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惱羞成怒,欲對兩人動手,只要將他們去除,那界神還是會選他的!
手緊握着拳頭用力捶向兩人....被齊風一把抓住,輕輕一捏,咔嚓一聲...
「啊~」張豐兩隻手腕骨頭被捏碎,兩根三寸長的銀針掉落在地,針尖泛着烏黑光芒,一看即知沾有劇毒。
「師傅!」
「十三師叔!」
紀南和鴻方同吃驚,眼前這個一臉猙獰,為了界主之位就將他們欲除之而後快的人,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的人嗎?
鴻方的感覺更複雜,張豐是他的師父是收養他的人,對他有栽培之恩,他....不忍見他折墮至此。
其他人也面露複雜的表情。
他們理解他的機關算盡,最終失敗的憤怒,但對一個朝夕相對的徒弟動手,他們自問做不到。
齊風把張豐推倒在地,居高臨下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憑你,也想趁我忙亂中對我的學生動手?今天我就收了你。」
張豐掙扎着坐起來,雙目通紅,面色猙獰:「你的弟子死定了,那天之事早就傳了出去,她就是一塊靈肉,你就等着為你的弟子收屍吧。哈哈哈~~」
齊風冷笑:「哼!她自有我護着。而你這種人也配在藥館裏待着?藥術師以救人為天職,而你卻心懷歹意,之前想對我的學生動手,現在毒針藏拳頭,滾出去吧....哦不,請問紀南和鴻方先生,是否將他趕出去?」
他恭敬的表情做到十足。
紀南:「.....放出去吧。」
齊風:「好勒。」
這麼說着,他一腳踹向張豐,把他踹出去兩米遠。
至此,界主之位之爭暫告一段落。
一年後,左左還深陷昏迷中,已經恢復的楚風和南宮決定帶左左走。
齊風吹鬍子瞪眼:「不行,最起碼要等她醒過來才能走。」
楚風搖頭:「左左姑娘曾經說過,她一定要十年內出小世界,現在已經過去三年了,可她還在這裏。齊前輩,請讓我們帶她走,我們會以命相護,帶她通關。」
齊風還是不同意:「你也知道,這小世界看着危險的是各種考驗或者是各種動物或惡劣的環境,但實際上,最危險的是人心!
他繼續他的擔憂:「左左的體質特殊,我願冒天下之大不違,將這一關卡中所有的人的記憶力作了模糊化處理,。但我只怕疏而有漏,畢竟我不是界神,我只是這一關的考核者。而我之所以不對你們抹去記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相信她的看法,她以命相救之人,一定不會讓她失望。」
聽到這裏,南宮抿緊雙唇,似乎還能聞到她血液的味道....他知道,他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楚風:「我們知道,所以我們會以命相護。曾經我們問過她,為什麼一定是十年而不是十一年,她說一定要十年,因為有很重要的事在外面等着她。」
南宮還是一句話不說。實際上,自從他醒來後,知道了左左對她救治的經過,本就不多話的他更是很少開口,只拼命恢復,以期一日以命護她。
齊風想了想,決定:「我和你們一起出發,最起碼要等到她醒過來後再說其它。」
楚風點頭,謝過了他,然後想起來另一件事:「之前,左左姑娘有一個靈寵的,就是一棵雪蓮,不知道它去哪了?」
齊風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用力拍向額頭:「我忘了。它正在後院藥田裏,種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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