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高不舉滿面不屑的看着紀元。
「小子,不得不說你還真是狗膽包天,不過這樣也好,反正我也要抹殺你。」
紀元毫不畏懼,「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猖狂,去死吧給我。」
高不舉臉頰變得鐵青無比,怒火爆發而出。
咻!
劍芒閃爍,劍氣縱橫,一股肅殺之氣如同離弦之箭,空氣中響起劍嘯之聲,瞬間便到達了紀元的身前,直刺紀元的心臟。
這一劍,快的驚人。
不過卻逃不過紀元的眼睛,他的腳下移動,將這必殺一劍給躲了開。
同時他的劍也已經出鞘,紀元將體內的靈力,全部凝聚在長劍之上。
凌厲霸道的劍氣,比高不舉的劍隱隱還要快上一分。
「鐺!」
一聲脆響,兩劍碰撞在一起。
在攻勢化解之後,紀元並未就此收手,而是繼續欺身而上。
被擊開的劍刃,方向一改,繼續朝着高不舉刺去。
同時他的雷魔戰體不知道何時已經運轉起來。
高不舉的長劍也是方向一改,刺向紀元。
可是看到紀元那強悍的肉身,臉頰難看無比。
這一劍他無法給紀元造成大的傷害,而紀元卻能夠要了他的命。
「小子,休得猖狂。」
僅僅是一個照面,便被紀元完全佔據了上風,逼得高不舉手忙腳亂。
高不舉內心氣怒不已,他可是神遊境三重,被一個靈海境的廢物逼得落入下風,這是何等羞辱。
他體內的靈力涌動,手中的長劍並未刺向紀元,而是轟向紀元的長劍。
一股可怕的反震之力,直接將紀元的劍震偏了。
他的腳步連連後退,躲開了紀元的攻擊範圍。
「怎麼可能?高不舉居然落了下風。」
「這太令人吃驚了,那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戰鬥力。」
整個角斗場的人們,都是一臉驚駭的看着這一幕。
這太不可思議了。
在觀戰台上的高朝,臉色也是沉了下來,紀元的戰鬥力,遠遠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越是這樣,越加強了他剷除紀元的心。
這種隱患,絕對不能夠留下了,不然後患無窮。
「搶佔先機,不過現在先機已失,接下來就沒有那麼好對付了。」
幻靈王嘴角露出一絲弧度,這樣才有意思。
雖然那個小子武道領悟比高不舉強太多了,但是輸在修為尚淺。
這一戰,勝負未知。
「小子,你徹底激怒我了。」
高不舉看着劍刃上面的豁口,臉色難看無比,一件寶器就這樣報廢了。
他將長劍扔掉,意念一動,手中出現了一把火紅色的長槍。
這把長槍的氣息,比長劍強大太多了,是一件玄器。
玄器入手,高不舉身上的氣息水漲船高,變得更加凌厲霸道起來。
看着這一幕,紀元的眉頭微微皺起,有着一絲凝重。
剛才交手,只是高不舉太小瞧他了,所以他才能夠壓制他。
可是現在,他的優勢已無。
「一槍了結你!」
高不舉眼睛微凝,長槍舞動,他周身的天地靈氣都好似受到影響,變得暴動起來。
一道巨大的槍影,帶着異常強橫霸道的攻勢,朝着紀元轟殺而去。
紀元使出全力,斬出幾劍。
可是那幾道劍氣在巨大的槍影之下,如同是紙張一般,被輕鬆摧毀。
紀元的身體被那槍影給吞噬了去。
待得槍影消散而去的時候,一道狼狽的身影出現在擂台之上。
只見紀元的上身已經不着片縷,在他的胸口處,有着數道傷痕,鮮血從傷口處流出。
「好強悍的肉身。」
眾人看着這一幕,大吃一驚。
剛才那一槍,足夠三十龍之力,別說是肉身,就是精鐵寶器,都要被摧毀掉。
可是紀元的肉身,也只是受到了輕傷。
高不舉看到紀元身上淡淡的傷痕,神色微微一愣,儼然是沒有想到,後者居然用肉身承受下了他的攻擊。
「哼,再強的肉身又能如何,我看你能受我幾招。」
眼睛微眯,爆射出凜凜寒芒,嘴角微揚,體內靈力劇烈波動,手掌的長槍發出顫鳴之上,槍尖上澎湃的靈力涌動。
這一槍要比上一槍,強大了一倍有餘。
顯然,是想要一槍解決了紀元。
紀元的眸子變得冰冷無比,一股無形之力從體內擴散而出。
他的黑髮無故飄動,悍不畏懼的踏步而出。
「嗡嗡嗡!」
「怎麼回事,我的劍居然不受控制。」
「我的也是……」
與此同時,整個角斗場的人們發現自己的兵器,好似擁有了生命一般,發出了顫鳴聲,竟然想要掙脫他們的控制。
「怎麼可能?」
高朝運轉靈力,將手中的劍鎮壓下來。
如同見到了什麼驚恐的事情一般,眼睛瞪大,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擂台上的那道身影,眼中充滿了震駭。
人們的兵器之所以會出現異動,完全是因為那個小子。
「武道真意。」
此刻就是沉穩淡定的幻靈王,也是瞪大眼睛,站了起來。
他內心的情緒波動,無語言表。
靈海境便感悟出了武道真意,這到底是什麼妖孽。
武王之所以稀少,完全是因為武道真意。
很多人窮極一生,都未能感悟出武道真意。
而這個小子,才多大,居然便感悟出了武道真意。
這種奇才,若是不夭折,必定能夠成為武王強者,甚至是傳說中的武皇。
「唰唰唰!」
無數的兵器好似受到了召喚,飛掠向擂台,朝着高不舉轟殺而去。
那密密麻麻,寒光凜冽的兵器糾纏在一起,兵器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釋放出令人心悸的肅殺之氣,好似天地都能夠被這些兵器絞碎,可怕至極。
「怎麼會這樣?」
感受到那股氣息,高不舉的心中恐懼萬分。
一股死亡的氣息,侵襲他全身。
密密麻麻的兵器如同是雨點一般,朝着他降落而下,瞬間便把他淹沒了去。
剛才還的場面,瞬間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本來坐在座位上的人,此刻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脖子如同是白天鵝,拉得好長,眼珠子瞪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簡直是太難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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