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每次撞擊,齊璇的內心都無以復加,再看到地上奄奄一息躺着的那個人,齊璇氣的踢了那人好幾腳,要不是這個屍傀,蕭也不會為了救她受傷。
如果她當時是一點點的把從丹田中放出來,本不會現在一樣的驚險,可是現在蕭能不能熬住都是一個問題。
這些液侵蝕性有多強,只要看看地上這個神智全無的屍傀就能知道。
「蕭,加油,你可要活下來,活下來,這麼多苦你都撐過來了,現在這些算什麼?你想想那些戰友,你要是死在這裏了,我也不管你那些戰友了,那是你的責任,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才不要管那些閒事。」齊璇大聲的朝着蕭喊着。
聽到齊璇的聲音,蕭那邊又「」的一聲,拿頭撞牆,接着整個人就倒下了。
齊璇看到這個情況「嗚嗚」的哭了起來。為蕭所受之苦,也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身為醫者,最難過的莫過於無能為力,這是爹爹說的。
以前她還安慰爹爹說:爹爹,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們只能治病不能醫命。
爹爹卻說:你還小,不懂,以後你就能明白了。
「這是什麼情況?」田七從上面下來,就看到齊璇頹廢的坐在地上,而地上有一具人形「乾屍」另外一邊,蕭已經不成樣子,也不知道是生是死的躺在地上。
「蕭,蕭,你醒醒?璇丫頭,這蕭怎麼了?」
「你別碰他,他為了救我用了丹田之氣,發了,我就灌了他屍,現在他能熬過來就活的過來,熬不過來只怕是廢了。」齊璇向田七做出說明。
「怎麼好好的會這樣?這個又是人是鬼?」田七指着地上的「人形乾屍」。
「這東西叫做屍傀,是吸食物為生,也不知道怎麼在這裏形成的,有可能是當年的盜墓者到了此處,後吸入了屍之後神經發生了錯亂,就開始以為生,這裏的棺槨里的屍除了一個將軍棺槨沒有被這東西給吸食,其餘的都給他吸食光了......」齊璇把進來的過程和田七講了一遍。
田七聽得目瞪口呆。「他,他在裏面這麼長時間不吃東西嗎?」
「其實他已經不能稱為是人了,只是還有一個人形存在。液就是他身體的能量,所以他才會這麼嗜。或許也因為墓室裏面沒有任何吃的,所以他才會把屍當做食物吧!」齊璇說道。
「現在怎麼辦?難不成在這裏等着蕭醒過來?」
「你還能把他背出去不成?」齊璇問道。
田七:「......」他哪裏這麼大的本事,蕭能夠背他,可是他就是豁出老命都背不動蕭的。
「你肚子餓了吧,雖然這野豬肉柴,又缺少了調料,你好歹吃點。」田七把烤好的一塊野豬都遞給了齊璇。
齊璇雖然折騰了一個晚上,可並不餓,她搖搖頭。「你身上有水嗎?我想要喝水。」
田七聽到齊璇說要喝水,連忙將身上的水壺交給了齊璇。
齊璇小口的喝着。她的水喝完了,要是田七再不來就渴死她了。
蕭的嘴巴也乾裂這,她過去給蕭灌了幾口,抓住蕭的手腕,現在蕭的脈象已經完全消失了,這是兩種融合碰撞之後的結果。
她的精神力查探了蕭體內的情況,經過剛才一連串的過激行為,現在兩又暫時鳴金硒鼓的狀態。
「咱們怎麼辦?總不能他不醒過來就一直在這裏吧?」田七問道。「要不讓老道來被?」
「你好意思?人家老道幾歲了?再說老道能被一個,這個怎麼辦?」齊璇指着地上的屍傀。
「你,不會想要把這東西運下山吧?」田七被嚇了一跳。
「雖然樣子古怪了點,那也是人。你當路上阿貓阿狗不就成了?」
「貓狗可憐可愛,這東西什麼用?」田七欲哭無淚,真要是把這東西運出去,還不把人嚇死。
「能當保鏢呀。」齊璇以前沒有接觸過屍傀,其實還是挺好奇的,想要運出去研究一下。當然要撇開這東西傷了蕭的那段。
「其實,把這東西給國家還是有研究價值的。」忽然田七像是想通了什麼。
「真是挺愛國的,什麼都想着國家。」
「不然怎麼辦?這東西放出去全身都是,萬一把人感染了呢?」這個是一個移動的病庫。
「這個現在也差不多。不可不能和任何人說。」齊璇指的是蕭,這屍傀值得研究的話,蕭不久也能研究了?她可不想蕭像田七實驗室的那些小白鼠那樣。
「你當我這麼沒有意氣嗎?你是要留在這裏還是跟着我出去?」田七隨即問。
「不要,我還是留下看着他吧!」齊璇到底還是不放心蕭,選擇了留下。
等到蕭醒過來那已經是五天之後。
蕭在病床上醒來,第一眼看到了睡在床邊上的齊璇,他伸出手卻被自己手指甲嚇了一跳,自己的手指甲又黑又長又鋒利。他連忙把手藏進了被子底下。
齊璇從床邊醒來,眼睛對上蕭的,欣喜若狂。
「你總算是醒了,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對了你肯定是餓的,都已經昏迷五天了,我給你去叫粥,你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吃東西,肯定是吃不下東西的。」
「不用了,其實我也不怎麼餓。我們怎麼下來的?我記得我們在山上。」
「你用了丹田忘記了嗎?絕門之就跑出來,瘋狂的在你體內增長,這樣下去你肯定堅持不了幾分鐘,當時情況危急,我把屍傀的血餵給了你吃。這其實也是相當冒險的事情,很有可能你會沒有命,好在老道說的對,你是命硬的,不容易死。」齊璇嘆了一口氣。
「我師父呢?」
「他說什麼也不願意在外面生活,仍舊回了自己的洞穴。」
「那我們怎麼回來的?我師父把我運出來的嗎?」蕭問道。
「田七想要找部隊的人把你運出來,你師父奇奇怪怪的,就把你和屍傀都從墓穴裏面拉出來,才讓田七通知了部隊之人。我怎麼感覺像是你師父不願意部隊之人知道這個墓穴呀?」這是一種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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