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時是坐的馬車,走馬觀花倒也沒覺得有多遠,可真到往回走的時候,沈泥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總覺的再走一段就到了,卻遲遲見不到鳳棲村的影子,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可還有很遠一段距離,想在太陽落山之前回到家,看來是不可能了。
換做平時倒也沒啥,以前在沈家村的時候,自己貪玩倒也沒少走夜路,可現在不一樣,身上揣着兩吊錢,沈泥生怕被賊人給盯上。
一邊步履匆匆地往回走,一邊還要警惕地看着四周,在這樣的情緒感染下,沈泥都有些疑神疑鬼了,尤其是路過亂葬崗的時候,嚇得她連大氣都不敢喘,總覺得身後有人跟着一樣,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總算是看到了鳳棲村,又碰上路邊趴着兩隻流浪狗,齜牙咧嘴地朝自己汪汪,看着就更嚇人了。
腸子都快悔青了,沈泥真後悔那會兒沒聽福伯的叫輛車,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是硬着頭皮往回走。
野狗好像是聞到了她懷裏燒雞的香氣,遠遠地跟在後面,嘴裏還發出一陣陣嘶啞的低吼聲。
沈泥嚇得魂不附體,小心肝砰砰直跳,眼圈裏含着眼淚,就差哭出聲了。
等到她走進鳳棲村村口的時候,那兩隻野狗也開始加快了腳步,眼神中散發出一陣懾人的寒光。
沈泥死死地抱着懷裏的銅錢和燒雞,自我安慰着馬上就要到家了,只要到了家就好了。
可惜,還不等她看到自家的門院,那兩隻飢腸轆轆的野狗終於是失去了耐心,用嗓子發出一陣滲人的低吼聲後,忽然竄了上來。
「啊……」沈泥一回頭,頓時嚇得三魂丟了兩魂半,瘋了似得往家跑去。
野狗這種東西,向來是欺軟怕硬的,正所謂麻杆打狗兩頭害怕,一旦你表現出了恐懼的心理,野狗便會肆無忌憚起來。
沈泥哪有心思能想到這麼多,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跑的越快越好。
轉眼之間,野狗已經來到了沈泥身後,並做出了躍起的姿勢,這要是被它得逞了,沈泥非要受些皮肉不可。
就在這關鍵時刻,忽然有一個黑影從側面竄了出來,揮起手中的棍子砸向野狗。
「嗚……」
野狗吃痛嗚咽了一聲,但並沒有退走,而是繞着黑影走了兩圈,尋找進攻的機會。
兩條野狗一左一右,將黑衣人包圍起來,隨時準備發起新一輪的攻勢。
沈泥自然是聽到了聲音,見到有人出手幫忙不禁臉上一喜,連忙開口說道:「多謝這位大哥想救,我這就去叫人來幫忙」。
知道自己留在這也是個累贅,沈泥便急匆匆地往家裏跑去,想着找傻子或者是公爹過來幫忙。
黑衣人瞥了沈泥一眼,直到她安全離開後才收回視線。
到嘴的鴨子飛走了,野狗表現的很憤怒,一左一右同時發難,就要將黑衣人給撕成碎片。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手裏那條大棍舞動的虎虎生風,將其中一條野狗給打翻在地。
可惜的是雙拳難敵四手,被另一條惡犬咬了大腿一口,褲子都撕破了,頓時鮮血淋漓。
反身又是一棍子,直接將咬了自己大腿的惡犬給砸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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