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找私家偵探跟蹤許凱,既然他為人有問題,只要跟着他,應該也是能夠找到證據的。」
李姐深深嘆了一口氣,抬起手拍了一下蘇簡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看向她,「蘇簡,既然可以讓陸總幫忙,你又為什麼如此費事找私家偵探跟蹤呢?更何況,許凱在國內可是老實很多,我們是不可能找到證據的。這關乎着你的演藝事業,你好好想想吧。」
李玥說完,攝影師就告訴蘇簡可以繼續拍攝了。
蘇簡輕咬着下唇,清眸里閃過矛盾,雖然拍攝的時候,臉上什麼異樣都沒有看出來。可其實,她的心裏一直都在糾結的狀態中。
晚上,她回到自己的個人公寓,還沒開門,門縫裏就已經傳來了香噴噴的飯菜味道。
蘇簡的味蕾很不爭氣的開始抗議,她打開門走進去,一身米色休閒服的陸斯年正在廚房裏忙碌着。
「你怎麼沒有離開?」
蘇簡站到廚房門口,看着陸斯年的驚艷絕倫的背影,一時間竟無法想像他就是外界傳說的那個行事雷厲風行的陸總。
什麼商界裏的修羅,金融界的天才,都仿佛是在說別人一樣。
「既然你不回家,那我就只好住在這裏了。」陸斯年回過身,唇角揚起迷人弧度,猝不及防的在蘇簡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蘇簡忍不住瞪了陸斯年一眼,轉過身去衛生間將臉上拍攝的妝容洗去。
等到她從一個絕魅妖姬變得清純明媚,重新回到客廳里的時候,陸斯年已經將豐盛的晚飯擺滿了桌子上。
味蕾的抗議越來越激烈,蘇簡也不再和自己過不去,坐下來就開吃。
陸斯年看着她一臉彆扭卻吃的很香的樣子,不由得寵溺一笑。
「你沒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吃飯的時候,陸斯年看到蘇簡不止一次偷偷看他,於是忍不住問道。
「沒有。」蘇簡乾脆利落的回應。儘管,她已經好幾次想要將許凱的事情說出來。可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她覺得,還是自己解決這件事情。沒有嘗試,又怎麼知道自己不能夠做到呢。
陸斯年目光清透的看了看她,沒有繼續問下去。
吃過飯,蘇簡也沒有收拾碗筷,全部都交給陸斯年。而她自己則打開了電視機,剛好摁到一個頻道,裏面正播放着有關於莫氏集團的新聞。
「根據可靠消息,莫氏集團的太子爺莫子聰傷人罪成立,雖然莫氏已經為他找了律師團,但證據確鑿,想要保釋並不是那麼容易。而且如今莫子聰也已經不是莫氏唯一的繼承者,莫氏董事長多年前在國外生下一個私生子,莫董剛剛宣佈,他將會讓這個私生子從國外回國,開始讓其接觸公司的事務。莫氏太子爺莫子聰今後的日子,怕是很不好過。」
原本這不是應該會被蘇簡關注的消息,但昨天將她綁架的人正是莫子聰,她自然也不可能視而不見。
忍不住看了看廚房裏那抹修長筆挺的身影一眼,當初李姐的話在耳畔里迴響起來。
如果於子墨沒有及時趕到救她,陸斯年會向莫子聰妥協嗎?
這是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得知的答案了。
等到陸斯年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有關於莫子聰的報道還沒有結束。不過卻是一些有關於莫子聰過去花邊新聞的事情。
「莫子聰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蘇簡沒有拐彎抹角的問道。
「他既然敢動你,我自然要教訓他。而這些,不過只是一個開始罷了。」陸斯年看向屏幕里的目光冷漠冰寒,聲音更是毫無溫度。
蘇簡的心,有些亂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被陸斯年察覺,她從沙發上站起身,走進了臥室里。
「你要是留下來,就睡沙發上吧。臥室別想進。」蘇簡看到陸斯年也要進來,將他拒絕在了門口。
「你就這麼忍心讓自己從國外出差回來的丈夫,睡在冰冷不舒服的沙發上?」
陸斯年俊美的一張臉邪魅蠱惑,哪裏看出半點可憐的樣子來。
蘇簡從臥室里抱了一個被子,扔到陸斯年的懷中。
「這下就不冷了。」然後,啪的一下就將門給關上了。
陸斯年看着手裏的蠶絲被,無奈一笑,認命的回到了沙發上。拿出手機,他卻給蘇簡的經紀人李姐發了>不過短短几分鐘,他就明白了為什麼蘇簡會在吃飯的時候對他欲言又止了。
許凱嗎?
