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逸言直接進入隔間裏面蹲在床上修煉。
在身體莫名其妙痊癒的原因沒有弄清楚前,他會一直修煉,爭取讓自己的實力快速提高。如果真的有什麼窺探者或者克隆的話,他會再次展開無情殺戮,有多少參與者,他便殺多少。
生命,命運。
他只想自己掌握。
.....
咚咚咚~
三點節奏的敲門聲傳入耳中,逸言從修煉狀態中退出。
他之前就料到林若溪住院後公司的業務會讓他來處理,但沒想到會來的那麼快。
但當他打開辦公室的時候,看見的卻不是抱着文件夾的員工,而是三個穿着制服的警察。
而且帶頭的居然還是之前在花都和他交過手的霸道警花蕭雨蝶。
蕭雨蝶似乎找就知道辦公室裏面的是逸言,臉上沒有露出異樣,非常公式化的說道:「你好,你是逸言吧?」
逸言配合的點頭。
蕭雨蝶繼續說道:「我們是魔都警局重案組的,懷疑你與今天早上發生在市醫院門口的案件有關,希望你能到警局配合調查。」
逸言微微皺眉,他知道自己昨晚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如果硬要說有的話,就是在醫院附近開房入住的信息。
但他可不相信警察會那麼敏感的因為一條住房信息懷疑到他,而且事情剛發生不久,警察那麼快的就找上來本就不合理。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背後運作,將這個罪名故意安在他身上。
雖然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做的。
逸言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說完他跟在另外的兩個男警察一起向外面走去,蕭雨蝶獨自走在他的身後,貼的很進,仿佛是怕他突然暴起傷人逃走一樣。
來到外面,一群看熱鬧的員工已經圍在了外面,受大腦控制的嘴不斷相互議論着逸言,說出來話卻沒有一點像是大腦有用的人說能出來的。
耳力過人的逸言聽見了他們的議論,但沒有理會。將目光轉移到了銷售一組的幾人身上。
柳淑嫻,黃悅,張麗幾人看逸言的時候帶着擔心,只有組長王志鵬臉上帶着明顯的笑意。
仿佛看到正版公司倒閉的盜版奸商一樣。
逸言看的眉頭皺起,他感覺自己看到了一隻沒有任何能力卻一直覺得自己牛逼躲在老虎背後裝腔作勢的老鼠。
他慢慢停下,將目光轉向王志鵬。
兩個男警察和蕭雨蝶視線和逸言相同,同樣也看見了一臉笑意的王志鵬。但見到逸言停下後,蕭雨蝶瞬間警惕起來,盯着逸言說道:「繼續走。」
逸言隨意的掃了她一下,說道:「我和同事說句話。」
前面的男警察立刻阻止,說道:「你現在不能說話,更不能和任何人交流。」
逸言沒有理會他,兩步走到王志鵬的一米外,盯着他的雙眼說道:「你的笑容我記住了,我回來後一定會來向要你的辭職報告。」
王志鵬聽到逸言的話表情一僵,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對着後面的警察說道:「你們看到了,他威脅我。」
蕭雨蝶似乎也有些看不慣他的嘴臉,鄙夷的看了看他說道:「抱歉,你被會不會被開除我們管不了。不過我也不怎麼贊同你這樣對同時幸災樂禍人繼續留在魔都的經濟領頭公司。」
因為蕭雨蝶的話,圍觀的員工門又有了新的議論點,全部將目光轉移到了王志鵬的身上。
逸言看了看蕭雨蝶,對這個直爽暴力的女孩映象好了一點。
就在這時,林詩煜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擔憂的看了看逸言,任何對着身邊看熱鬧的員工們說道:「要看熱鬧去大街上,公司是上班的地方。」
眾人快速撤離,林詩煜徑直走過來對着警察說道:「律師已經在去警局的路上,在調查期間,我不希望我的員工受到一絲不合法的待遇,要不然我會直接起訴。」
強勢,霸道,冰冷。
表現的淋漓盡致。
因為她的身份和表現,兩名男警察一句話都不敢說,反而是女兒生的蕭雨蝶走上前說道:「林總裁放心,我們是公職人員,絕對不會有任何違法情況發生。」
「希望如此。」
說完,林詩煜將目光轉向逸言,說道:「你去了一切交給律師處理。」
逸言點了點頭,說道:「不用擔心,我會沒事的。」
說完,蕭雨蝶又開始催着逸言離開。
逸言給了林詩煜一個放心的眼熟,跟着兩名男警察走了出去。
到來警車上,蕭雨蝶做在逸言旁邊,戒備的盯着他。
