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刊社的所有人,包括現在躺在床上休養的幾人,都沒有驚動家人朋友,卻為啥唯獨我這兒……
「你的同事來家裏,告知我們你們可能在遊玩過程中出了事,我們又看到了你們度假的這個地方發生了泥石流,死傷無數,所以我們便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殷宇說到一半,便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黑着臉道:「怎麼?你還想找你們那個同事算賬去?」
「怎麼會?」我乾笑兩聲,道:「只是好奇而已,我們雖然回來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照留在這邊的主編敘述來看,他們是打算半月後再沒消息才會通知家屬,可時間不到,我們就已經平安回來了,照理來講,是不會有我同事去登門拜訪的,那這個『好心』的同事又是誰?」
「並且,我們真的只是在山裏郊遊的時候,不小心迷了路而已,泥石流那麼恐怖的自然災害,我們根本連邊都沒沾上,不然也不會站在這裏了不是?這樣就辭職會不會太誇張了些?」
「這次是意外,難道你前幾次無辜失聯也是意外?」殷宇皺眉道:「你別扯什麼手機沒信號,鬼都不信。」
「那地方它就是手機沒信號啊。」我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阿凝啊,你是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即使它很危險?」
幾日不見,父親鬢邊已經出現了幾絲白髮,我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眼。
「爸媽都年歲大了,他們不期望我們能有多大出息,只希望我們能夠平平安安,順順遂遂的,他們心臟已經承受不起我們任何一個出事了,你懂嗎?」殷宇語重心長的道。
「可……有些事,也不是我躲,就能躲的開的。」我嘆了口氣嘟囔了句。
「殷凝,你這麼作踐自己,是想要報復我嗎?報復我這十幾年來對你的忽視,報復我這幾年來對你的苛責和怨懟?」媽媽的眼神複雜,語氣憂傷的責問道。
「哈哈……怎麼可能。」聞言,我忍不住笑了兩聲才忍住笑意回答道:「這條命是你給的,你要怎麼對待它,我都不會有異議,更何況這些年我並不覺得你們任何一個人虧欠了我什麼,又怎麼會扯出什麼報復呢。」
「那就辭……」
「殷凝!」媽媽的辭職還未出口,就聽到遠處傳來項彥的叫喊聲。
「什麼事?」我抬頭看去,就看到項彥雙手托着一張羊皮紙地圖,驚恐的看着我。
「你東西怎麼掉了?」
我一摸兜兒,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項彥手裏的東西:「……」
怔愣間,項彥已經托着無價珍寶一般的恭謹小心,步伐卻穩健迅速的衝到了我面前:「你這東西可得好好收着,我可沒勇氣再去經歷一次前幾天的驚險刺激了。」
我拼命朝項彥眨眼間,卻沒能阻止他泄底,於是心虛的看向一旁臉色陰沉的三位大佬:「……」
「這位先生,請問前幾天,你都和她經歷了什麼驚險刺激啊?」哥哥和和氣氣的發問,卻驚出了我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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