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仇沖那小子,給我跑到哪裏去了?"
仇菲菲反應過來,回頭看看到仇沖,早已經沒了蹤影,靈藥商場,就剩下自己還有花漣,就連剛才那一幫圍觀的人,也是三三兩兩的散去,剩下幾個潑皮色狼,遠遠的盯着她和花漣,眼睛都直了,在不住地和同伴品評她倆。
仇沖剛走出靈藥商城,後面一個行色匆匆的人,就是把他肩膀撞了一下,這個人身穿黑衣,頭戴斗笠,回過頭惡狠狠道:「你小子沒長眼睛是麼?」
仇沖正沒好氣,也剛想發作,卻見到這個人,看自己的目光里,有一絲慌張的神色。就是這一瞥,他腦海中,已經是閃起了一絲熟悉的意味。
剛想再看,那人已經是落荒而逃。
就是此刻,仇沖已經知道,那傢伙是誰!
「站住,你小子不是想教訓我麼?」
仇沖邊喊邊拔步追去。
街上的人流太大,那人也是拼了命的奔逃,仇沖竟然是沒有跟上。他心中着急,連連催動丹田,斗之氣果然是源源不斷的輸送到他的腳底,一鼓作氣,就像踩上了彈簧,在人群中,像一隻過江之鯽一般,閃轉騰挪,才跑了半柱香的功夫,又是看到了前面的個熟悉的黑影。
「嘩,這傢伙速度好快,究竟是誰?」
「快閃開,殺神來了!」
在人群中一片片驚呼之下,前面那個黑衣人本來放鬆了腳步,此時回頭一看,不禁嚇得肝膽俱裂,又是拼命奔逃起來。轉眼又和仇沖拉開了距離。
「該死!」
仇沖暗罵一聲,更加兇猛的衝撞人群
「這些人可真是討厭,我連劍氣縱橫都是施展不出來!」
仇衝心中着急,要不是害怕傷及無辜,前面那個人,自己手起掌落,虛空劈下,早就可以把他搞定了!
說來也巧,正在這時,兩人前面不遠處,已經是出現了一條寬綽的馬路,一匹大騾馬,正在拉着一車施肥的糞便行走。兩旁的人都嫌氣味臭,遠遠避開,這就給了那個黑衣人,逃跑更有利的機會。
但是,咱仇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手起掌落,喊了一聲:「着!」
一道耀眼的寒光,已經是奔向了前面黑衣人的後心,黑衣人也真有兩下子,聽到後面呼呼地破空風響,也是一低頭,還真避了開去。
「轟!」
「哧溜溜····」
這道光斑,已然是打在了前面馬匹的身上,那馬屁股刺痛。一聲叫喚,人立起來,一車的糞便灑了一地。
這下可苦了逃跑那黑衣人,當他一抬起頭,慣性太大,已經是身不由己,馬上要一個大馬趴掉進糞池裏。
「啊·····」
「我擦·····快看那個人······」
在路邊眾人,驚訝的注視下,黑衣人後脖領一緊,已然是被仇沖抓住。身體斜着,仇沖一鬆手,他就是一身屎。
「看你往哪裏跑,我要是想要你的命,你和這匹馬,早就被切成兩段了,我故意沒有把氣刃壓製出來,你算是逃過一劫!快說,是誰派你,三番五次來殺我的?」
原來,這人正是,綁架仇沖僕人阿呆的那伙人,當初仇沖在賭場裏擊殺了一個,另一個人跑了,就是他。
這名黑衣大漢,已經是嚇得大汗淋漓,感覺仇沖渾身上下散發着殺氣,上一次見他還和自己一個段位,不知道這一次,怎麼會把自己逼得走投無路,不禁是面帶慚色,雙手連連擺動,道:「仇沖小英雄,不要難為我了,我只是奉他人之命,我上有八十······」
「少他媽廢話,快說,究竟是誰讓你來殺的我?」
仇沖一聲吶喊,手上用勁,這人脖子登時被勒出一道血印,雙眼上翻。
仇沖手一松,他才是呼呼大口喘起了粗氣,道:「是姚狠,姚家的姚狠讓我來殺你的!」
「是他?」
