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園裏出來,天還黑沉的如一張潑墨的幕布,由此可見我們在那個鬼地方並沒有耽擱太久。
「哎呦喂,這是哪裏來的野鴛鴦,臉皮咋那麼賤呢?我說過多少次了,不准再來這個公園苟且,你們沒長耳朵是嗎?老娘我家住一樓,就活該天天被迫聽你們的活春宮?老公,給我打!」
我們才出來沒多久,就被一個短髮女子,和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擋住了去路。
短髮女子整個人就像點着的炮仗一樣,手裏拿着擀麵杖,臉上儘是無故被吵醒後的怒火。
魁梧的大漢聞言,手裏提着的棒球棒,就虎虎生風的掄了過來:「哎!老婆,你瞧好吧!這群賤貨,就是欠打,好言相勸是沒有用的,等為夫我教訓他們一頓之後,他們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才知道什麼叫怕,什麼叫禮義廉恥!」
我和藍麟風:「……」
被這倆人一頓搶白,直到棒子掄過來,我們才反應過來,這完全是給那倆人背黑鍋的節奏啊……那倆野鴛鴦,現在都還在角落裏親親我我呢。
「你等等,聽我說。」藍麟風推開我,閃身躲開了棒子。
「有什麼好說的,我看到你們就噁心!」大漢完全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還不講理了?」我這邊腳步還沒站穩,就被那短髮女子拽住了衣領。
「講理,跟你們,沒有什麼道理好講!」女子怒氣哼哼的道。
「你晚上吃大蒜了?」我捂住了鼻子,皺眉道。
「呃……」女子有一瞬間的怔愣。
趁着這個空蕩,我伸手格開了她的手,藍麟風那邊也將大漢的棒子奪了過來,他從容的將棒子一撅兩半,面色平靜的道:「你們要找的,另有其人,我們只是湊巧路過,你們誤會了。」
「哎呦媽呀!」大漢一聲驚叫:「誤會你撅我棒球棒幹嘛?那棒子好貴的。」
女子也湊到了大漢身邊,對我們叱道:「你們就不能有話好好說,啊?我們誤會了,解釋一下就得了唄,你毀我們東西做什麼?別以為有蠻力就厲害了,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毀壞他人財物,可是要賠的。」
也不知道是誰,一見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上手揍人,也不知道是誰不肯聽人解釋,現在倒是反過來了,這倆貨一臉橫肉,在這裏裝什麼弱勢群體!
「你們一上來就要打人,我們只是自衛而已,就是鬧到派出所,也是你們沒理,再說了,法制社會教你們有事動棍棒來解決了?」我理平了自己的衣領,對兩人反咬一口的做法嗤之以鼻。
「我……我們也是被煩的沒辦法了,好說歹說都不聽,這才……」女子的口氣這才軟下來,但她的話才說了一半,就睜大了眼睛對着我猛瞧:「這不是……這不是老殷家的老二殷凝嗎?」
我:「……」我們……竟然還是認識的?
「你大半夜不睡覺,下來溜達啥?誒?這是你男朋友?他送你回來的?難道你是玩到現在才回家?阿凝啊,不是我說你,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抱歉,你想歪了,我們是一起加班來着,所以現在才送她回家。」藍麟風一秒變紳士。
ps:剛去爬完山回來,音真是累成了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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