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陸星燃頓時心安了許多,想着許靳安他們還跟着提心弔膽着,他便給許靳安打了個電話過去,雖說柏江的電話都已經被警察監聽起來,但是許靳安只是沈言的朋友,匪徒聯繫他的可能性很小,因此他的電話並沒有人注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電話接通之後,陸星燃簡單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並且說了沈言和柏西目前沒有任何危險,讓他們放心,許靳安頓時心中大定,只是這邊還有許多警察,他也只能小聲感謝他幾句而已。
掛了電話之後,許靳安就給簡修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把陸星燃的話原原本本的也告訴了他。
雖說許靳安也是真的討厭簡修,但是這一次沈言遇險,簡修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裏,雖說他還尚且摸不准簡修如此焦急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但是總歸他是真的在為沈言擔心,也是真的在盡心盡力想要救人了,就算看在這一點上,他也不好藏私,讓他平白繼續擔心。
而另一邊,虎子在掛了電話之後,當即就去找了赤狐,那會兒大概是下午四點鐘左右,他經過通報去了赤狐的房間,試探着開口說道,「老大,如今咱們綁了人這事兒,網上已經鬧的沸沸揚揚的了,不知道這兩個人,您是個什麼打算?」
赤狐正在喝茶,聞言斜睨了虎子一眼,似笑非笑道,「聽你這麼問,你是心裏有打算了?」
這一句話,當即就給虎子嚇壞了,昨天才見了那個替老大做決定的人下場有多慘,這會兒他怎麼可能還犯同樣的錯誤?
反應過來之後,他臉上冷汗直流,頓時也不敢再自作聰明了,老老實實的就把陸星燃聯繫了他的事兒給赤狐說了一遍,當然,他還是很聰明的把陸星燃許給他的好處隱了去,最後只十分狗腿的說道,「老大,您看我要怎麼回?」
赤狐沉吟了一下,說實話他本來的確是想拿這兩個人換些錢的,畢竟柏西的身價在那兒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不拿來換些錢就實在太虧了。
但是他卻一時間沒太想好這個要價的問題,另外他跟柏江之前也是打過交道的,知道他那人是個老狐狸,十分懂規矩,即便能聯繫上他,卻也不會在他沒開口之前就輕舉妄動,是以赤狐也是想故意晾晾他,等他等到心焦的時候再聯繫,到時候再談價格也就事半功倍了。
不過赤狐倒是沒想到,這個他之前沒怎麼放在眼裏的沈言,居然還能牽扯出y國的商業家族來。
這個家族,赤狐也算打過一點交道,不過倒是從未在這個家族裏面聽過陸星燃的名字,但是既然敢搬出整個家族來,那說明這個陸星燃在家族中的地位並不低,再聯想一下這個「陸」姓,他倒也猜出幾分他的來歷了。
聽說上一代家主娶了一個z國女人,後來他們的企業才蔓延至z國,後來生了個兒子,兒子娶的也是個z國女人,那個女人就姓陸,如此想來,這陸星燃多半就是這一代家主的兒子了。
這個發現讓赤狐有點兒興奮,看來這兩個人質的價值,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多,只是如今因為網絡上的大肆報導,讓他們被官方盯上了,這讓他有點兒憂慮。
想來想去,赤狐還是決定先去探一下沈言的口風,看看這個陸星燃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換句話說也就是想看看,陸星燃能願意為了沈言拿出多少錢來,如此他才好決定是否值得他鋌而走險一次。
於是赤狐放下茶杯,開口說道,「走吧,先去看看那兩個人怎麼樣了,餓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又一直提心弔膽着,估摸也該老實了。」
赤狐帶着虎子去了關押沈言和柏西的那間竹樓,一進門卻看到看守的兩個人都躺在一遍呼呼大睡着,而地上還倒着幾個白酒瓶子,菜碗裏又空空如也的,看也知道兩個人是大吃大喝了一頓之後就呼呼大睡起來了。
