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三人,我看着歪倒的兩人發愁,這裏就這麼一個可以伸開腿的沙發,現在被這不知愁滋味的兩人佔領,那我豈不是..
無奈的嘆息數聲,扯了一旁某些人用來裝幽靈的床單,在地上鋪開,背包一扔,便躺了上去,上方的屋頂早已被黑暗吞沒,像極了無底的黑洞,窗外的燈光早已熄滅,整個空間靜默無聲,讓熟悉喧鬧的人,從心底里發虛。
半闔的眸子,漸漸染上朦朧之意,陷入深度昏迷的兩人,不時發出輕緩的呼吸,讓這寂靜的夜,染上了那麼一絲生氣。
房間裏淡淡的霉味在鼻尖縈繞不去,漆黑的夜空,一道凌厲的閃電當空落下,滾滾雷聲由遠及近,漸漸到達了頭頂,黑沉的天幕漸漸壓近,而一聲聲震耳欲聾的雷聲,在深度昏迷面前,也顯得是那麼的蒼白而無力。
一夜無話,凌晨,當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時,一聲尖利的慘叫劃破長空,我揉了揉耳朵,翻了個身,繼續補眠,而百佳則頂着一頭雞窩亂發,狼狽的從劉然懷裏爬起。
「你流氓!」百佳指責。
剛剛才從夢境中回歸的劉然,後腦依舊泛着疼,他雲裏霧裏的看了百佳半晌「我說,大小姐,您這又是哪一出啊?」話說.他昨晚是在樓上的吧,現在怎麼..
「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裏?」劉然抓住了百佳轟過來的拳頭,皺眉問。
這一問,可把百佳問倒了,幾乎是一瞬間,她便想起了昨晚那驚心動魄的經歷,臉色也剎那間變得慘白「昨天.昨天.一個幽靈,我被幽靈抓到了,嗚嗚~」說着,百佳竟委屈的哭了出來。
劉然本來就難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當時想追上去,就被人從後襲擊,後來的事..他完全沒有印象,他是怎麼下樓的,又是怎麼會坐在這裏,完完全全沒有一點印象。
然而,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這棟屋子裏,有人在裝神弄鬼,而且.這個人就是襲擊他的人,想到這裏,他不由心頭一跳「前輩?」
「不要吵」我捂住雙耳,昨晚折騰到很晚才睡,現在才剛剛入睡,就被這兩位『睡眠』充足的人打擾,心裏不由對兩人一陣埋怨。
「呼~沒事就好」劉然吐了口氣,不由疑惑的問「前輩,昨晚,我們是怎麼下樓的?」
「我搬下來的」我含糊不清的回。
「..」
百佳一下子驚跳了起來「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我懊惱的坐起身,睡眼惺忪的看她「看到什麼?看到你整個趴在馬桶上?還是他睡在地上?」
「..」百佳立刻黑了臉。
劉然淡定的道「我們被襲擊了,這裏有人裝神弄鬼」
「這是肯定的,你們傻啊,幹嘛跑上去給人當靶子?害我大半夜的給你們加班做搬運工」我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頭,這地板還真硬。
「這麼說,你是看到他們了?」劉然依然淡定的過分。
「算是,不過被他們逃了」我撇開頭,不去看他眸中那抹探尋的光芒。
「呀,前輩,你怎麼不抓住他們?」百佳氣憤道「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竟然敢欺負到本小姐頭上,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死」
「三對一?那你是要看我怎麼死吧?」我瞪了她一眼「這件事查清了,就是個無聊的惡作劇,收工!」
「不,我一定要抓住他們」百佳不甘願的道。
「我看你還是自認倒霉的好」劉然摸着鼓着包的後腦「他們暴露了,你認為他們還會傻得來送死嗎?」
「前輩,你有沒有看清..」百佳抱着最後一線希望問。
「沒,太黑了」我邊搖頭,邊收拾東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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