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賜看向時溫暖,「她壞不壞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故意抹黑別人的你,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我只是想帶時泠去部隊了解下昨晚的事情,可是你呢……時溫暖,你一直滋事,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安一個妨礙公務罪呢?」
韓賜挑眉,眼底滿是寒芒。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心人,但是,就憑時泠在第一時間給穆希延療傷的份上,也要幫一個小忙。
而這個小忙在謝雯雯的眼底卻不一樣了。
謝雯雯眼神陰毒的看向韓賜,諷刺道:「喲,看來是真的找到靠山了呀,死肥豬。」
時泠也不在意這些,嘴角彎着弧度,「反正你謝雯雯的身份嘛……也比我好不到哪兒去,不是麼?」
「對啊,私生女而已!」陸海洋跟着取笑道,「連家裏的祖墳都進不了,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你……時泠,陸海洋,你們給我記着!!」
謝雯雯杵着拐杖,慢悠悠的走進教學樓。
時泠,就憑我身上的傷,我就要讓你不好過!
沒想到謝雯雯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易南風。
「謝雯雯,你真的認為時泠和林嶼嘉走得近,能讓我後悔?」
易南風站在教學樓的那顆大樹下,身材頎長,身着校服的他溫文爾雅,嘴裏說出的話卻讓謝雯雯臉色慘白。
她看着他眼底閃過的失落深情,抿了唇,尷尬道:「易學長,我……我剛才什麼也沒說。」
「以後,有什麼想說的,可以當面和我說。」
易南風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謝雯雯看着易南風的背影想追上去,可是,腳上打着石膏,怎麼追?
此時的謝雯雯真是恨死了,為什麼非要打石膏?!
她的腳根本沒事,只是為了把事情鬧大故意弄石膏的。
誰知道,這反而弄巧成拙了。
「時泠,時泠!你給老娘等着,我遲早讓你滾出港城一中!」
謝雯雯狠狠咬牙,眼底滿滿都是憎惡。
不用總有一天,她現在就去找教務主任,找校長,把時泠逐出港城一中。
……
就在謝雯雯離開之後,趙靈靈眯了眯眼,「時溫暖,你現在若是不求情的話,恐怕一會兒沒有機會了。」
時溫暖臉色慘白,看着趙靈靈離開的窈窕背影之後。
這才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她剛才說了那麼多惡劣的話,也不知道時泠聽了多少過去!
時溫暖也不知道韓賜是什麼身份,只是看着這個人,也知道很不好惹。
「哎呀,我……我剛才只是心急了,你不能抓走我的啊,我還沒有成年呢!」
時溫暖不就是說什麼妨礙公務,什麼抓人的事情,再怎麼也不能落在她的身上麼?
因為,她還沒有成年!
時泠看着她搞笑的樣子,更覺得好笑了,「時溫暖,你是不是看着我現在過得很好,所以才心急了?」
「你再這樣妨礙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證一會兒是不是真的以妨礙公務罪把你抓走哦!」
時溫暖一聽,花顏失色,手柔弱的抬起來,撐着腦袋,臉色痛苦道:「哎呀,我的頭好痛,姐姐,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你這幾天沒回家,媽媽很擔心你。」
「擔心我不回去,李威把你抓回去當童養媳是吧!」時泠呵呵冷笑,眼神裏帶着鋒芒。
時溫暖的臉色更加蒼白起來。
「她竟然還好意思說,時泠,要不要我收拾收拾下她?」
陸海洋說着,挽着衣袖,就要朝着時溫暖走過去,時溫暖嚇得跳了起來,疾呼道,「你……你別過來,我……我……啊!」
沒等着時溫暖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她雙腿一軟,竟然暈倒在了地上。
呵呵,尬暈了?
時泠挑眉,時溫暖的常用方式。
看着裝暈過去的時溫暖,陸海洋氣不過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時溫暖,你沒事吧?喂喂喂!!」
啪的聲音打的脆響,時溫暖的臉都被打紅了,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陸海洋看着逞能的時溫暖,鬆開了手,抬眼看着林嶼嘉,「我去醫務室找校醫來看看吧?時溫暖可不是我打暈的,你們要為我作證。」
林嶼嘉看着陸海洋認真的表情,更是覺得搞笑。
這個時溫暖……到底是有多討嫌呢?
別人都恨不得和她撇開關係的,她竟然還敢尬暈?
看吧,被人打了也只能忍着。
真是活該……
林嶼嘉還沒說話,一旁的趙靈靈開口了,「學校門口有監控,時溫暖暈倒在先,沒人會冤枉你。」
說完,趙靈靈就走了。
林嶼嘉既然不肯多看她一眼,她也沒必要和他多做糾纏。
反正現在趙靈靈只想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周後就來趙家了。
希延,作為華國的藝術家。
那……才是她應該追逐的男人,而不是林嶼嘉這個高冷又讓人不爽的蠢貨。
時泠看着趙靈靈離開,看了一眼林嶼嘉,「看來,你身上的花蝴蝶蠻多的啊……林嶼嘉啊林嶼嘉,那可是靈動集團的千金哦,錯過可惜了。」
「呸,一個只知道攀附男人的女人有什麼好可惜的。他們趙家,只會把女兒當做聯姻的工具而已。」
林嶼嘉就連回答也沒有半點同情。
趙靈靈那個人,遲早要在豪門水深中溺死。
「既然好戲也看完了,時泠同學,你可以跟我走了嗎?」
韓賜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剛才的沉默。
「好啊!不知道你和學校的領導說了麼?免得又有人謠傳我怎麼怎麼……」時泠勾唇,「畢竟,我招黑啊……」
「當然。」韓賜說完,就領着時泠離開了。
陸海洋本來也想跟着一起去的,林嶼嘉攔着他,低聲勸阻:「韓賜是華國的神秘番隊裏的成員,沒讓你去,你就別多嘴了。」
「林嶼嘉,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陸海洋不明所以,沒等着林嶼嘉回答,他突然幡然領悟道,「哇,果然家裏有醫療隊的土豪就是不一樣!」
林嶼嘉嘴角抽了抽,「我家裏沒有礦!我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的,自幼就和韓賜認識。」
林嶼嘉本以為解釋得很清楚了,沒想到的得到的竟然是陸海洋的一個熊抱,「啊啊啊啊,果然是家裏產礦的人,我要趕緊抱大腿!」
林嶼嘉:……
md,誰來把這個二貨挪開?
……
坐在去部隊的軍用車上,時泠開口詢問:「穆希延,他身上的傷口好些了嗎?」
韓賜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你可以親口問他的。」
「嗯?」
時泠的疑問剛剛說完,就傳來了一道磁性的男音,「小丫頭,你這麼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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