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乾坤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舒服的閉着眼睛,久久回味。
「你那天幹什麼去了?怎麼會沒有關門的?」楚乾坤問道。
然後把手中的酸奶盒子,遞給身邊的吳映潔,讓她放到床頭柜上。
楚乾坤現在喝的酸奶,就是三人大戰那天買的,中途休息的時候,楚乾坤一腳踩了一杯,才順手放進房間冰箱裡冷藏。
「和你一樣,也是買酸奶啊,我也知道這個解酒土辦法。」吳映潔搖了搖手中的酸奶盒子,然後嘟了一下嘴巴:「我記得關了門的。」
在另一邊,陳思彤的頭靠在楚乾坤的胸口,氣呼呼的說道:「吳映潔,你就長點心吧,連門有沒有鎖好你都不知道嗎?」
陳思彤想想也是一陣後怕,要是那天進來的不是楚乾坤,那她該怎麼辦啊?
「哼,陳思彤,你就不要心口不一了。你現在應該謝謝我,不然哪有你的今天。」
吳映潔毫不示弱,趴在楚乾坤的右邊胸口,一隻手從被窩裏伸了過去,狠狠的抓了陳思彤一把。
陳思彤驚叫一聲,立馬反擊:「瞧你說的,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得好處嗎?難道你就只是看着,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叫的那麼大聲。」
論說話的勇猛,吳映潔不是陳思彤的對手,瞬間戰敗:「你要死啊!什麼話都敢說。」
「我說的都是真話,再說了這裏又沒有外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嗎?boss,你說是不是?」
陳思彤的一隻手指,在楚乾坤的胸口爬上爬下。
楚乾坤靠在床頭,一隻手一個的摟着兩人,看着兩個閨蜜鬥嘴,幸福之極。
齊人之福,不外如是了。
特別是陳思彤的那聲boss,一種酥麻感,很快就傳遍了全身。
本來發生了關係之後,楚乾坤就讓她們兩人私下改口,叫他名字或者其他的稱呼。
但是兩個女孩子奇怪的很,並沒有聽從楚乾坤的建議,依然保留了boss的稱呼。
給出的理由是,這樣不容易混淆,不會在公眾場合,不會在外人面前喊錯嘴。
不用楚乾坤多說,兩人也知道她們和楚乾坤的關係,不可能拿到外面去大肆宣傳,至少在現在是不可能公之於眾的。
至於那個正位,兩人沒有想過,也沒有那個野心,只要能默默的陪在boss的身邊就行。
原本和兩女有了親密關係,楚乾坤還以為再聽她們喊boss會很彆扭。
結果,他發現在特定環境下,這一聲boss反而是戰力倍增器,絕對是衝鋒陷陣的大殺器。
所以,楚乾坤現在對boss不但沒有彆扭,反而是恨不得鼓勵啊!
「哈哈哈,不管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什麼,也不管這門到底是怎麼開的?反正最後的事實就是,你們兩個現在都是我的女人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改變,也不可能逃的了。」
楚乾坤摸着兩人光滑的後背,正式的向兩人宣示了最終的領土宣言。
三人的這一場遭遇戰,實在是有太多的巧合了。
如果不是唐可欣的橫插一腳,她們不可能吃完飯的時候,會喝那麼多的酒。
如果,不是他下樓買冰酸奶解酒。
如果,不是唐可欣的再一次電話。
如果,不是隔壁1114的那一聲死變態。
如果,不是吳映潔出門,卻不知道為什麼房間門沒有鎖閉。
如果,不是陳思彤在楚乾坤剛好準備離開時,突然走出了衛生間。
如果,沒有這麼多的如果,只要是其中少了一個如果,他們還真不一定有這個結果。
既然找不到根源起因,就當是緣分,就當是老天爺的刻意安排,就感謝這些如果吧!
