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烈湛低眸,視線落在眼前這張沒了黑斑,漂亮到讓人驚艷的臉上。
他緩緩伸手,指腹在她白皙細膩的臉頰上輕輕擦過,比平常啞了一度的嗓音低低落在葉溪耳邊。
「還叫我將軍?」
男人微揚的尾音帶着一絲小小的不悅,顯然是不滿意葉溪剛從出口的稱呼。
葉溪看着他,唇邊的笑弧慢慢擴大,往前傾身,故意湊到烈湛耳邊,壓低的嗓音蠱惑一般地道,「相公。」
一聲相公,烈湛原本就深邃的雙眸越發暗了幾分,他伸手攬上她的腰肢將坐在床沿的人一把就抱了起來。
葉溪被他抱在懷中,詫異地眨了眨眼睛,直到他將她抱到不遠處的桌邊坐下,才反應過來他想做什麼。
桌上放着一壺酒兩個酒杯,烈湛將她放下坐在凳子上,將壺中酒倒出來,遞了一杯給她。
合卺酒,夫妻互飲一杯合卺酒,恩恩愛愛到白頭!
勾着彼此的手,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桌上的紅燭輕輕搖曳,搖曳的燭火映襯着彼此的臉,空氣中都仿佛瀰漫着旖旎甜蜜的氣息。
「相公,喝了這杯酒,你從此便是我的人了。從今往後你只能有我一人,我可容不下你納妾填房!」
葉溪放下手中的酒杯,滿臉認真地看着坐在對面的男人。
她知道古人三妻四妾都算正常,何況烈湛這樣的身份地位,但是既然成了親,這男人是她的了,她就絕不會跟任何人分享她的男人!
烈湛幽暗的眼神靜靜看着她,忽然揚眉輕輕一笑,「好,只是你一人的,絕不會再有旁人!」
「嗯,相公若是敢騙我,我可不會手下留」
葉溪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眸底含笑的男人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腳上的繡鞋踢落在床邊,頭上的金步搖被拿下,墨色的長髮披散下來,順着肩背滑下,直垂腰際。
葉溪躺在鋪着大紅錦繡織成的喜被上,身下是金絲緞織的綻放牡丹花,每一朵都格外的漂真,但她躺在上面,人比花嬌,美艷不可方物。
唇上一熱,俯身在上的男人忽然吻了下來,唇瓣被輕輕含住,輾轉廝磨,吻得難捨難分。
帶着溫熱觸感的指尖從葉溪頸間一路往下,從領口的位置開始,將大紅喜服上的盤扣一顆一顆解開
身下的人衣衫盡褪,膚色雪白剔透,如同剝殼的雞蛋一般乾淨細膩到不可思議。
葉溪輕輕喘着氣,雙眸含着薄薄的一層水光,身上微涼,見自己渾身上下只余胸前的那一件肚兜,又抬眸去看烈湛身上那還穿的好好的喜服,眉梢微微揚了揚。
她伸手勾上男人的頸項,「相公,我也幫你寬衣」
柔軟的小手勾上男人的腰際,伸手就將那腰封扯了,紅色的喜服從肩頭滑下,沒一會,兩人就徹底地坦誠相見。
烈湛暗色的雙眸,在她的刻意撩撥下泛起了滔天的波瀾,他眸中划過一絲危險的暗芒,再也忍不住扣着她的腰肢,就將她重新壓了下去。
呼吸間都是她甜美的氣息,還有貼近的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烈湛的喉結微微滾動了幾下,轉瞬便再一次吻了上去。
炙熱到無法形容的吻再一次襲來,仿佛會將整個人都點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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