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停下的一瞬間,就被人猛地一拳砸在面門上,整張臉都被打偏了。
他正要還手,卻聽到面前傳來一道惡意的男聲,字字句句都帶着威脅。
「你最好住手,否則我對她不客氣!」
拽着葉溪手的男人,一把將她扯到前面,直接拿來威脅那個保鏢。
葉溪腕骨傳來一絲輕微的刺痛,她皺了下眉,沒出聲。
「好,我停手,你別動顧小姐。」
保鏢說到做到,直接站在原地再也沒有動手,邊上幾個男人泄憤一般衝過去,狠狠砸了他幾拳。
葉溪眉頭皺得更深,眼神複雜隱晦,咬着唇開口,「別打了,我跟你們去見鄭少。」
「顧小姐!」
那保鏢肚子被人連着砸了好幾拳,臉色煞白,一聽這話馬上焦急地看了過來。
葉溪勉強朝他笑了笑,就被人猛地一把往前拽走,往鄭鐸的病房走去。
走廊盡頭的vip病房裏,顧落落站在病床前,臉上沒有半點血色,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似得。
「鄭……鄭少,我……我也是受害者,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鄭鐸靠坐在床頭,底下是特意讓人從y國空運過來的全球最柔軟的床墊。
可是他坐在這麼柔軟的床墊上,那個難堪的地方還是火辣辣地燒疼着,哪怕是只坐了一會,也疼得他幾乎要發狂。
他雙眼赤紅地盯着顧落落,就像盯着獵物吐着猩紅信子的毒蛇一般,眼神狠辣又陰毒。
「不是你,是誰?」
他的語氣和聲音聽上去都很平靜,但是那種平靜反而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那晚在夜色發生的事情,顧落落雖然當時自己也痛得快瘋了,可是鄭鐸被那幾個男人壓在沙發上……的時候,她看到了。
正因為看到了,才無比的害怕。
鄭鐸是什麼人?
他就是個變態、瘋子,被人看到了那一幕,他絕對會殺人滅口的!
顧落落死死咬着下唇,唇瓣被咬破,滲出了血絲,她都沒有覺察到。
「是……是顧溪,肯定是她!她明明喝了那杯酒,可是卻一點事都沒有,後來還從包廂出去了!肯定是她動了什麼手腳!「
鄭鐸盯着她,想從她臉上的神情判斷她到底有沒有說謊。
而顧落落臉上除了驚慌懼怕還有濃濃的恨意,就是沒有心虛,看來說的應該是心裏話。
「顧溪呢,她在哪裏?」
「她就在這裏,鄭少,你快讓人去抓她,不要被她跑了!」
顧落落的話音剛落下,病房門就被敲響了,門外的男人拽着葉溪的手走了進來。
「鄭少,我們把這個女人帶來了!」
葉溪的手腕終於被鬆開,她垂下眼瞼瞥了一眼被捏得發紅的那一片肌膚。
原主的皮膚很白也很嫩,稍微碰一下就能留下一個印子,被拽了那麼久,那一圈皮膚呈現艷紅色,看上去有些駭人。
她緩緩抬頭,臉上露出一絲困惑,看着站在不遠處的顧落落,下意識地走了上去。
「落落,你沒事吧?」
顧落落惡狠狠瞪她一眼,咬牙切齒道,「顧溪,你快跟鄭少說清楚,那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麼!一切都是你做的手腳,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對不對?你快跟鄭少所啊,你到底還想害我到什麼時候!」
葉溪被她這麼一通質問,臉色一白,咬着唇瓣,好半晌才終於開口。
「落落,你到底在說什麼?那天晚上你給我發短訊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夜色,而且我去的時候你們都在那裏。你們這麼多人看着我,我能做什麼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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