赤狐微微皺了下眉,沒等他說話,虎子就十分有眼力見兒的上前對着兩人的屁股挨個兒踢了一腳,「起來起來!讓你們看人,讓你們在這兒呼呼睡大覺了嘛?」
兩人中那個叫雄哥的,正坐着美夢的,冷不防的卻被人踢了一腳,頓時惱怒的翻了個身,「誰呀?竟打擾老子美夢!」
這一翻身,正對上了赤狐的視線,雄哥頓時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了,聲音都發顫了,「老……老大?您怎麼來了?」
說完之後立即反應過來,趕緊也踢了三子兩腳,三子倒是沒什麼起床氣,不過一睜開眼睛看見赤狐在那站着也是立馬就清醒了,趕緊跳下竹床規規矩矩的挨着雄哥站好,「……老大!」
赤狐雖然有點兒不滿這兩人如此玩忽職守,但是他們這些人都是三教九流湊到一起去的,指望他們多有紀律和素質也是不大可能,因此赤狐雖然虎着臉,卻也沒罰他們什麼,只淡淡道,「那兩個人呢沒鬧出什麼動靜吧?」
雄哥和三子兩個人被赤狐這麼一嚇,哪裏還有心思注意別的,是以就沒能發現飯菜以及飲料都被人順走了的事兒,只趕緊搖頭道,「沒有沒有,這倆孫子老實着呢!」
赤狐聞言還算滿意,也算昨天沒白嚇唬他們,於是他點了點頭道,「走吧,一起下去看看。」
雄哥和三子剛被赤狐逮到玩忽職守,這會兒自然要勤快着些,是以沒用赤狐多說什麼,就主動上前幫他開路去了。
柏西走的時候特意把入口這邊恢復原樣了,是以兩人也沒察覺到什麼,只顛顛兒的先把石頭搬開了,然後把木板一掀,便撅着屁股對赤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來,「老大您先走。」
柏西和沈言兩個人看起來都是瘦胳膊瘦腿兒的,沒什麼戰鬥力,是以大家也都沒把他們兩人放在眼裏,要下去看看自然也不怕有什麼危險,赤狐便沒多說什麼,率先踩着梯子下到地下室去了。
地下室的燈光還是十分昏暗,只勉強讓中央的位置有點光亮罷了,但是這也不妨礙赤狐看清竹床上面的情形。
他盯着空空蕩蕩的竹床,以及上面留下的幾根染血的麻繩,臉色頓時一變,恰好這時三子和雄哥也已經陸續下來了,赤狐一回頭就拎起了雄哥的衣領,低吼道,「人呢?」
雄哥嚇的一哆嗦,「不……不久在那兒嘛?」
說着話,他也朝竹床那邊看去,這一看頓時傻了眼,驚慌之下又朝着三子看了過去,「人呢……人呢?」
三子也已經發現事情不對了,立馬帶着哭腔道,「我……我不知道啊……」
赤狐氣的把人猛的往地上一扔,「廢物!」
說着就要拔槍,虎子嚇了一跳,急忙求情道,「老大息怒!這邊就他們兩個看着,先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兒再說吧!」
赤狐聞言動作這才微微一頓,隨後冷哼了一聲把槍又放了回去,接着就率先出了地下室。
撿回一條命的三子和雄哥幾乎癱在了地上,冷汗流了滿臉,反應過來之後趕緊向虎子道謝,「多謝虎子哥求情!」
虎子冷哼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道,「別急着謝我,真想活命的話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將功折罪吧,人可是你們兩個看着的,仔細回想一下人是怎麼跑的才是正經!」
虎子這麼一說,兩人當即冷靜下來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一想頓時心裏有些發苦。
因為要說兩人逃跑的機會,其實還真的挺多的,因為兩人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所以昨晚上壓根兒就沒留人值夜,今天也一直沒想着下去看看,是以他們還真說不準人是什麼時候跑的。
正着急的時候,三子突然靈光一閃,遲疑着看向雄哥,「雄哥……剛剛我沒仔細看,但是咱們吃的那飯菜是不是有點兒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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