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找到差點被工作活埋的楚熒時,楚熒拖着半死不活的身軀跟我控訴了近一個小時,死要錢的種種劣行。
「小凝,你知道嗎?死要錢瘋了,他竟然讓我們在一周內,做完兩周的工作量,他簡直喪心病狂!他還壓榨我們的休息時間,甚至還強制性幫我們報了什麼鬼旅行團,啊啊啊……我要死了」楚熒一遍遍細數着死要錢的罪行,一遍遍發出低聲哀嚎,那摸樣好不可憐。
「熒啊,你小聲一點」剛從外面回來的楊光,就看到自家女友那副樣子,不由心驚肉跳的提醒道「死要錢的耳朵可是很靈的」
「離的八丈遠,他聽不到的,死要錢才……」
「嗯?」
「……」我以手扶額,本來還想提醒一下的,但看到死要錢那副『你敢說,就完蛋了!』的表情後,完全失去了告密的興致。
「主……主主編!您您您您安好?」楚熒結結巴巴的打着招呼,狠狠一腳跺到了楊光腳面上。
「呃……」楊光悶哼一聲,強忍着想要蹦起來的衝動,默默的上前一步,打算與楚熒一起共患難。
「殷凝!」死要錢臉黑黑的「你告訴我,死要錢是誰!」
「我能不說嗎?」我咽了口吐沫,看到辦公室里所有同事同情的眼神,默默的為自己點蠟。
「你說呢?」死要錢危險的眯起了眼「說!」
「打死我也不說!」我下意識的蹦出這麼一句硬氣的話,隨即就發現,抗日戰爭片看多後遺症有多悲哀。
「……」死要錢愣了一下,隨即怒火騰的一下就竄了起來「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了?今天你們要是不把那個鬼才攝影師的第一手消息搞到手,就一個人做三個人的量」
楊光「……」一臉你們一定可以的表情,不,不是一定,是必須可以!
楚熒完全沒有危機意識,一臉懵懵的「誰啊?」
隨即在死要錢的注視下,努力在腦海里搜尋,臉色從疑惑到恍然,最後面如死灰「主編大人,這怎麼可能啊……我一定連門都進不去的,好不!」
「明天,我要看到採訪稿」死要錢酷酷的扔下一句,端起自己因為脊背僵硬出來活動筋骨時,順便煮好的咖啡,昂首挺胸的離開了。
「明天……」楚熒一臉必死無疑的表情,悶悶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發呆「死定了」
「怎麼了,這是?」我疑惑的看着一向活力四射的人,突然之間萎靡不振的癱在哪裏,成坨狀,忍不住對那個採訪對象好奇起來「那個攝影師,是誰啊?」
楊光安慰的拍了拍楚熒的肩膀,對我解釋道「這個攝影師是個鬼才,經常能拍到一些靈異畫面,而且又很幸運,每次都可以全身而退,而且他拍攝到的畫面,都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角度,甚至他有一部作品中,還在崖邊拍到了一個美麗漂浮的女子,有很多人質疑他作品的真實性,攝影師原本還會出來闢謠,後來因為質疑的聲音太多,他的性格也變得越發古怪,十分的不喜歡與人談論自己的作品,更不要說像我們這樣的採訪了,不過……」楊光一臉堅信的看着我「我們雖然不可以,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這高帽子戴的,我心略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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