對不會讓繼續待在裏面,別忘了你背着的是什麼事。」
聽到蕭雨蝶的威脅,肥膘不甘心的站在了原地,旁邊的人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盯着逸言小聲說道:「等晚上。」
肥膘向逸言豎起跟中指,回到了他的床上。
蕭雨蝶將目光轉向逸言,說道:「警局可沒有多餘的被子給你,你最好老實點,傷了人罪上加罪。」
「呵呵!」
逸言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大漢聽到傷人這兩個字後不屑的笑了笑。雙眼鄙夷的看着逸言,眼神就某些虐貓人士像在看瑟瑟發抖的小貓一樣。
逸言看着蕭雨蝶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說完,他回到自己的床上,無視床板上的灰塵直接坐了下去,後背靠着牆面開始修煉。
幾名大漢見逸言閉眼像是要睡覺,不時敲敲自己的床板,踢踢床槓,或者是大聲的說話,討論着島國某類女明星的身材如何。
逸言懶的理躲他們,就像路人不會去理會躲在草從里鳴叫的蛐蛐一樣。
時間在幾人猥瑣的笑聲和島國女星的名字中快速流逝,轉眼來到飯點。
幾名男警察推着餐車送來了食物,逸言過去領的時候,七個大漢卻是一排的把餐車圍住,把逸言死死圍在外面不讓他取飯。
逸言看了看自己前面的肥膘,抬起拳頭活動了一下。
「逸言,有人來看你了。」
又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蕭雨蝶的聲音像是澆滅炸彈引線冷水一般出現。
逸言抬頭看去,正好看見提着一個餐盒的林詩煜和女律師正跟着蕭雨蝶走來。
柵欄門打開,逸言走出,林詩煜立即擔憂的走到他的前面,看着他滿是灰塵的衣服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逸言伸手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塵,說道:「裏面的床被太醜,我扔了。」
林詩煜聞言翹眉微皺,看向了蕭雨蝶。
蕭雨蝶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我可沒辦法,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要嬌弱。」
林詩煜聞言,直接轉身盯着她,像是保護孩子的母親一般把逸言護到身後說道:「蕭警官,請你注意你說的話。逸言是來配合調查的,不是罪犯,更不是來受折磨的。」
蕭雨蝶撇了撇嘴,說道:「警局不是賓館,不可能讓他得到上帝一般的待遇。」
林詩煜還想說話,逸言立刻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帶來飯,我餓了。」
林詩煜霸道強勢,蕭雨蝶也弱不了多少,要死繼續讓兩人鬥嘴的話,逸言怕她們會直接打起來。
林詩煜不甘示弱的瞪了蕭雨蝶一眼,轉頭將手中的餐盒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打開,依次從裏面拿出了七八碟菜放到桌上。
逸言心中有些感動,但旁邊的蕭雨蝶卻是一臉不屑的小聲嘀咕道:「那麼多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孩子進警局高考。」
林詩煜回頭又想和她爭吵,但逸言卻搶先開口說道:「請問蕭警官,我什麼時候能離開?」
蕭雨蝶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不知道,我只是負責看管。」
林詩煜將餐盤裏最後的一杯蓮藕湯端到逸言面前,然後轉頭說道:「我要求保釋他。」
面對外人的時候,她說話都是強勢的直接說結果,從不問能不能,可不可以。
蕭雨蝶依舊目無表情的說道:「本案影響惡劣,他又是現在唯一的嫌疑人,不能保釋。」
林詩煜將目光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女秘書,詢問她是否如此。
女律師對他點了點頭,讓後對着蕭雨蝶說道破:「如果警匪在四十八小時後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我的當事人與案件有直接關係的話,我會直接申請保釋,如果不行,我會直接起訴你們非法關押。」
蕭雨蝶說道:「我只是個下屬,你要告清去找我的局長。」
女律師沒有在說話,工作了那麼多年,她比很多人都了解某些公職人員那一套大師級別的太極功夫。
不能保釋,林詩煜將目光轉向逸言,安慰的說道:「你放心,最遲後天我就能接你出去。」
逸言看着她點頭,說道:「你不用擔心我,這裏雖然環境差了點,但沒有人能傷害到我。」
說完,逸言將手伸進兜里將林詩煜之前給他的能量塊取出,遞給林詩煜說道:「這個你先裝着,明天有人會去找你取,你交給他就行,不要告訴他我現在的事情。」
林詩煜點了點頭,沒有問逸言對方是什麼人。
因愛而信。
