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陸豐雖然猖狂但是對這個聞名整個仙界的強者仍然保有警惕心,只見他當先衝過去之後一掌打向崆峒的前胸。
崆峒見邪陸豐並沒有兵行險招而是選擇一種穩妥的進攻方式不由得暗中點頭,如果邪陸豐剛才選擇刁鑽的方向攻擊的話,他現在一定已經被自己所擊殺。
崆峒手掌擊出和邪陸豐的手狠狠地對在了一起,只見兩人周圍一道紅光似血一道白光純潔。
崆峒修煉地乾坤雲氣訣是不下於血色大法的高深功法,所以血色並沒有把崆峒的護身雲氣腐蝕掉,兩條氣流在不斷地互相抵消,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岳天尊果然名不虛傳,跟我的血氣拼到現在的人也只有你,遇到你真是讓我興奮啊。邪陸豐天天嘴唇邪笑着說。
「是麼?我說過肯定會打敗你的,所以你就是再嘴硬也掩飾不了你失敗和愚蠢。崆峒只是冷淡地說道。」
邪陸豐聞言大怒,空閒着的手狠狠一掌印向了崆峒的頭部,崆峒輕輕揮舞衣袖將邪陸豐單掌擋住,同時一腳踹在了邪陸豐的胸口。
邪陸豐的胸骨詭異地向里一凹將崆峒一腳之威抵消了大半,但是余勁仍然讓邪陸豐向後飛退。
邪陸豐用力將自己的身形穩住,然後赤紅的雙眼更加興奮的看着崆峒,臉上雖然笑着但是笑的那麼的猙獰。
只見邪陸豐身體周圍血色不斷翻滾,漸漸地血色不再外放反而開始向體內湧入,邪陸豐的皮膚附上了一層詭異地紅色。
「肯認真了?我都等的不耐煩了。」崆峒只是安靜地站在那裏等待着邪陸豐的變化。
「不會讓你失望的。」邪陸豐表情猙獰地說。
說完邪陸豐伸手向前一指,空氣中憑空出現了無數的血色長針,每一根針的氣機都將崆峒牢牢地鎖住,針頭散發出點點寒光。
「嘗嘗我的透體血針。」邪陸豐說完所有的血色長針都向着崆峒飛射過去,空中充滿了長針擦着空氣的簌簌聲。
崆峒見那遮天蔽日地血色長針射過來仍然面色平淡,只見他輕輕一抬手一大片朦朦朧朧地雲氣擋在了血針的前面。
看似鋒利的血針被雲氣全數抵擋在外,任憑血針怎麼衝擊雲氣都牢不可破。
全部血針射完以後雲氣都沒有損傷一絲一毫,這讓邪陸豐在驚訝之餘又湧起一股瘋狂地戰意。
「別像個娘們一樣站在遠處放暗箭,你不是號稱妖族大聖麼?這麼軟弱的大聖我可沒興趣。」崆峒說。
邪陸豐聞言大怒,但是自己身上蛇毒未清貿然上去也是送死,一時之間邪陸豐有些猶豫了。
崆峒見邪陸豐在那裏猶猶豫豫向上前又有一些顧慮,崆峒想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一瓶子丹藥扔了過去。
邪陸豐將丹藥接住打開一看,裏面是綠瑩瑩地幾顆藥丸,一股淡淡的丹藥香氣直衝入邪陸豐的鼻腔,邪陸豐驚訝地發現自己體內的蛇毒竟然有所好轉。
「這是我煉製的解毒丹,雖然敢自誇能解萬毒,但是對蛇毒之類的傷勢還是有些自信的。」崆峒平淡地說。
「你竟然給自己的敵人送療傷丹藥,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邪陸豐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把一瓶的丹藥全部吞進肚子。
丹藥一入腹藥力就自動化開在邪陸豐的筋脈中四處流竄,邪陸豐只好坐下來運用功力將亂竄的藥力導引到蛇毒鬱結處。
崆峒在邪陸豐打坐的時候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着,隨着邪陸豐排出地毒氣越多邪陸豐的氣勢越強大。
等邪陸豐將最後一絲毒氣排出以後邪陸豐睜開雙眼,一股赤紅的精光閃過,然後邪陸豐周圍傳來濃重的血腥味。
「讓我傷勢復原可能是你做的最壞的決定了。」邪陸豐桀桀地笑着,然後右手一張無數血氣凝聚成一柄血劍。
「我重來不會做出最壞的決定的,傷好了就趕快打架。」崆峒輕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
「讓你久等了。」邪陸豐說完身行化作一團紅色電光沖向了崆峒,手中長劍直接斬向崆峒的頭顱。
崆峒並指成劍快速地點在長劍的劍身之上,原本準確斬向崆峒的長劍直接偏移了方向,差之毫厘地從崆峒的脖頸處過去。
邪陸豐手腕翻轉長劍又狠狠地捅向崆峒心口處,崆峒單掌一拍就把血色長劍拍散,接着崆峒對着邪陸豐擊出一掌,一股潔白的雲氣直接撞在了邪陸豐的胸口上。
邪陸豐被雲氣擊中但是身形怡然不動,身上血氣外放直接籠罩向崆峒,只見一大片血紅色的血液將崆峒裹在了其中。
