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一腳踩住了蝴蝶結打結的地方,聲音淡淡的「把你知道的,全部倒出來!」
蝴蝶結痛苦的扭了扭身體,發現是白費力氣後,便安靜下來,聲音頹喪的道「你老先放開小的,小的什麼都說」
諾把大腳從它身上拿開,拿眼角餘光看着它「說!」
我明顯看到了蝴蝶結的顫抖,它顫顫悠悠的傳言道「那條河,拒絕一切生命進入,一旦進入就沒有任何東西能逃離,因為只要被河水浸泡過,周身就會被一層淡灰色的薄膜包裹,河水裏的東西,是沒有誰能夠抗衡的,所以除了小白,我沒看到誰還能從河裏出來過」
「你說的小白是誰?它在哪裏?」諾淡淡問道。
「它.是我的朋友,它.在回到岸上的第三天,就溺死在河邊的淺坑中了」
「..」
「就這些,我不敢靠近那條河,知道的只有這些」蝴蝶結努力抬起自己的頭,儘量真誠的看着諾「是真的!請相信我」
「你的意思是.只要那條河所造成的薄膜,有着不可思議的魔力?」諾喃喃道「怪不得,魂魄無法融合」
「薄膜?」我詫異的看了自己半天「進入河裏的人,都會有嗎?」
「當然..」蝴蝶結說到一半,身體猛然一震,頭顱縮進了自己的身軀里瑟瑟發抖。
「怎麼了?」諾詫異的看着它。
「嗨!」我僅僅是一頓,便揚起手,對着地上的一個小水窪笑道「你都聽到了?」
「呵呵,剛好,該聽的沒錯過,不該聽的也勉強聽了大概,怎麼?」那聲音帶着戲謔的笑道。
「什麼?」諾整個人差點跳起來,他的手裏一把純白色的骨鞭剎那間便現出輪廓,筆直的指向小水窪。
小水窪周邊的雜草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死亡,只見小水窪中伸出幾縷髮絲,緊緊的糾纏上諾的骨鞭,骨鞭的末梢已經被黑化,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諾驚訝之下,猛然撤手,將骨鞭收了回來,心疼的撫着龜裂的地方。
「呦呦呦.嘖嘖嘖.真是討厭,生命總是這麼脆弱,哎!」銀色髮絲扭動着優雅的弧度,聲音滿滿都是無奈。
「嘿,那邊的小傢伙,你要去哪裏?」
「..」蝴蝶結恨不得自己是佈景,可自己現在卻成為了主角,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動動手,自己就得乖乖死的存在,這樣殃及池魚,真的可以嗎?夠了吧!
諾將骨鞭硬生生的插在蝴蝶結的一個圈套中,制止了它的動作,眼神極其陰厲盯着小水窪「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好奇,有些人.早就該死,卻始終不見蹤影,所以來看看,卻沒想到,看到了更加該死的傢伙」銀色髮絲似有意,又無意的探到了我的腳邊,試探着纏了上來「你,身上.沒有留下薄膜嗎,為什麼?」那個聲音很輕,似乎帶着無人能及的疑惑和希望。
「想在我們身上留下印記?你還太嫩了」我笑笑,輕輕一跺腳,便將髮絲踩在腳下,而被髮絲觸碰的地方,所有生命都在頃刻間死亡,化作了飛灰。
「這麼說,那位帥哥也還活着?」那聲音有些激動「還好當時沒當真把他冰封」
「..」我心裏剎那間有些氣悶,這白痴,說的跟它有意放我們一馬似的,不是你不想,而是不能,好嗎?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只問你一件事,如何去掉那層薄膜」我示威式的用腳尖碾壓着那些髮絲,直到感覺到小水窪的震動,才放緩了力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8s 3.828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