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凝眸看了赤狐半晌,然後臉上忽然露出嘲諷的笑,「怎麼?光這樣折辱我還不夠,還要從精神上徹底征服我?呵……赤狐,我雖然低頭了,但是你要知道,人都是有底線的,此刻就算你拿柏西的命來威脅我,我也絕對不可能答應你這荒謬的要求!」
赤狐皺了皺眉,十分不解的看向沈言,「為什麼不肯答應?別人能給你的,我也都能給你,如果你是覺得我的生活太危險了一點,那我可以向你保證,至少你會死在我後面。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言外之意,就是說只要他還活着,他就會拼盡全力的保護她。
然而這樣的情話從赤狐的嘴裏說出來,沈言卻絲毫沒有暖心的感覺,反而她看向赤狐的目光越發充滿了警惕和懷疑,此時她被赤狐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戲耍,心中已經開始焦躁起來,原來的好脾氣也要維持不住了。
她盯着赤狐,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我想要的是自由,是尊重,你能給我麼?呵……況且就算什麼你都能給我,但我不愛你,我就不可能答應你!」
&然你不愛柏西,那你為什麼不能愛我?」赤狐的語氣很平靜,似乎並不是在跟沈言較勁,而是認真的在問她一樣。
沈言卻越發覺得這個人腦子有問題,頓時也不想再跟他囉嗦了,所幸直接回道,「你應該知道我是有丈夫的人,我的丈夫叫做簡修,他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人,除了他以外我不可能再喜歡上任何人了,所以不管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都可以死心了,如果你實在不滿意,乾脆直接殺了我吧。」
&修……」赤狐微微挑了下眉,語氣淡漠的重複了一遍簡修的名字,而後微微點了下頭,「這名字我倒是聽過。」
雖然赤狐大部分時間都很忙,也不追星,但無論是沈言還是簡修,亦或是柏西,最近名氣都挺大的,熱播的幾部劇裏面都看的到幾個人的身影,所以就算他不太喜歡看電視,也總會在其他人看電視的時候瞥到過一兩眼,或者從其他人嘴裏聽到隻言片語的。
只是因為柏西之前的那番話,導致他倒是一時間忽略掉了這件事,這會兒沈言提起來,他才記起來,她其實已經嫁了人的。
只是他本來就是逃犯,還會在意這些麼?顯然是不會的……只要他喜歡,管她是嫁過人還是生過子,他都可以把人搶過來。
只是沈言這個女人,對赤狐來說總歸是有點兒特別的,聽到她說她只愛她的丈夫簡修時,他的心裏居然泛起微微的不爽的感覺,於是聲音也微微冷了下來,「我管你愛誰,只要你人還在我這裏就好。」
&簡直不可理喻!」沈言也急了,聲音都抬高了不少,「還是你覺得你能看着我一輩子?」
她是為了柏西站出來了,但那只是因為她做不到自己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朋友為了她而受如此大辱,並不代表她就也願意為了別人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光陰,被一輩子囚禁在這個惡魔的身邊!