「你們後天回東方之珠嗎?」楚乾坤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在東州待了三天,赫伯特先行返回米國,紐約那邊桑托斯找他有事情,兩隻老狐狸又準備開始坑人了。
吳映潔和陳思彤以後基本都是堅守在東方之珠,吳映潔不再充當赫伯特的助手,深海資本已經完全歸她打理。
而陳思彤則繼續充當楚乾坤的私人操盤手,替他操作股市上面的資金。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操作,原先的十億市值,已經上漲到了十三億之多。
目前在吳映潔和陳思彤的手裏,等於是替楚乾坤打理着價值十六七億的資產。
在富豪成堆的東方之珠,以兩人的身家排位,也都是妥妥的富婆兩個。
楚乾坤不需要兩人多少會賺錢,只要她們幫他看管好賬戶就行。
特別是陳思彤手裏的資產,不同於他在國內的實業,是屬於他和她們在遇到過不去的檻時,用以救急,甚至救命之用的。
「對,後天回去,明天晚上映潔有個大學同學會。」陳思彤笑道。
「就你話多。」吳映潔想在被窩裏拍陳思彤,結果被她躲掉了,吳映潔的一巴掌拍在楚乾坤的要塞附近,讓他後背一涼。
不過,兩女很明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吳映潔繼續解釋道:「我大學在這邊讀的嘛,前天和一個要好的同學通了一個電話。結果她熱情的很,非要張羅一個小範圍的同學聚會。人家熱情,我也不好拒絕,所以就答應了。」
「對哦,我忘了你還是我的學姐呢。」楚乾坤眉頭一挑:「學姐,你明天的同學會在哪裏開呀?」
「學弟,學姐的事情,不要隨便打聽哦。」吳映潔嘻嘻笑着,突然調皮的唱了起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你以為你是龍啊,哼,在我面前,你就真是條龍,也要乖乖滴。」
啪的一聲,信號出,大戰起,翻江倒海,騰雲駕霧。
第二日。
一臉疲憊的楚乾坤,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學校疲憊的上了一天課。
適度,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有些開心的事情做多了,體質再好也扛不住。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後一節課,楚乾坤便準備離開,唐宛和徐正博組織的眾籌酒會,安排在了今晚。
這個酒會他是必須參加的,所以趁着還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準備到車上去眯一眯。
結果,還沒有走出教室,就被班長張薇給攔住了:「楚乾坤同學,你今天的精神可不怎麼好,晚上熬夜不要太晚了,注意多休息。」
這關心的語氣和神態,讓楚乾坤極度彆扭,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多謝班長大人的關心,你有什麼事嗎?」
他平時可跟張薇沒什麼交情,也不想跟她有除了同學之外的任何交情。
君不見就這麼一會兒,已經有無數的眼睛盯着他們兩個了嗎?
不過,大部分是詫異,但有一雙隱藏在人群中的眼睛,卻是怨毒的盯着他。
隔着幾十米,楚乾坤都能感受到一絲陰狠之意。
抬眼回望了過去,冰冷之意對上陰狠之神的那一刻,對方便收回了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東張西望。
「楚同學,你這段時間不會再亂跑了吧?」
張薇沒有馬上回答楚乾坤的問話,而是反問了起來。
至於其他同學關注的目光和那雙陰狠的眼神,也是絲毫沒有在意。
「班長大人,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亂跑,我都是請了假,有校領導簽字的請假條的。」楚乾坤抬着頭,對着陰冷眼神的方向,故意大聲的說道。
收回視線後,繼續對張薇說道:「有事說事,請假是個人私隱,恕不能告之。」
「你。」張薇被氣的嗆到,這也能跟私隱扯上關係,不過她也沒有和楚乾坤計較,難得好脾氣的繼續說道:「班裏決定這個周末搞活動,希望你能參加。」
「噢,去哪裏?具體什麼活動,時間長嗎?」楚乾坤不說去,也不說不去。
「去東都崇明島的東灘濕地公園觀鳥和露營,周六一早去,晚上露營燒烤,周日返程。你能定下來嗎?」
張薇似乎對楚乾坤參不參與這一次的活動,十分的上心。
「再說吧,我也不知道周末有沒有時間。」楚乾坤說完,繞過張薇,不給她繼續發問的機會。
那速度,比老鼠見到貓要快一百倍,槓槓的。
一路殺到學校門口,還沒有出校門,楚乾坤又被人攔住了,徐梓依雙手叉腰笑眯眯的盯着他。
楚乾坤疑惑的問道:「徐老師,你這樣子,很有三娘的風範啊。怎麼滴,是準備收買路錢嗎?」
「楚同學,老實交代,你和張薇是怎麼回事?有什麼貓膩?」徐梓依冷冷的問道。
她本來是和吉陽一起去逛街的,結果還沒離開教室呢,就看到了張薇叫住楚乾坤的一幕。
楚乾坤和張薇自打大一入學開始,就不是很對付,對楚乾坤張薇基本沒有什麼好臉色。
所以看到張薇在楚乾坤面前,表現的那麼溫柔可人,徐梓依心裏立馬泛起了一股酸味,不是個味道。
於是,放了吉陽的鴿子,在楚乾坤兩人還在對話的時候,就先一步來到了他出校必經的東大門,提前在這裏堵他。
雌威陣陣,興師問罪。
楚乾坤摸着鼻子,哭笑不得,徐梓依還真把自己當老師了,這種莫須有的事情也操心。
「徐老師,先把手拿下來吧。這樣子太彪悍,我膽子小不太敢說話呀。」
「別嬉皮笑臉的,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徐梓依嘴上不放鬆,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叉腰的雙手已經不自覺的放了下來。
「真是服了你,我和她和張揚的關係怎麼樣,你還不知道,你覺得有可能嗎?你最近吃腦白金了吧?腦洞這麼大了。」
楚乾坤搖着頭,說起來他也是經常和女人深入交流的,但自問對女人還是一點都不了解。
女人的心,實在是太難琢磨,就像是星爺的無厘頭,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是什麼,永遠猜不透她的最終答案。
「你才吃腦白金呢?張薇是跟你說周末露營的事情吧?」
徐梓依本來就不是真的以為楚乾坤和張薇有什麼,只是心裏不爽,需要發泄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是啊。我說你們班委可真厲害,總是把春遊落實成冬遊。早一點安排就那麼難嗎?」楚乾坤真不知道怎麼吐槽好:「現在天氣這麼冷,竟然會想到去東灘觀鳥露營。真是不得不給你們點個大拇指的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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