陸斯年眸色寒沉,唇角揚起殘冷銳利的弧度。
蘇簡一夜幾乎無眠,絞盡腦汁都在想着怎麼對付那個許凱。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就有些精神不濟。
沙發上空空如也,只疊着一張蠶絲被。陸斯年正在將廚房裏的早飯端出來。
「你還沒去公司?」蘇簡看着陸斯年,一臉困惑的問道。
「公司的事情暫時不急,等會吃完飯,我和你去一趟你的公司。」陸斯年一邊將盛好的粥放在桌子上,一邊對蘇簡說道。
「你去我公司幹什麼?」
蘇簡臉上納悶更重了。陸斯年還沒有回答她,門外就想起了門鈴聲。她只好去開門,竟是陸斯年的助理姜成。
姜成一副老成嚴肅的模樣,看到蘇簡,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夫人。
他的手裏,拿着一份文件,蘇簡以為是給陸斯年批閱的公司文件。側過身,她讓姜成進屋,姜成卻並沒有進去。
「夫人,我是來給陸總送文件的,一會兒還要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陸斯年這時已經走了過來,從姜成手中接過文件,吩咐了幾句後,就讓他離開了。
「既然公司有事情,你怎麼不回公司?我這是個人住所,又不是你的辦公地點?」蘇簡有點莫名的看向陸斯年。
「你看一下裏面的文件再說,這是要給你們公司老總的。」將手中文件遞給蘇簡,陸斯年拽着蘇簡的手坐在了沙發上。
難道是和自己有關?
蘇簡明淨嫵媚的一張臉染上疑惑猜測,她在陸斯年含笑的注視下,將牛皮袋子打開。一些有關於許凱和一幫外國人云霧繚繞的頹靡樣子,就清晰的出現在了一張張照片的上面。
除了這些,還有幾張光盤,裏面的視頻就是不看,想必也是非常不堪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看到許凱的照片,蘇簡就明白陸斯年已經知道了許凱設計嚴總讓她演戲的事情。
可是自己分明就沒有告訴他。
「我問了你的經紀人。」陸斯年倒是很痛快的告訴蘇簡。
蘇簡將抿了抿嘴,羽婕輕垂,沉默的將照片都放回了牛皮袋子裏。
「其實我原沒想麻煩你的。」良久,她清悅的聲音遲疑道。
陸斯年的目光深柔寵溺,伸出手愛憐的揉了揉蘇簡烏順柔軟的長髮,「你是我的妻子,怎麼會是麻煩。反而是你,因為我屢次遇到危險。」
話音落下,他清楚的看到蘇簡纖長濃密的羽婕顫抖了一下。下一刻,他就將這個常常心口不一的女人攬入了自己的懷中,淡淡的古龍香和幽蘭香,竟在空氣中奇異的結合,毫無違和之感。
「蘇簡,別逃避我,我也不會允許你逃避。除非我死了,否則你這輩子就只能是我陸斯年的妻子。等到百年之後,我陸斯年的墓碑旁,也只能刻着你的名字。」
男人的聲音溫柔的令人沉溺,霸道的語氣卻是濃濃的佔有欲,讓蘇簡有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顧儀的心情很好,自從許導告訴她不出兩天的時間,蘇簡就會參與電影的拍攝,並且還是給她這個女主角做配角後,她一掃前些日子的陰霾,整個人都顯的更加容光煥發起來。
所以這一天,她難得起了一個大早,讓自己的助理去買了許多的咖啡,開着保姆車早早的去了劇組,打算請劇組的人喝咖啡,順便刷一刷好人緣。
原本氣氛也是很不錯,可是當三個小時過去,顧儀和劇組的人就發現了不對勁。按照拍戲的時間,許導已經遲到兩個小時了。
「怎麼回事?許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顧儀困惑的看向劇組負責人員,對其問道。
負責人此刻也是一遍遍焦急的給許導打着電話,「許導的手機一直處於佔線狀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顧儀,要不你先回保姆車去休息一下吧。」
快要到了中午,日頭越來越烈,若是將皮膚曬黑了,對顧儀的事業自然有影響。
借着這部電影的東風,她可是才剛剛接下一個國際知名化妝品牌的花系列代言人。
點點頭,她讓助理一邊給她打着遮陽傘,一邊回到了保姆車裏等候。
過了半個小時,再次出去溝通詢問的助理神色慌張的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對顧儀道:「顧儀姐,不好了。」
她將手機的一段最新播放的新聞給顧儀看,聽着裏面的記者配合着那些打了馬賽克,也能夠看出不堪的照片,以及視頻片段,報道有關於許導在國外的醜聞時,顧儀的手瞬間一松,手機一下子就掉落在了地上。
「大家都沒想到,從國外歸來的許導原來竟是一個癮君子,私生活方面更是混亂不堪。據可靠消息,他回國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國外無戲可拍,根本不是我們以為的衣錦歸鄉。我們大家都被他給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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