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意思很明顯了。
蘇小米下意識地挪到旁邊空着的座位上,「不好意思,我不想喝酒,我老公也從來不戴帽子。」
那人拎着酒杯再次湊到蘇小米身邊,目光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蘇小米,「既然都出來玩了,幹嘛這麼放不開?」
他就不相信,面前這個女人真的和她表面看上去一樣清純正經。
再說了,清純正經的女人,會和顧尋這種人做朋友?還一起出來喝酒?
想到這裏,那人又往蘇小米的面前湊了過去,「欲擒故縱這一招,玩的太多可就沒意思了。」
蘇小米皺眉,「我沒有欲擒故縱,我也不會喝酒。」
見蘇小米還是這麼不解風情,那人直接伸手去握住了蘇小米的手,「我說了,不用跟我欲擒故縱。」
「陳鋒。」
終於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了,顧尋皺眉,開始出口阻止,「喝多了就出去吐去,這女人你動不起。」
陳鋒笑了。
「顧少,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懷裏一個,對面一個,你倒是全是艷福。」
「這包廂里只剩下這一個母的對你沒意思了,我還不能動了?」
「她什麼身份?我還動不起?」
他這句話說完,包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蘇小米皺眉,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包廂里的空氣都冷了幾個度。
除了蘇小米和陳鋒,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包廂門口的方向。
一個拄着拐杖的黑衣男人站在了包廂的門口。
陳鋒渾然不知地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冷笑一聲看了蘇小米一眼,「我動不起?她以為她是墨北霄的老婆?」
「不好意思,她還真是。」
陳鋒的話音剛落,一道冰冷的聲線響起。
這熟悉低沉的聲音……
蘇小米下意識地循聲望去。
只見包廂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包廂門口站着的那個男人,就是蘇小米此刻最想的那個男人!
他五官俊美突出,雙眸深邃,鼻樑高挺,身形修長挺拔,氣場逼人。
單單是站在那裏,他就是最耀眼的那個。
陳鋒輕蔑地笑了起來,他一邊循聲望去一邊冷笑,「你是誰啊,你說了就……墨……墨三少!」
「不錯,原來陳家少爺還記得我這個殘疾人。」
一身黑衣的男人拄着拐杖緩步地走進包廂。
在外人眼中,墨北霄還是一個雙腿剛剛痊癒不久的病人,所以他的腳步格外地慢。
而這種緩慢,在外人的眼中,就成了他高傲的象徵。
除了自顧自地喝酒的顧尋和元橙橙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了墨北霄身上。
男人緩步走到蘇小米身邊,在她旁邊的空座上坐下來,一邊將蘇小米攬進懷裏,一邊唇邊含笑地看着陳鋒,「聽說你想送我一頂帽子?」
他語速很慢,目光冷漠,只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陳鋒的雙腿開始顫抖了起來。
「沒……沒有!」
「我我我,我只是想請墨三夫人喝一杯而已!」
墨北霄挑唇,冷漠地看着陳鋒,「我太太從不喝酒。」
說完,他將大手滑落到蘇小米腹部的位置,聲音不怒自威,「她現在懷孕了,就更不能喝酒了。」
「陳家少爺在我太太明確拒絕之後,還要逼着我太太喝酒,是和我墨北霄的孩子有仇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7s 4.056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