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知道了。」他點頭。到底是一個十歲的男孩,被齊璇這麼認真的一番教訓,他眼眶微紅,雖然沒有掉眼淚,可內心也並不好受。
「二姐,其實我也沒有讓人做什麼,只要媽和那人斷了關係,我也不會把那人怎麼樣,我就是要讓那人離媽遠一些。」
「永遠不要對某些人在乎,你對一些人在乎,只會讓自己陷入不堪的境地。」柳漾已經是成年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一個女人,對生活不滿的時候就會產生幻想,越是這樣的女人越是會被人所騙。
對齊傑來說也是一樣,他在乎柳漾這個母親,所以才會關注她的一言一行,深怕柳漾犯錯誤,可是他並不知道柳漾根本沒有對她們幾個孩子付出過真心,或許以前也有吧,否則她落海的時候柳漾也不會哭的撕心裂肺。
可這也僅僅建立在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死了的份上,她這份真心實在是少的可憐。
在前往省城的汽車上,齊浪看到了帶着一男一女的齊凰。
「二伯!你是為我打氣去的嗎?謝謝你。」齊凰看到齊浪連忙過來打招呼。
齊浪看到齊凰這麼問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給女兒去打氣,怎麼可能給侄女去打氣?他現在才知道齊凰也得到了前往省城的資格。
「我」
「誰的臉這麼大,你要找人支持該找自己爸媽呀,說也奇怪,組委會不是發了兩套票,還有來回的汽車票,我爸這票可是我姐給的,你的票呢?你不找爸媽反而把票給了外人,那兩人是什麼?」齊莎冷笑的上前,接過了齊浪的話。
讓齊浪回答肯定是抹不開面子,可是齊莎並不怕齊凰,對待齊凰的厚臉皮自然要比齊凰更加厚臉皮。
「我沒有錢,組委會的票自然要給我的老師,他們一個是我的編舞老師,一個是我的舞蹈老師,只能是委屈我爸媽了,我不像是齊揚,什麼都有人幫她安排好,有一個不差錢的師父。」齊凰這麼說的意思就是齊揚有人依靠,可是她並沒有依靠。
「爸,你還留着做什麼?你是想要給齊凰加油不成?」齊莎沒有好氣的道。
「齊莎,女孩子不要這麼犀利。」齊浪回去座位之後對齊莎道。「到底親戚一場,你堂姐也不容易。」
「爸,人家可比我們過的好多了,她的兩個老師也是大有來頭。」齊璇認出其中一個老師是齊揚去年舞蹈比賽,坐在僅次嚴葉清的評委席上,另外一個沒有?」齊璇想起來見齊揚時候,齊揚的困惑,說齊揚沒有用嚴葉清編排的舞蹈,還差點壓過了她。這麼想來,齊揚的這兩個老師可不簡單。
「會不會她和齊揚一樣被老師看上?所以人家對徒弟才這麼用心?」
「爸,你當所有的老師像嚴老師一樣對自己的徒弟大公無私呀!」齊璇笑,自己這個父親真是太天真了。
「齊揚運氣好,也不代表齊凰運氣不好,你們不能用有色眼鏡看人家。」
「爸,你忘了齊凰在大姐鞋子裏面放釘子的事情了?雖然這個釘子是楊老師指使齊凰放的,可齊凰如果不是生性惡毒也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齊揚不是和她堂姐妹嗎?如果不是生性惡毒何以做出此等之事?」
「齊璇,這些不都已經過去了嗎?我想着你們姐妹都不會跳舞,說不定齊揚和齊凰一起還能相互扶持。」
「爸,你太天真了,你不讓齊凰去害大姐就不錯了,還扶持!」齊璇都不知道怎麼說齊浪好了,簡直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他把別人當做是親戚可人當過他們是親戚嗎?
「齊凰前不久還在班級裏面鼓動同學鼓勵大姐,還讓幾個人去挑釁大姐,大姐被人欺負很久了我才知道此事。」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她,她怎麼這麼惡毒,不行,我去問問她為什麼要這麼針對齊揚,齊揚都沒有妨礙她什麼。」齊浪坐不住了,原本還想着家裏有兩個;跳舞的女孩子應該互相扶持,互幫互助才對,就算是做不到這些,那也不能這麼害人。
「爸,坐下。」齊璇只能對齊浪嘆氣。「你去質問人家能承認嗎?你說了不等於白說?」
「她不懂事,我是她二伯。」
「你別忘了兩家已經斷了關係了。」
「難不成我和齊波斷關係,你們小一輩也要斷關係嗎?」
作為長輩,加上齊浪小時候在齊大福和丁桂蘭耳提面醒之下,下意識的就覺得齊凰和齊輝都是好的。要知道小時候齊浪對齊凰齊輝可比自己的子女還要好。
「斷了好。這種人不斷關係難道等着以後來害自己嗎?」齊傑在一邊實在聽不下去說話了。
「齊傑你——」
「爸,前不久齊輝還和我打架,他找人把我的倉庫給破壞掉,那個倉庫我可是花了好幾天整理的。」
「什麼倉庫?」齊浪還不知道姐弟幾個秘密基地的事情。
「我家後山有一個碉堡,我們就把裏面清理了一番,向村長申請了做我的藥材倉庫,否則放在家裏種類多了也沒有地方存放。」齊璇解釋說道。她看了齊傑一眼,差點就露了餡。
「或許,他不是有意的。」
「他就是有意的,一起搗亂的孩子都已經供出齊輝了,聽齊輝說還有齊凰的份。你說我們要和他們和好嗎?」齊璇問道。
「還有這樣的事?」齊浪說不下去原諒了。「你們,你們以後小心着點他們兩姐弟。」齊浪嘆了一口氣。
看樣子孩子們不喜歡齊凰齊輝,第一次可以說是不小心,可是這一次次的,說明大人的仇恨在延續,小孩子懂什麼?還不是齊波兩夫妻說什麼是什麼。他看向乖乖坐在前面位置上的齊凰,目光偶爾相對,還對着他微笑點頭,這樣的齊凰說她生性惡毒齊浪怎麼都無法相信。
齊傑看到齊浪和齊凰「眉來眼去」氣的不得了,可齊傑知道過猶不及,師父和他說過,任何人之間有一個度,父母兄弟,親人,還是外人這之間都有一個度,怎麼樣的人要怎麼樣的相處方式,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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