與其說是她肯為柏西犧牲,倒不如說她是願意與柏西共患難。
所以此時若是赤狐再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的話,她一定會找到機會尋死的。
有時候,生很難,死,卻很簡單。
也不知道赤狐是不是看出她的心思了,總之他沒有在再就着剛剛的話題說下去,而是微微有些不耐的扯了下衣領,「好了,既然你不肯,那現在也該辦正事了……」他盯着沈言的胸口,目光帶着赤裸裸的侵略性,冷聲命令道,「現在,脫衣服吧。」
沈言的身形慕然一僵,隨後她緊緊咬着牙看向赤狐,唇色蒼白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分?」赤狐微微挑了挑眉,隨後笑的十分惡劣,「我還可以更過分你信麼?比如把你和柏西一起交給我那些兄弟們,到時候保准你會覺得比現在過分一百倍。」
&沈言咬緊了牙關,再說不出什麼話來,因為她知道,赤狐說的不錯,如果真的把她交給那些人,她的下場會比現在慘一百倍。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雙手交叉着扯住了自己t恤的下襟,而後微微一用力,她的衣襟被微微朝上拉起,頓時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來。
那抹白色映在赤狐的眼中,頓時讓他覺得喉嚨有些發緊,他可不會有任何羞澀的情緒,更不會照顧沈言的感受,只遵從着心中的欲望,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她露出來的小腹處,眼中似有慾火在燃燒。
那目光看的沈言身子更加僵硬了,剛剛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氣掀起自己衣服的雙手,這一刻卻是再提不起一絲力氣了。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出現的依舊是簡修那張臉,他此時看着自己的目光那樣懇切,耳邊也還迴蕩着那天在她夢中他對她說的話。
&世界上只有一個沈言,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你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不管我在哪兒,我們如何了,你都可以來找我,我娶你。」
沈言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她猛然睜開眼睛,滿臉痛苦的用雙手抱着頭就蹲了下去,然後崩潰了一般的搖着頭,「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她做不到,做不到跟任何一個除了簡修以外的男人做出如此親密的事。
縱然簡修曾說讓她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縱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她還是崩潰了……
然而此時赤狐的欲望已然被挑起,縱然沈言此時滿臉痛苦的樣子讓他覺得微微有點兒心疼,他卻還是做不到憐香惜玉,只上前一步十分粗暴的一把將沈言拉了起來,然後直接就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沈言猛然被推倒在床上,縱然身上被摔的有些疼,可她此時卻也顧不了那些了,看着赤狐,她的心裏只剩下絕望和驚恐,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已經流了滿臉,她哽咽着後退,「赤狐我求你,我求你放了我吧……求你。」
看着沈言臉上的眼淚,赤狐心中陡然升起一絲煩躁來,剛剛升騰起的欲望似乎都連帶着消退了許多,只是他可從沒有半途放人的時候,不管怎樣,他今天都必須要得到她。
因此赤狐也只是微微頓了一下而已,隨後就抬手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上半身那精壯的身材來,他盯着沈言的臉,眸色漸深,聲音也帶了一點沙啞,他說,「沈言,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季河。」
這是赤狐第二次告訴一個女人他的真實姓名,第一個被他親手殺了,第二個……他希望不會是同樣的下場。
此時沈言已經退到了床的最裏面,緊貼着牆壁抱着雙腿蜷縮在那裏,大腦中正在瘋狂的想着讓赤狐放過自己的辦法,此時聽到他的話,她便語無倫次的說着,「季河?好,季河,你聽我說,今天你就放過我一次好不好?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我下次一定乖乖聽話,就這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
季河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竟莫名的覺得此時沈言的樣子有點兒可愛,不過在這種時候,可愛卻只會成為催化劑而已。
所以季河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一隻腿跪在床上,另一隻手一撈就將沈言扯了過來,接着他一俯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盯着被禁錮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他眼神有微微的迷醉,聲音沙啞的開口,「做我的女人,你不會後悔的。」
說完,他就盯着那抹嫣紅的唇俯身就要吻上去,然而沈言卻突然一偏頭,對着他右手的手腕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季河突然吃痛,不禁悶哼了一聲,然後下意識的就朝裏面收了一下胳膊,剛好就直接打在了沈言的臉上。
由於他的力氣很大,所以就算只是下意識的揮了一下,可打在沈言的臉上力度也是不輕,再加上剛剛沈言還咬着他呢,這一下直接就把她的嘴角打破了,而且顴骨也露出淤青來。
季河愣了一下,隨後皺緊了眉頭,也顧不上自己手腕上的疼了,只微微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一邊說,他還一邊想要伸手去看,然而沈言卻用手捂着臉避開了他的手,露出的一雙眼睛中滿是憎恨與厭惡,「你直接殺了我吧……反正你要什么女人沒有?何必非要跟我過不去?」
季河盯着她,眼中露出了一絲惱怒,「你就這麼討厭我?」
&是討厭,是厭惡!」沈言咬着牙答道。
此時她的那些冷靜統統沒了,只想要把自己心底的所有情緒統統發泄出來!
&
&大!」
季河正咬着牙想說什麼,門外卻突然傳來一聲急促的呼喊聲,季河心裏的火氣頓時更大了,朝門外怒斥了一聲,「喊什麼?趕緊滾!」
可是門外那人卻沒有聽話的滾開,而是語帶焦急的說道,「老大!警方的人找過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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