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不是犯人,你們憑什麼抓我!」
顧溫雅被兩個警察壓到了大牢,一路都叫嚷着拼命掙扎,但是無論她說什麼都沒一個人回應她。
「寒霖,你是不是在遷怒我?因為那天我害那個女人被人帶走了,可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是無辜被牽連的!」
她看着前面背影寬闊的男人,語氣委屈到了極點,可是季寒霖一直走在前面,甚至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
牢房裏關着不少犯人,顧溫雅被壓着一直往前走,直接被帶到了刑訊室。
「啊……」
悽厲的慘叫聲一下子在耳邊炸開,嚇得顧溫雅渾身抖了抖,她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女人被綁在了牆上,邊上有個獄卒正在行刑。
「啪」的一鞭子甩在她身上,帶着倒刺的鞭子,一下下去,直接就是皮開肉綻。
「白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說了,否則接下來的刑罰我怕你受不住!」
劉副官瞥了一眼被警察抓着的顧溫雅,眼神短暫和季寒霖交匯了一瞬,馬上開口說了一句,還讓邊上的獄卒把一個竹枷刑具拿了過來。
「白小姐,這個東西,套在你漂亮的手指上,只要輕輕一拉,可就是痛不欲生!都說十指連心,這十指連心的疼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的話……」
劉副官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白詩薇身上的衣服染滿了鮮血,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肩頭,一張臉痛得煞白,就那麼被吊在牆上,看上去實在慘不忍睹。
她垂眸看着劉副官拿在手上的刑具,下唇猛地緊咬了一下,眸光重重閃了閃,卻還是忍着一句話都沒說。
「把人給我弄下來,上刑具!」
白詩薇被獄卒鬆了綁,從牆上拽下來,她被按在地上,十根手指都套在了竹枷上。
她死死咬着唇瓣,不停地喘着粗氣,但是卻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再沒有再說出任何和言西樓有關的事情。
之前給出的那三個地址,是她當初和言西樓說好的,如果出了事可以說的,但是其他的她不會再透露半句,她絕對不會背叛言西樓。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動手!」
劉副官一聲令下,兩個獄卒一左一右,猛地一下拉緊了繩子。
「啊……啊啊……」
白詩薇急促地叫了一聲,緊接着又發出悽厲無比的慘叫聲,那聲音恐怖又滲人,在空曠的刑訊室聽起來尤其嚇人。
顧溫雅嚇得渾身都在抖,她這輩子都沒看過那麼恐怖的畫面。
她被兩個警察壓着,就那麼眼睜睜看着白詩薇被用刑,她整個人都疼得痙攣了,臉上豆大的冷汗不斷地往下掉,唇瓣被她自己咬得鮮血淋漓,痛到了極點,竟然就那麼暈了過去。
顧溫雅原本以為白詩薇暈過去,這可怕的刑訊就結束了,但是沒想到那獄卒竟然拿了一桶冰水兜頭就潑到了她頭上。
一連潑了好幾下,直接把人潑醒為止!
她腿軟地簡直站不住,若不是兩個警察抓着,估計都直接軟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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