逸言看了看她,說道:「可以抽煙吧。」
蕭雨蝶剛想開口說不行,但逸言卻已經拿出煙點燃放到了嘴裏,她撇了撇嘴,將話收了回去。
永恆大廈在市中心,去那都很近,沒到二十分鐘,逸言已經被帶到警局。
逸言剛要進入警局,一個穿着西服,匆匆忙忙的中年女人從後面小跑到了走到了蕭雨蝶面前。看都沒看逸言便說道:
「蕭隊長,我是逸言的辯護律師。在審訊前我要求先和我的當事人單獨相處二十分鐘。」
蕭雨蝶想都沒想便點了點,說道:「你們去審訊室談。」
逸言看了看她,覺得她似乎不怎麼在乎這件事,仿佛她已經這件事的結果一樣。
逸言和女律師一起走進審訊室,他剛剛坐下,女律師便拿出筆記本對着逸言說道:
「你昨天下午一點出院,晚上七點出門前往酒吧放鬆,八點的時候和朋友開着新車轉了一圈。九點的時候到醫院看望林若溪,凌晨一點五十到外面的賓館開房,早上七點起床去吃早餐,七點五十到達公司。」
說完,她將文件遞給逸言,繼續開口說道:「全部記住,待會就這樣說,其它問題一律拒絕回答。」
她的臉上一直沒有表情,仿佛屠宰場裏早已對動物慘叫麻木的工作人員。
逸言沒有多看她,但知道她是一個見慣了各種案件,甚至還可能幫助過不少罪犯逍遙法外的職業律師。
為了賺錢,為了工作而麻木的律師。
逸言仔細的閱讀這份文件。
晚上七點,是他離開家去見喬喬的時間。
九點,是喬喬下車的時間。
凌晨一點五十,是他放好炸彈到賓館開房的時間。
早上七點,是爆炸發生的時間,也是他和柳淑嫻一起柳志強店裏吃早點的時間。
八點,不用說。是他在公司遇見林詩煜的時間。
一切都鏈接的很完美。
很顯然,女律師來之前肯定看過了逸言昨晚開的那輛車的行車記錄儀。
逸言問道:「我住的酒店有我早上五點出來的監控記錄」
女律師沒有抬頭,雙眼看着手中另一份文件說道:「不,他們的攝像頭一個月前就壞了。值班的工作人員也因為上班時間睡覺被開除了。」
逸言回憶了一下,當時他從賓館出來的時候前台的女生的確在睡覺,不過攝像頭有沒有壞他就不知道了。
這一刻,逸言有種自己變成了電影裏讓觀眾痛恨的反派的感覺。
不過他覺得自己將炸彈安裝回去的做法並沒有做錯。
同時,逸言突然想起炸彈的遙控器是在那兩人的手裏。這關鍵的一點完全可以讓他徹底擺脫嫌疑。
他立刻對着律師說道:「炸彈的遙控器在死者手裏,是他們自己按下的按鈕。」
女律師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說道:「在我去醫院停車場看行車記錄儀的時候,林總裁已經和我說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特別是你幹了什麼,炸彈遙控那裏我已經找人在爭取拿到手。林若溪那已經溝通好,你只需要一切聽我的就行。」
逸言微微笑了笑,說道:「好的,我聽你的。」
他有種被人小看的感覺,不過讓他有些開心。
......
二十分鐘轉眼即過。
坐在逸言對面的審訊的依舊是蕭雨蝶和剛才兩名警察之一,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
「姓名?」
「逸言。」
「有沒有曾用名?」
「沒有。」
「籍貫?」
「魔都.....。」
一段看似無關緊要卻必須執行的問話後,蕭雨蝶從旁邊拿過一個文件,看着說道:「今天早上七點發生在德昌酒店的爆炸事件是不是你所為,如果是請坦白交代,坦白交代可以減輕處罰。」
逸言搖頭,說道:「不是。」
蕭雨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繼續問道:「事發當時你在哪?有沒有不在場證明,有沒有人可以為你作證。」
逸言沒有考慮,直接說道:「爆炸的時候我在現場,不過是在和同事一起吃早點。老闆,同事,都可以為我證明。」
蕭雨蝶如實記錄,然後繼續問道:「現場附近的一家賓館有你入住的記錄,你為什麼會在那裏,開房前又在哪?有沒有證人。」
逸言繼續回答:「我上個月因為電梯事故住院二十多天,爆炸的前一天剛出院,出現在醫院是為了去看和我一起出事的同事,開房前一直在病房裏。同事林若溪和老闆林詩煜可以為我作證。」
他的演技很好,至少旁邊一直觀察逸言表情的男警察什麼也沒有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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