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簡單易懂,不過...真的易懂嗎?」我笑着看向司徒南「貌似某人並不這麼認為」
只見司徒南整張臉呈現空白狀,又用手努力的掏掏耳朵「電話?我沒聽錯吧,這根鬼不鬼的好像沒太大關係啊」
藍麟風低着頭,語氣卻出奇的認真「你沒聽錯,是電話,這個其實跟電話有同樣的作用,就是個將聲音送去特定人耳中的東西。你還有更貼切易懂的解釋?」
「額...沒有」司徒南放棄追問,因為他明白,即使自己已經接觸到了那個世界,但對於那個世界,他還像是剛出生的嬰兒,需要學習,需要適應,眼前這個總是透着淡漠的男人,正在以自己能夠理解的方式,解釋着離奇詭異的東西。
不一會兒,圖陣完成了,只見藍麟風將手覆蓋在圖陣上,低頭對着它說起話來(說實話,他這樣子從遠處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搞笑)「接引者,我以守護之名,呼喚,速來!」
簡單的幾個字,藍麟風說完後,將手拿開,本該出現的淡藍色圖陣,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好了?」司徒南不相信的道,心說:怎麼會這麼簡單?
藍麟風拍去手上的灰塵,站起身點點頭「好了,接下來就是...等!」
司徒南點點頭「既然要等,找個樹蔭會比較好,午後的太陽很傷人」說着還指指我。
藍麟風點點頭,隨手一指不遠處一棵較大的樹「那邊」
傷人?哪有?我覺得挺暖和的啊?不解的看着遠去的兩人,我有說熱嗎?沒有吧?
可當我經過樓門那落滿灰塵,慘兮兮的掛在那的半塊玻璃時,我明白了。
透過那還算清晰的影像,我看到了,我那被曬得通紅的臉龐,就像是喝多酒一樣。
怎麼會曬成這樣?自己的沒覺得的說。
趕忙跑去他們所在的樹蔭,我可不想變烤熟的蝦。
......
n久之後......
「雖然你樂意為我們遮陰,也不代表等人是件好事啊!他到底還要多久?」實在是沒什麼耐性,我對着大樹抱怨起來。(是說...你有問過大樹的意見嗎?誰說它樂意了?)
「他處理完手邊的事,就會來,可能碰到棘手的問題了,不要急」藍麟風悠閒的靠在樹上,淡淡的替某人解釋。(其實...你剛剛對大樹抱怨是假的吧,真正被抱怨的是靠在樹上的這位,對吧?)
「我也很忙,不管了,再來一次!」說着,伸出食指,對着它吹口氣「委屈你了」
然後在突出的樹枝上一划,熟悉而異樣的血緩緩流出,帶着淡淡的甜味。
「你幹嘛?」兩人又一次表演着他們的默契。
而在他們問出口後,又被眼前詭異的景象震住「你的血......!」再一次默契的二重唱。
「幹嘛?有問題啊?」我不耐煩的揮揮手,使血能流出更多。
「白色的」
「...這不是唱歌,沒必要這麼齊」滿頭黑線的道「鬼都接受了,血顏色上出點問題,沒什麼大礙吧?」
司徒南震驚的道「那不是人類的血!」
「我本身就不是人啊......?呸!這怎麼還罵上了?誰規定血一定要是紅的?不是還有綠的那?」(喂喂餵...那個好像也是非人類的說)
「旁觀者特有的是嗎?」藍麟風倒是很快鎮定下來「你要用你們的方法嗎?」
我點點頭,示意他們後退,藍麟風將還想問問題的司徒南拉到身後「不要問了,那是她特有的,現在退後」
司徒南知道輕重,隨着藍麟風退開了一段距離。
我就像送走姥姥,那晚一樣,在地上用鮮血完成了圖陣,將手按在接引者上閉上眼。
等再次睜開,依然是那雙銀白色瞳孔,嘴裏傳來一聲輕喝「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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