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三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詭異,我的目光也不由在玄淨身上打起了轉。
「你.你看什麼看!」玄淨被這麼多人集體行注目禮,渾身都不自在,結巴道。
「哎,你記不記得?」我抿着唇,眉頭一挑,問道。
「記得什麼?」玄淨更加的雲裏霧裏。
「當初我們從鬼堡出來,所有人都被奪去了記憶,而你沒有」
「什麼所有人,你們不也..」玄淨的話還沒說完,就自己給自己嚇到了「你是說.是這個?」玄淨說着,拿出了當初被我改造過的珠子。
珠子散發着銀白色的光蘊,照亮了玄淨的眸子。
「這個..」看到自家徒弟拿出一個神級寶物,老人也不淡定了。
「這是我給他的,可又不像我當初給他的那個」玄月看着這珠子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不就是當初自己給他的保命符嗎?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你們用這個珠子,製作一個簡易的法陣,失憶的情況應該就能得到控制了」我將目光從珠子上離開,看向了跟在他們身後,一臉茫然的眾弟子們。
「你們又怎麼會出現在禁地里?」老人眼睛精光爆閃,他可還記得,眼前這人的可怕,這樣突然出現在禁地,他百分百確定,這絕非偶然。
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我不由在心裏嘆了口氣:還真別說,這就是一個不太美好的偶然,一個絕對的誤會。
「我只能說.你們的禁地,實在是太調皮了」我無奈的揉着額心「如果,我早知道你們禁地是活的,就是請我,我都不會踏進來,我很急的」
「禁地是活的,和你進這裏有必然聯繫?」玄月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
「世界上就有這麼巧的事,你們那活禁地恰巧擋在了我要走的路上,我只當是一般妖靈的惡作劇,誰知道竟是你們那勞什子的禁地啊,還有一條那麼恐怖的人魚,早知道,我們真就寧可在外面等着,等你們的禁地撒歡盡興後再過來,現在好了..」不等我說完,老人的女兒不幹了。
「你說什麼呢你,我們禁地怎麼了,那是聖地,你能進來一飽眼福,就知足吧你,這可是仙境」
「陷阱?還真是貼切的比喻,我們可不就陷在陷阱里了嗎?」我頭痛的撫着額。
「大膽!」在女孩身後的弟子不幹了「侮辱聖地者,死!」
「..」車上大多都是些普通人,何時被這樣的威壓壓制過?一個個驚恐的看着車外的人,恨不得立刻就將車門關上,隔絕那些駭人的視線。
那點小小的威壓,在我眼中簡直就什麼都算不上,我無視他們的憤怒,看向還算理智的老人「你們是來這裏養傷的,有了這珠子,你們大可以安心留下,我想你們老祖也不會有膽跟進來,現在我只問你一件事,這禁地,怎麼出去?」
「據記載,要出禁地,就必須找到禁地的主人,只有他首肯了,才能從這禁地里走出去」老人臉色漸漸恢復血色「不過,據說這禁地的主人,是個天生畸形的苦命人,機緣巧合窺得此道,更是和本門先祖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本門將這裏設為禁地,以防止宵小打擾他清修,只有到了生死存亡關頭才會躲進禁地,除本門外,入禁地者,死!」老人說到這裏,神色里滿是傲氣。
「..」這說了不跟沒說一樣嗎?我不由暗自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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