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穎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看我,我還能說什麼?我、還、能、說!什!麼!
「大姐姐,去吧去吧,不然我們心裏會過不去。」
「凝姐~」
「去……」我有氣無力的應下來,被歡天喜地的晏穎,一把推進了隔壁包廂。
說好的透氣呢!說好的走走呢!為什麼一轉眼就又跑包廂里悶着來了!媽賣批啊~
男孩們帶的小吃真的很多,有很多是我們連看都沒看過的,有的味道很棒,有的嘛……呃……敬謝不敏。
但晏穎卻吃的很歡樂,她本來就還是愛玩的年紀,與幾個高中生也容易打成一片,沒勁分鐘,幾個人就熟到了可以勾肩搭背的程度,說話也自然不再靦腆,就連另外兩個疑似患有社交恐懼症的傢伙,都無比的話多起來。
再加上晏穎那活波開朗自來熟的性格,熟絡也不過是一刻鐘的事兒,幾個人相熟之後的話題跳轉也是越來越快,前一秒還是體育健兒,下一秒就國家大事,再下一秒卻成了精怪奇談……談……嗯?
「姐,不知你聽說沒有,我們這趟車的目的地那邊,有一個小鎮很邪門,現在有很多靈異愛好者都在往那邊扎,據說一整個小鎮,說沒就沒了,連根毛都沒剩下,死的乾乾淨淨,周圍的縣鎮還經常會接到他們冤魂打來的,來自地獄的鬼電話……咦~好恐怖的。」
我:「……」恐怖你還講?
「不止,據說有好幾個人去探險,回來都進醫院了,據說嚇的神經差點崩潰。」
「嗯嗯,反正挺邪門的,我看那地方就是受了詛咒,你們看,就連咱們坐的這列開往那裏的火車,不也出了十分古怪的命案了嗎?我在餐車聽到死人的那節車廂的人說,倆人睡的好好的,突然就死了,連個徵兆都沒有,還有啊,據說兩人的屍體都很古怪,一開始還好好的,後來不知怎麼的,好好的年輕人,就突然變成了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太,那老人斑和褶皺的皮膚,就像他們本就該是行將就木的老人,你們說怪不怪?」
「不是吧?這麼邪門的嗎?那那那這車上會不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要不……要不咱們還是趕緊下車,萬一要是咱倒霉,也被那東西看上了怎麼辦?!」
「嘿,你怕什麼?我聽那個車廂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大爺說,那倆人臥鋪包廂里,不止有刑警,還有一個看上去靠譜的大師坐陣,據說還是有些名望的大師,看那架勢,是已經將邪祟拿住了的,咱就安安心心坐着,保准全須全尾的回去。」
晏穎不由一臉無語的看向我:雲邵哥說,有個有名望的大師坐陣,他好辦事……
我:「……」
「姐,你倆眉來眼去的幹啥呢?」
「哦,沒啥,就是有點被你說的事情嚇着了。」我遮住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沒什麼誠意的道。
「是吧,我還沒說到最恐怖的那段呢,你們聽我說哈,因為屍體是一瞬間老化的,當時在場有位法醫,他立馬就對他們進行了初步屍檢,結果你們猜怎麼着?」
眾人十分給面子:「怎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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