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浪這裏十二個臨時工,忙了一個星期,總算是將大棚都按照他的辦法搭好了。
眼見年根臨近,齊浪也要和姐弟幾個一起回去過年,還要去縣裏購買年貨。
想到這些可都是錢,齊浪這才感嘆錢真是不夠花,不當家不知道當家的苦。
八千多元,付清了一年的土地承包款,購買了大棚材料,已經餘下不多,剩下的還要購買種子肥料。
除此,過年總不可能兩手空空的,家裏該準備的都要準備,可是囊中羞澀。
「女兒,這些天買菜的錢。」齊浪看看口袋裏的錢,如果把這幾天工人吃飯的菜錢給了女兒,他就真的空空如也了。
「行了,爸,就這麼點錢,你計較什麼?」齊璇見齊浪臉色為難的樣子,也能猜到是什麼事。
齊浪有一點很難得,不管怎麼說齊莎和她,過完年也就十二三歲,六千元對大多數人家來說都是大錢,可是齊莎拿在手裏,齊浪提也沒有提,換做是柳漾,只怕鬧都要鬧死了。
「爸,這個錢你拿去用吧,你如果不後花和我說,不要去大伯家借,被讓大伯娘難看的。」齊莎拿出一千元,交到了齊浪的手中。
齊璇一愣,什麼時候家裏守財奴轉性了?
「齊莎,這錢就算是爸借你的,等來年爸還你。」齊浪背過身子,老淚縱橫。
他何嘗沒有打過齊莎手中錢的主意,還打了不止一次,可是翻來覆去還是覺得不能讓女兒寒了心,抑制了下來。
他也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齊莎對於金錢的重視程度,也正是她對金錢的重視程度,所以才會小腦筋懂得飛快短時間能夠積累這麼大的一筆財富。
齊浪走開,去收拾東西,齊莎嘆了一口氣。
「我還做不到鐵石心腸,如果他像媽媽那樣要收我身上的錢,我保證一分錢也不給他。」齊莎說道。
齊莎很想說齊浪如果想要爭奪,保證她一分錢也留不下,不過難得兩父女交心,她也不說什麼了。
這裏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好收拾,就是幾件換洗衣服,過完年,齊浪還是要回來。
齊浪帶着兒女先去了一趟縣裏,購買年貨。
到市場,看到紅紅花花的衣服他被吸引,讓姐妹都穿了一套,付了錢,也沒有忘記給大女兒也買了一套,看到邊上的男裝時候,齊浪猶豫了一下,沒有購買。
畢竟現在手中的錢還是「借」女兒的,他大男人有衣服穿就好了,沒有必要講究新衣。
後來來到了一家新開的服裝店,看到一款紅色呢子的羊毛大衣,齊浪邁不開步伐了。
齊傑皺了皺眉。
「這套衣服挺適合媽的。」齊璇在一邊說道。
「你也覺得合適?」齊浪看向女兒。
「我們結婚的時候,我曾給你媽買過一件紅色的羊毛大衣,花了我整整半年的工資,可是過了一個年,那件衣服就不見了。後來去你姥姥家走親戚,看到那件衣服穿在你小舅媽的身上。」說道這裏,齊浪嘆了一口氣:「走吧!」
齊璇和齊莎本來以為齊浪想要給柳漾買衣服,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話,柳漾這麼做這是該多傷男人的心呀!
這個事情確實也是柳漾會做出來的。
辛辛苦苦攢了半年的工資,給老婆買一件好看的衣服,轉眼穿在了別的女人身上,換做任何男人都會受不了。
齊璇心裏在想,難道柳漾這麼做會不膈應嗎?她自己有好衣服也就算了,自己身上都沒有幾件像樣的。
肯定,柳漾以為齊浪能夠輕易的給她買這麼一件大衣,也會給她買第二件第三件,以為這個衣服價格便宜,她根本就不知道把衣服送出去之後,就沒有第二件第三件了。
逛完了市場買好了年貨,齊浪就帶着三個子女去坐船,打算回家。
船上剛好遇到推着板車的劉永福。
「劉船長,你找我看病?」齊璇看到劉永福板車上的老人,一驚。
這也遇上的太巧了,他們剛剛從縣裏回來,就遇上了。
「你們這是在辦年貨?」劉永福看到齊浪一家子大包小包的問道。
「是呀,劉伯伯你運氣真不錯,我們剛從縣裏回來,您要是早幾天來我家,可要撲空了。」
「那我運氣真是太好了,老太太剛從我妹妹家接回來,還要麻煩你了。」劉永福笑道。
「這幾天老太太輪在我家住,原本還想着忍到過完年再來看的,誰知道老太太頭越來越疼了,這幾天更是完全失控了,連止疼片也沒有用。」劉永福看着板車上熟睡的老太。
根據劉永福所說,老太太平常和尋常人一樣,能吃能睡,但是一旦到了下午五點就要頭痛的毛病就會發作,發作起來像是瘋了一樣,力氣巨大無比,根本制止不了老人的自殘行為。
一兩個小時之後,頭痛的毛病又會自然的消失,像是潮起潮落一樣。
齊璇看老人的面色,是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頭痛的症狀,把了脈,脈細尺弱。由於老人睡着,齊璇也不好現在看毛病。只能等下船再說。
等到把板車拉到了齊璇家中,老太太這才慢悠悠的醒來。
「兒呀,神醫家到了沒有,你不是說給我來看神醫的嗎?」老太太聲音洪亮,還不知道到了哪裏。
「媽,村裏的齊浪知道不?」
劉永福以前也是從齊家村出去的,所以老太太對齊家村的人都很熟悉,說起齊浪她就知道了。
「齊浪怎麼了?」
「他閨女現在出息了,前段時間,讓一個老中醫收了為徒,老中醫雲遊去了,我就找她幫忙給你看看。」
「小丫頭今年幾歲了?能幫我看好嗎?要不你找她師傅來給我瞧瞧?」老太太看着齊璇實在太年輕,眉頭緊鎖表示不認同。
「媽,別看人家年紀小,可醫術不得了,知道英子不?」
「英子怎麼了?」
「英子現在已經恢復了,都是璇丫頭給治療好的。」
「真的?」老太太將信將疑。
「齊浪,在船上的時候坐骨神經痛,只能躺着,連路也走不了,瞧着現在已經好了,也都是璇丫頭看好的。」劉永福繼續做老太太的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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