「哼哼,被我的血色結界裹住沒人能夠破開,你就在裏面被腐蝕成渣吧。」邪陸豐有些得意地說道。
但是邪陸豐話音剛落就見一道道的雲氣從結界中突破了出來,緊接着結界被一劈兩半,崆峒還擺着單掌下劈的姿勢站在那裏。
「你說什麼?我剛才沒有聽清楚。」破開結界的崆峒平淡地說。
邪陸豐氣的大吼一聲,然後無數血氣伴着邪陸豐的手掌擊出,崆峒揮手將血氣一一擋下,只見二人交手的地方被腐蝕的東一塊西一塊。
崆峒又接下了邪陸豐的十多掌之後終於開始了反擊,只見崆峒身子飄逸地在血手中輾轉騰挪,邪陸豐打出的血手連崆峒的一絲衣角都沒粘上。
崆峒瞬間來到邪陸豐的面前帶着濃厚雲氣地一拳在邪陸豐直接轟出,邪陸豐手掌快速將雲氣接住,但是雲氣帶出來的力量還是把邪陸豐逼退了幾步。
邪陸豐一揮手將雲氣扔向了別的地方,只聽轟的一聲旁邊不遠處被炸出來一個大洞。
崆峒趁着邪陸豐立足未穩,單手拖天口中念念有詞,只見天上瞬間烏雲密佈,一股天塌下來的氣勢充斥其中。
邪陸豐被這股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只能勉強站立在原地,雖然有心打斷崆峒施法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崆峒身處在雲層漩渦之中,潔白的衣服隨着狂風獵獵作響,只見雲層越積越厚漸漸地竟有如山嶽一般。
「天雲山!」崆峒大吼一聲,拖天的手狠狠揮下,只見雲山重重地向邪陸豐壓了下來。
邪陸豐拼命抵擋着不斷下壓的天雲山,但是連接天地的雲山豈是一般人能夠撼動的,很快邪陸豐就被天雲山壓在了山下。
「結束了,妖族大聖也不過如此,看來除了陸無敵那個變態以外沒人能夠接的住我的天雲山。」崆峒有些落寂地說。
就在崆峒打算帶着王靈官返回天庭時,只見天雲山開始不斷地晃動,緊接着一聲震懾萬界的嘶吼傳出來,天雲山崩塌了!
邪陸豐從雲氣中緩緩走出來,只見邪陸豐已經沒有了人樣,渾身佈滿逆鱗一條長長的尾巴拖在地上,頭上兩支巨大的角散發着危險的氣勢。
「痛快,好久沒有這麼激烈的打過架了,崆峒你是第二個逼我認真起來的人,就讓你的死當做對我重生的祭品吧。
「變個身就以為自己多厲害,這種人我已經見識的太多了,而且大部分都死在了我的手上,你只不過是其中的一份子而已。」崆峒面對邪陸豐的威脅依然雲淡風輕地說。
「哼,我知道你只不過是逞口舌之利罷了,等我殺掉你你就會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愚蠢。」邪陸豐說完就猛然沖向了崆峒。
「要打就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崆峒一邊說着一邊聚集雲氣狠狠轟向衝來的邪陸豐。
但是邪陸豐不僅硬受了崆峒的一擊,而且身子沒有半分的停頓,佈滿鋒利指甲的一爪猛然抓向崆峒的心口。
崆峒手指上調點在邪陸豐的手腕之上,然後另一隻手成手刀狠狠地砍在了邪陸豐的手臂關節,邪陸豐手臂立馬詭異地扭曲成一團擋住了崆峒的手刀。
二人這一次全都使出了全力,拳來腿往打的聲勢驚人,周圍地空間承受不住兩個人的氣勢壓力紛紛如玻璃一般破碎掉,但兩人全都沒有收手地打算。
陸豐識海之內隨着魔魚的情緒波動也開始不斷地翻江倒海,灼燒陸豐的念火也熄滅了,陸豐的意識悄然佔據了識海底層。
「不行啊,以我現在的力量是趕不走魔魚的,要是魔魚意識能夠受到重創就好了。」陸豐悄悄地試探了一下發現魔魚的意識仍然牢不可破。
就在這時上丹田處的長刀開始不斷地鳴顫,然後一條火龍出現在識海當中圍着陸豐飛舞。
「你是火寶石?」陸豐有些猶疑地問。
火龍點了點頭後態度親昵地蹭了蹭陸豐的念頭,陸豐只感覺一股暖流傳來意識更加凝實強大了些。
「那你能幫我把魔魚的念頭趕出去麼?」陸豐問道。
火龍人性化地點了點頭,然後龍吟了一聲後就帶着陸豐向識海上層衝去。
沿途魔魚為了防止陸豐逆襲佈置的各種結界全都被火龍輕鬆撞碎,然後火龍來到了魔魚意識的核心處。
魔魚此時也察覺到了陸豐入侵到了自己的意識核心,但是因為崆峒的牽制魔魚根本沒有餘力去鎮壓陸豐。
只見陸豐乘龍猛撲向魔魚的念頭,火龍突出一口精純的靈火,魔魚的念頭瞬間就被灼燒掉了一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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