八點左右,逸言吃完飯,林詩煜也在蕭雨蝶不斷的催促中離開了警局。
逸言剛回到床上不久,蕭雨蝶卻是提着一個一個大包一臉不情願的打開了門。
見逸言看向她,她直接將包扔在地上,說道:「你的林大總裁讓我給你的。」
逸言笑着對她說了聲謝謝,走過去打開袋子一看,發現是一套嶄新的床被和枕頭。
將床被鋪好,逸言並沒有拖鞋上床修煉,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幾位大漢。
他還等着解決幾人好上床專心修煉,以免他剛進入狀態又被幾人打斷。
其實這並不影響什麼,只是逸言不想麻煩,也不喜歡麻煩。
幾人見逸言看向他們卻沒有什麼反應,依舊嬉皮笑臉的聊着天。
無奈,逸言只能做到床上修煉。
對方不來咬他,他也不會出手,以免落人口舌。
時間快速流逝,不過修煉狀態中的逸言並沒什麼感覺。
就在時間到達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幾個大漢終於忍不住了。
逸言睜開眼,幾人十分猖狂的走到他的床前,臉上帶着冷笑,和街頭的小混混圍毆一個人臉上的表情一模一樣。
「小子,老子原本打算留你一條狗命,但你tm卻不長眼的選擇找死。別怪我。」
說完,他對着同夥頭一昂,直接向着逸言沖了上來。
逸言沒有站起,但雙手卻快速打出,每一次揮出都會有一道火苗出現,直射七人的眉心。
時間沒到兩秒,七掌已經打完。
而那飛出的七道火苗也準確進入了七名大漢的身體。
幾人都看見的火苗的出現,不由自主的停下望向了彼此的身體。
其中一人看向肥膘,小聲的說道:「膘哥,這小子似乎有些邪門。」
肥膘似乎也被剛才的火苗給嚇到,盯着逸言看個不停。
幾秒後,他雙齒一咬,大聲道:「怕個屁啊,只要把這小子打殘了我們就能無罪釋放,上。」
說完,他直接帶頭沖了上來。
逸言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體內火屬性靈氣悄無聲息的從掌間釋放而出,撲向肥膘的身體。
靈氣入體,逸言剛才打入他體內的火苗立刻像是被人澆上了一層汽油一般開始瘋狂增長,燃燒。
烈火焚身般的痛苦讓前沖的肥膘身體猛的挺住,緊接着直接倒地開始打滾,口中發出一聲聲痛徹心扉的慘叫。
旁邊大漢見這狀況直接嚇的開始後退,雙眼驚恐的望着逸言。
逸言看着他們,釋放的靈氣依舊沒有收回,沒有一絲憐憫的繼續撲向他們。
「啊~」
同樣的慘叫想起,幾人像是默契的老搭檔一般共同倒在了地上翻滾。
像是剛從火海里逃出在地上翻滾滅火的可憐人。
七個人的慘叫,在寂靜的夜裏仿佛春節里飛上高空的煙花一般,警局裏的值班人員很快就被驚動,慌慌忙忙的跑到了拘留室門外。
睡眼朦朧的他們一臉懵逼的看着地上打滾的幾個人,朝他們吼了幾句,沒有得到然後回應後看向了逸言,沒好氣的問道:「他們怎麼了?」
逸言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可能是毒癮犯了。」
外面的兩個警察再次將目光轉移到地上打滾的幾個人身上,其中疑惑的說道:「我感覺不怎麼像啊,而且他們在這那麼多天,也沒聽說他們吸毒啊。」
「讓開!」
就在這時,蕭雨蝶的聲音突然傳來,緊接着就見她匆匆忙忙的打開門沖了進來。
她仔細看了幾秒地上打滾的幾人,又深深的看了看逸言,對着外面的兩個警察說道:「這裏我看着,你們去外面。
兩個警察看了看地上情況不明的幾人,有些猶豫。
蕭雨蝶頭也不回的繼續說道:「沒見過毒癮犯的人嗎?」
聽到隊長蕭雨蝶說是吸毒,兩人便放下心走了出去。
兩人離開,蕭雨蝶直接蹲下身體將手放到兩個大漢的背上。
逸言仔細的看着她,他在蕭雨蝶的身上感覺到了靈氣的氣息。
他知道華夏有修煉者,但他見過的那些修煉者無一不是心高氣傲,自命不凡高人一等的角色。想不到居然還會有修煉者會來當這種地方當一個小警察。
逸言對付幾人的方法並沒有多厲害,其實就是簡單的靈氣控制。
將靈氣火焰打入他們的身體,然後再用靈氣控制火焰灼燒他們的身體。
這種辦法對普通人來說很難解除,但對修煉者來說卻十分容易,只需要用靈氣將體內的火焰沖滅就行。
就像現在蕭雨蝶說做的,她現在就是在用自己的靈氣攻擊逸言留在幾人體內的火焰。
逸言之所以用這個,就是為了不在幾人的身上留下傷害和線索。
「你和上一次那個男人都是修煉者?」
這是逸言的問題,不過蕭雨蝶卻沒理他,滿頭大汗的忙着救人。
逸言也不生氣,安靜的等着她救人。
逸言打入幾人體內的火焰並不是很強,但蕭雨蝶卻解的很困難,剛救好一個人,額頭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她看了看已經痛到無力翻滾的幾個,牙尖一咬,直接出手將他們打暈了過去。
不是她沒耐心不想救,而是逸言打出的火苗太強,對於她現在的實力來說能救應該都已經很勉強了。
弄暈幾個人,她講目光落到逸言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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