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嗆死我了!」我捂住被撞疼的鼻子:「你怎麼樣?」
藍麟風差點沒被砸背過氣去,他擺着手說不出話。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我揉了揉有些氣悶的胸口,從藍麟風身上爬下來。
藍麟風在地上緩了半天,才坐起來:「你剛剛和我們撞車就是因為這樣?」
「沒有這麼厲害。」我苦笑道。
「看來,我們只能靠雙腳走過去了。」藍麟風苦笑着站起身。
「我總覺得,這地方與我們有些犯沖,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我有些氣苦的看了看周圍漸漸圍攏的包圍圈。
「走吧,以我們最快的速度,他們根本碰不到我們,我們必須在它找到那孩子之前,找到瘟魔本體。」藍麟風的神色有些凝重:「這地方……如果不行,就只能毀了這地方了。」
「那還等什麼?走啊,事辦完了,好和楚熒那幫人會和。」我說着,便展開了腳步,不敢走空中的路線,只能貼着地面急速前進。
當我們趕到祭壇下面時,這裏已經被感染者擠滿了,就算我們身手再靈活,也不可能在這樣密不透風的地方,找到縫隙落腳,更何況這些貨還是一個個要命的角色。
「怎麼辦?」甩掉一個人的手,我將背包背在了胸前。
「倖存的人,都在祭壇之上,我們必須想辦法上去!」藍麟風如泥鰍一般溜滑的在人群中滑來滑去。
「說得輕巧。」我嘆氣。
若是在平時,那肯定是最簡單不過的問題,只要輕輕一躍,飛過去也就是了,可是現在……
我們還真怕,被那莫名其妙的法則給拍回地面,若不是我們有靈力護體,恐怕早就給拍成肉餅了。
「階梯都被擠滿了,怎麼過去?」我眺望了一下祭壇的方向,那密密麻麻的人腦袋,看着都有些眼暈。
「真是……!」藍麟風也有些氣苦,飛吧,搞不好又得高空無護具彈跳,人肉墊子不是那麼好受的,不飛……那該死的誰來告訴他,怎麼越過這些密密麻麻的人腦袋!
「啊,有了!」我震開了兩個撲過來的傢伙,溜到了藍麟風身邊道。
「嗯?」藍麟風無奈的替我當下了一個全身都發腫的人,發出了一個疑問的音節。
「我們可以踩着他們的腦袋過去!」我比劃着,完全不去管周圍攻過來的人:「就像電視裏那些武林豪俠一樣。」
「……」藍麟風渾身藍光一閃,瞬時震退了周圍一米範圍內的感染者:「走!」
說着,便抓了我,扯着跳到了那些人頭上,一躍兩三丈,快速往祭壇靠近過去。
距離祭壇越近,感染者越厲害,他們竟然開始攻擊踩着他們肩頭和頭路過這裏的我們,我們有好幾次差點沒被他們拽到地上,給圍毆嘍。
等到了倖存者的堡壘前,我們看到那些士兵皆是一臉驚恐的看着我們,死死的抵住木刺的那頭。
感染者無法在前進分毫,而我們,則穩穩的站在木刺之上,目光環視了所有倖存者。
只見,倖存者大都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他們統統絕望的看着不斷後退的木刺,有種在等待死亡的無力感。
ps:怎麼會慘,音才又不是後媽?(?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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