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八卦,還是已經坐實了呢?
韓賜又說,「她很優秀,可惜,臨死前也不知道穆希延想追她,可惜啊……阿延這個木頭追女人就是有毛病,換做我的話,早就搞定了。」
「看來,命不好。」時泠挑眉。
可不是麼?
穆希延可是華國最年輕的少校,能夠被這樣優秀的男人追求着,不知道多幸福呢!
可惜,沒命享受了。
時泠說完,呵呵冷笑了一聲,「走吧,帶我去採血。」
「好。」
韓賜看着那個肥肥胖胖的時泠,直覺告訴他這個女生不簡單!
在別人還在談情說愛搞曖昧的年齡,她已經有了另一條更加明顯的選擇了……
怎麼說呢,很期待她的未來。
……
時泠從醫務室採血之後,又做了幾個化驗,然後就被韓賜開車送回學校了。
當她回到學校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
剛往學校食堂走,迎面就闖來一個人,接着就飄來一道諷刺的聲音。
「時泠,我勸你別用這樣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我易南風就算是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你這種人。」
「從路邊撿回來的野種,只配在路邊撿垃圾!」
時泠腳步停住,嘴唇上揚:「易南風啊易南風,如果別人知道溫文爾雅的易學長也會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你說,你會不會掉粉啊?」
「有本事你就曝光我,沒本事就別唧唧歪歪。」
易南風連多看時泠一眼,都覺得髒了眼。
他扯了扯衣襟,邁開腳步超前走了過去,眼底滿滿都是過分的自信。
時泠看向易南風,心中不禁為原主惆悵起來。
可惜了啊……那麼好的皮囊,卻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易南風這種死要面子的人,總有一天會品嘗到受罪的滋味。
「時泠,剛才易南風沒有為難你吧?」
林嶼嘉剛走到食堂,就看到易南風從時泠旁邊走過去,兩個人似乎交談很不愉快。
易南風被時泠當眾表白的事情,在學校傳的風風雨雨的。
從那之後易南風被冠上了一個吸引豬精女孩的稱號……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很羞恥吧?
不過易南風那種人,活該的,別看他表面上風風光光,背地裏也搞了不少小動作。
和趙靈靈是一路貨色。
時泠看到林嶼嘉,問道:「陸海洋呢?」
「他被謝森留堂了。」林嶼嘉說,「也不知道謝森抽什麼風,一聽到你被部隊請去了,整個早上都沉着一張臉。」
「哦,知道了,陸海洋上課總是不認真,留堂什麼的,應該的。」
時泠也不幫着說話,反而是看着眼前的陸海洋,「走吧,我請你吃午飯。」
看着時泠就要領着他去食堂二樓,林嶼嘉頗為不解。
港城縣雖然只是一個小縣城,不過條件並不差。
港城一中也有兩個食堂。
一個是公共食堂,一個是私人食堂。
私人食堂,大多是大家族的千金少爺去的地方,只是,這裏的消費可是公共食堂的好幾倍。
時泠已經從老時家出來了,這筆錢……
時泠找了一個小包間坐下,抬眸看着林嶼嘉,「這裏安靜,適合談話,不存在隔牆有耳。」
林嶼嘉這才恍然,明白了時泠的用意。
「林嶼嘉,想吃點什麼……」看着坐在對面的林嶼嘉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時泠又補充道:「別這麼看着我,我還剩五百塊,你可不能敲詐我!」
「哦……」
陸海洋看着菜單,點了兩菜一湯,放下菜單之後,他看向時泠,連自己也沒有察覺到改變。
好像只要時泠在,他就會不由自主的彎起唇角。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啊……
可是她身上的閃光點,的確讓人很歡喜。
「對了,時泠,你還沒有告訴我,易南風剛才對你說了什麼。」
林嶼嘉率先開了口。
時泠無所謂的聳聳肩,嘆氣道:「也就是口頭上警告我,讓我離他遠一點,離你更遠一點。」
「那傢伙還真認同了謝雯雯的話,說我接近你是為了讓他吃醋……噗,我差點被笑死!」
時泠真覺得易南風的腦迴路很搞笑,就像謝雯雯一樣。
謝雯雯明明喜歡易南風,卻死不承認,還好意思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教訓她?
可惜,原主已經被活活弄死,她才擁有了這具身體……
作為暗客聯盟的總舵者,時泠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那些作惡的人,就應該得到應該有的懲罰。
謝雯雯,不久之後,就是你的死期了。
「易南風不是什麼好人……」林嶼嘉判斷道,「時泠,你根基不穩,不要太招搖了。」
「現在謝雯雯已經把你當做眼中釘,還有你那個不省事的妹妹時溫暖……你的處境並不好。」
林嶼嘉說的也是實話。
如果時泠再這樣大搖大擺的話,很有可能會引來禍事。
「無妨,我要做的就是讓所有人都震驚。」時泠吃着菜,「我現在就是一隻小鳥,需要一鳴驚人,那樣才能讓所有人對我改觀,一朝洗白!」
「不把動作搞大一點,怎麼對得起當初時溫暖在我身上潑的黑水呢?」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我也擔心你。」
林嶼嘉毫不介意的露出了關懷之情。
察覺到異樣,時泠眯着眼睛笑起來,「林嶼嘉,我很好奇啊……按照你的成績,早就可以跳級了,怎麼還老老實實的念初中呢?」
「林嶼嘉,你會回帝都吧?」
頓了頓,時泠又認真的說道:「林嶼嘉,其實我不喜歡打探別人的私事。不過,既然你告訴我你是連家的分支,我哪怕是個傻子,我也知道連家是什麼身份。」
「你們林家當初陪着連家、龍家打天下,如今成了連家的分支,可是突然舉家遷徙到港城縣這麼一個小地方,是在躲避什麼吧?」
「……」
林嶼嘉臉色猛地慘白,腦海里立刻浮現了兩年前小修滿臉都是血的畫面。
小修在眼睛失明的時候,想哭,可是根本不能哭,因為哭了會加重傷情。
她就只能忍着,你可以想像這個才幾歲的小女孩是怎麼忍過來的。
小修曾經問過林嶼嘉,「鴿鴿,活着怎麼那麼辛苦啊,是不是我長大以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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