仇沖聽這人的口氣,不像是撒謊,何況剛才他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實在是沒有必要欺騙自己。
「仇小英雄,可以放了我吧?姚狠他真是夠狠,還不給我工錢,為難我全家,我····也要找機會殺了他!」這人乞求道,眼中帶着一股恨意。
仇沖哼了一聲,道:「你這種無腦的殺手,只會被他那種人利用而已,給你點懲罰吧!」
他說這一鬆手,蓄滿鬥氣的足尖,在地上一點,身形瞬間倒退五丈以外。那黑衣人整個身體,已然是撲通一聲,掉進了半扣的糞車裏。
「哇,好噁心,那人可忒慘了·····」
街道兩旁眾人的議論聲中,仇沖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荒郊,野外。
一個少年正在抱着後腦勺,悠閒地往家中走去,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喂喂,放開我,你身上肯定蘸到大糞了,臭死我了!」
這個聲音正是秀秀。
少年卻是仇沖,他把背着秀秀的繩子鬆了一松,秀秀咻的一聲飛了出來,在天上繞了兩圈,活蹦亂跳的。
「喂,我說仇沖,你太也狠了,殺了他多好,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殺手竟然受那麼大的侮辱,以後怎麼在殺手界混呀!」
仇沖一撇嘴,辯解道:「我管他呢,沒要了他的命,算我仇沖是個大善人。幾個月前,那會兒我還沒遇見你,差點被這小子殺了,哎,說來也氣人,姚狠那個王八蛋,娶我姐姐就算了,竟然還沒拜堂,就想先謀殺他小舅子!」
秀秀聽了,很是驚訝,道:「怎麼了,他之前就要謀殺你,莫非他那會兒,料到了你會在密林里,廢了他弟弟麼?」
仇沖道:」不是,我看他是怕我,把他貪花好色的老底抖摟出來!哎,其實我早就說了,仇菲菲那個傻逼就是不相信,要是讓姚狠知道我姐是這樣迷戀他,非得高興地屎尿齊流,也不會派殺手來殺我了!「
」哎。你姐姐也真是的,對你這麼壞,對姚家人卻那麼好,怪不得你脾氣這麼偏激呢,原來是從小缺愛!「
秀秀仿佛是憐愛仇沖一般,飛下來落在他肩頭。
仇沖被她突然的母性搞得實在無奈,要是平時,別人觸碰到自己的心中隱痛,早就會翻臉。但是此時面對秀秀,也是不捨得罵她,淡淡嘆了一口氣,兩個人相對無話,一口氣走了好幾里地。
終於,還是秀秀先開了口。
」哎對了,仇沖哥哥,你已經給我拿到了冰凌草,我很是感激你,依你看,咱們去那裏煉化它比較好呢?「
仇沖一摸腰間,這才想起來,趕忙把袋子解開,把冰凌草拿在手中。
只見冰凌草在陽光下,玲瓏剔透,閃閃發光,就像是一片片雪花堆積在一起,離得近了,仿佛有陣陣寒意侵襲到臉上。
」怎麼,你的意思,咱們不能回到家裏煉化麼?」
仇沖側着頭問道。
看到仇沖被自己一點就透,已經是能猜出自己的心意,秀秀一顆芳心,暗暗高興,輕嘆了一口氣,道:「哎,這滋養魂魄的藥物,可和你吃的地瓜精靈可不一樣啊。地瓜精靈,可以在嘈雜的環境下煉化,但是冰凌草性情高潔,滋養煉化之時,必須要在一個絕對無人打擾之處。起碼,像你家裏那庸俗的環境,肯定是不行!」
「好吧,那咱們就去那!」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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