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父親打算放棄我?這不可能!」
鄭鐸的聲音猛地一下拔高。
他被關在看守所三天才等到了鄭父派來的律師,本就滿腔的憤怒,現在聽到律師竟勸他認罪,更是怒火攻心。
「把電話給我,我要打給父親,他怎麼可能放棄我,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律師坐在他對面,對他滿臉的憤怒很不以為然,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鄭少,如今蕭氏單方面斷了和鄭氏的合作,其他幾家合作公司也紛紛要求解約。鄭總現在焦頭爛額,根本就顧不上你了。而且你這件事鬧得太大,又證據確鑿,我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如果你肯認罪,運作一二,也許還能少判幾年!」
鄭鐸滿臉陰沉,困獸一般睜着一雙猩紅的眸子瞪着他。
這三天看守所的日子已經讓他苦不堪言,如果真的坐牢,那……
只要一想到這三天的可怕遭遇,他的身體馬上就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某個難堪的地方更是灼痛難當。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雙手死死地攥成拳,極力地忍耐着幾乎要衝口而出的怒罵。
律師眼含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冷淡道,「抱歉,鄭少,這已經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我還有事,鄭少可以好好考慮考慮,我過幾日再來。」
他說完也沒再看鄭鐸一眼,便起身走了。
至於說好的過幾日再來,那也得看鄭氏能不能挺過這幾日,若是挺不過去,那他自然不會再來了!
見他就這樣走了,鄭鐸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頹然地靠在椅子上,滿臉的灰敗。
他一貫仗着鄭家大少這個身份胡作非為,肆無忌憚地玩弄了不少的女人,以前也不是沒人去警察局報警,甚至控告他。
但是都被鄭父一一擺平了!
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鄭氏會忽然倒塌,而他也直接就被放棄了!
再加上從夜色那一晚到現在,哪怕是晨起最衝動的時候,哪怕被同個牢房那些人強迫的時候,那裏都沒有一點點反應。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更何況之前被他玩弄過的那些人的聯名控告,他只怕是要把牢底坐穿了!
大勢已去,報應已來,他剩下的唯有無邊無際的絕望,只能在這些永遠無法掙脫的絕望中,慢慢贖清他自己犯下的罪孽!
【大大,法院那邊已經受理了鄭鐸的案子,沒有鄭家在背後給他撐腰,他怎麼也要判上十幾二十年。還有那幾個跟他一起作孽的人渣,那些人的家裏都被男主的人挨個敲打過,這一次再沒有人幫他們脫罪了。】
「嗯。」葉溪心點頭,唇邊輕笑一下,「我記得寧城郊外那座重型監獄,關得都是些窮凶極惡之徒,你記得到時候幫他們好好安排一些,務必挑一些好相處的獄友!」
「好相處」三個字她咬字極重,話里的意思更是不言而喻。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不是喜歡玩女人嘛,就讓他們在之後的日子裏都盡情地享受一下被肆意玩弄的滋味!
【嗯,大大放心,我搞定!】
222聲音歡快,一想到那些人渣之後會過上怎樣的日子,他的心情就無比的暢快。
人渣自有人渣磨,就讓他們也嘗嘗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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