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能考上京城的影視學院,那出身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也不會被很多人黑了。
影視圈的圈子分明,也會保護自己圈子裏的人。
前世她用盡任何辦法都沒有打進那個圈子,齊凰的學歷太差了,和那些人有差距。
這一世她才念初中,如果從頭學習應該能考上去。這麼想着齊凰就決定給自己再報一個文化班的補習。
表面上馮芯毓和企業家兩人結果是美滿的,可實際上,馮芯毓苦笑的接受結果。
原因是企業家為了結束婚姻付出了淨身出戶的代價,雖然他依舊是老總,可這個企業不是私人的,是國家的,而且他犯了作風問題,還能不能坐穩這個位置還是兩說。
原本兩人不用這麼着急離婚,企業家的妻子還什麼都不知道,只要慢慢的把財產轉移了,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
而現在,能帶來的都是見不得光的錢,這些錢花起來都是有風險,還要去洗白了才能花。
這讓馮芯毓心中好像是吃了翔一樣的噁心。
省城,風景秀麗的裕城花園中,這裏住着的都是非富即貴的身份,一幢幢別墅林立,和別的地方儼然是兩個世界。
嚴葉清坐在富麗堂皇的客廳之中,陽光從落地窗斜面的灑下,卻感受不到半分的溫度,反而房間內非常的舒適,這裏的房間,常年保持在一個恆溫狀態,.
在嚴葉清的對面坐着一個面容有些憔悴的女子,女子的面容雖然憔悴,可雙目晶亮。
「姜宇姐,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最重要還是你能想開一些,好在被媒體披露,你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否則等到他轉移了家產,你就什麼都得不到了。」姜宇以前是嚴葉清的學姐,嫁人之後就沒有在跳舞,而是做起了相夫教子的工作,以前嚴葉清也羨慕姜宇這樣,嫁一個好男人,和男人同甘共苦,可現在她卻沒有一點點的想法。
「我只是不甘心,我跟着他的時候他還一無所有,現在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他居然向天下所有男人一樣,玩起了花花腸子。我們還有兒子,他居然什麼都不管,以前,我覺得他不管兒子是不想看到兒子的樣子難受,現在我才知道他這是嫌棄兒子。」
「姜宇姐,我這次來正是為了小寶的事情,我認識一個小神醫,你可以帶着小寶給她去瞧瞧。」
「小神醫?」
嚴葉清點點頭:「我的腳傷有多嚴重你也知道,痊癒全靠了小神醫。閃舞.你就帶小寶過去瞧瞧。」
「就是你上次說的十來歲的小神醫?」姜宇問道。上次嚴葉清過來就和她說過這件事,可被丈夫否決,丈夫覺得十來歲的小孩子看病根本就是瞎扯淡。嚴葉清就沒有辦法說下去,可現在姜宇已經離婚,所以嚴葉清希望姜宇為了孩子能夠慎重的考慮。
嚴葉清點頭:「是的,你知道我不會亂介紹人,上次你丈夫反對我也不好說什麼。」
「好,反正各地專家名家我也看過不少了,一直好好壞壞,也不怕再失敗一次。」如果不是孩子,她也不會去想到爭財產什麼,兒子如果好不了,錢拿在手上再多又有什麼用?
可惜丈夫永遠也不明白,而現在那人已經是陌路。
這樣也好,兒子從此就是她一個人的。
嚴葉清帶着人來到齊璇面前的時候,齊璇剛剛放學回來。
看到嚴葉清,齊璇一愣,再看周邊,沒有看到齊揚,就看到嚴葉清帶着一個三十歲不到的貴婦人。貴婦身邊還拉着一個四五歲的男孩,男孩身體極為的瘦弱,面容呈青色,而且伴有不正常的抽搐現象。
「嚴老師,難不成你是帶人來看病的?」
「你這個鬼機靈,怎麼老師除了看病就不能有別的事情找你了嗎?」
「您是我姐的師父,當然能夠找我了。幾位請進吧!」齊璇把人請進了院子。
姜宇想過齊璇年紀小,可沒有想到齊璇依舊在念書,背着書包的樣子和普通的小孩也沒有一點的區別。
「這是我的一個學姐,他兒子從出生就有這個毛病,請了不少名家相看,只是微微好點,但是不能痊癒,說是娘胎帶來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治?」嚴葉清給齊璇介紹起了姜宇孩子的病。
「能自己回答話嗎?」齊璇問道。
少小之所以有癇病,皆有髒氣不平之故。新生既癇,是其五臟不收斂,血氣不聚,五臟不流,骨怯不成也,總結一句話就是發育不全。
《神農本草經》上說:小兒驚癇一百二十種,其症候微異於常,便是癇候。
「浩生,你自己回答姐姐,不用怕,好好的回答。」姜宇引導兒子。
「我能自己回答。我叫陳,浩生,今年,今年六,六歲了。」
齊璇發現小孩子一邊回答,一邊手和眉眼鼻甚至是頭肩膀都會不由自主的抽搐,這是驚癇的表症。
能把驚癇養成這樣,母親的功勞無疑是很大的。
原來小孩有六歲了,不過外表上特別的瘦弱,齊璇就看成了四五歲的樣子。
「很多驚癇的小孩說整句話都是非常困難的,而且很自卑,看到陌生人根本連看都不敢看,而面前的小孩卻能夠和她對視。
「念書了嗎?」
「念、念的。媽媽、請、請老師、來、家裏、給、給我輔導。」
「平常有什麼地方難受嗎?」齊璇又問道。
「針、疼,藥苦,疼。媽媽高興。」陳浩生一邊說一邊摸着自己的身上,又摸了摸頭部。
而一邊的姜宇聽到兒子這句話已經淚流了。
「他的意思說銀針扎身上疼,喝藥苦,有時候還會頭疼,不過為了我高興他忍受那些痛苦的治療。」
「你是一個堅強的孩子,男孩子就是流血流汗不流淚,你放心,姐姐會把你治好的。」
齊璇也最是看不得這樣先天不足的孩子,就是前世給這些孩子治療也總是不免感慨一番,每個有缺失的孩子,他們的心靈非常的純淨,他們沒有什麼紛爭,他們就是再痛苦再難過,總會隱忍着,不想給周圍的人,給家長帶去麻煩。
其實他們才更需要關愛。
他們本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他們來到世界就是缺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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